秘者，沈苏子嗣世代为冢。”
沈堰的玉佩碎片突然飞起，与我的银锁残片在空中拼成完整的斩龙刀。
当刀锋没入九皇子心口时，他脖颈暴出的血管竟与地宫龙脉走向一致。
“沈堰本名苏堰，当年你娘为保苏氏血脉，”九皇子的话并没有说完，血沫喷在了《折柳令》工尺谱上，显出暗藏的西夏文：“换婴”。
噬心蛊王钻出银锁，带着沈堰半缕魂魄没入玉玺。
地宫穹顶剥落的壁画上，母亲怀抱两个襁褓。
左侧婴儿耳后的朱砂痣，与我铜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当晨光撕开地宫裂缝时，我攥着兄长的玉璜走向神都城门。
守卒查验过所文书上，螭纹编号“丁未七四”。
九重宫阙在身后崩塌，怀中的玉玺碎片开始发烫。
《唐律疏议》的血嗣祭文正在应验，而我的血，正顺着螭纹玉璜的裂缝，滴成通往幽州的地图。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