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硕士学位造假。
闹得沸沸扬扬。
至于剩下狗咬狗的局面,我并不在意。
只是听顾年说,路安安抛下孩子出国了。
那孩子不是连夏的,是她大学期间给他戴了绿帽,发现孩子有病,才想让他接盘。
连夏则因为违规操作被判一年零六个月。
而我重获清白,终于在能勉强站立的那天,得到迟来的金奖。
我穿着病号服,靠在顾年怀里,抱着奖杯,哭的几近昏厥。
*次年的冬天,在纷纷大雪下,一所民俗博物馆在市中心建成了。
开馆当日,无数游客涌入,赞叹声一片。
“我很高兴对祖母的记忆能以这种形式延续。”
我躲在角落,看着来往人们面露喜悦。
抄袭风波反转后,我意外受到关注,不少人因此喜欢上了我的作品。
这才有了博物馆的资金来源。
可惜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我无法长时间站立,大部分时间坐在轮椅上。
代替我致词的是顾年。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我和他都补足了当年的遗憾。
突然,我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顺着那种感觉,我看到了一个流浪汉。
三九天他还穿着衬衫,胡子头发几乎把脸严实盖住。
他没说话,沉沉的盯着我,眼神再没昔日的明亮。
他走的很慢,我这才发现他的脚冻伤了,紫的发肿。
“你今天......很漂亮。”
26 民政局的新生我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再见到连夏,我的心态会变得这么平静。
人不应该因为过去的一个错误,放弃自己的整个人生。
“嗯,我今天要去民政局。”
他怔住了,也没有问我跟谁,只是把头埋得很低、很低。
“恭喜你......“我曾经,也有过很好的女朋友。
“可是我辜负她,甚至还伤害了她。”
我深深看他一眼。
“可你看起来不像这种人。”
“......是啊。”
他苦笑着,似乎耗尽了全部力气,背影也显得佝偻,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手神经质地攥着什么。
我听小婷说,他当初为了凑孩子的手术费到处找人借钱,连自己曾经的学生都借。
加上他当初爆出真相,更多人发现了他做的缺德事,对他的能力和风评产生质疑。
哪怕出了狱也没有人敢要他。
但这是他曾经执意选的路。
我没再看他,过了一会顾年笑着跑向我,我投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