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更是花容失色,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慌和怨毒。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妖言惑众!
苏锦绣,你这个毒妇!
竟敢污蔑侯爷和本夫人!”
林婉柔尖声叫了起来,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证据在此,孰是孰非,各位族老心中自有公断。”
我淡淡地开口,目光扫过那些泛黄的信件,以及指向他们罪行的种种凭证。
“这……这不可能!
云深不是这样的人!”
一位与顾云深交好的族老试图辩解,声音却底气不足。
“呵,人心隔肚皮。”
我冷笑,“五年前,他落魄断腿,是我苏锦绣不顾郡主身份下嫁,是谁在乡野之地伺候汤药,操持家务?
如今他飞黄腾达,又是谁鸠占鹊巢,视原配嫡女如草芥,甚至……痛下杀手?”
我故意停顿,目光如刀,剐过林婉柔那张扭曲的脸。
“我儿乐儿前世惨死毒糕之下,这一世,我差点重蹈覆辙!
若非我有所警觉,只怕此刻已是一缕冤魂!”
虽然下毒未遂,但我制造的“险些微末伎俩”,也足以让众人看清林婉柔的歹毒心肠。
我一番话,字字诛心,句句泣血。
宗祠内,再也无人为顾云深和林婉柔辩解。
那些族老们,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厌恶,甚至……愤怒。
“简直是家门不幸!
定远侯府怎么出了如此败类!”
一位年长的族老猛地拍案而起,声色俱厉。
“侵吞族产,构陷同族,忘恩负义,抛妻弃女……顾云深,你还有何话说!”
顾云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侯爷的威风?
“族老明鉴!
是贱妇污蔑!
是她妖言惑众!
求族老为我做主啊!”
他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林婉柔也跟着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各位族老,妾身冤枉啊!
是这个毒妇嫉妒妾身,故意陷害!”
“够了!”
又一位族老怒喝,“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婚书在此,信件在此,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来人!
将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拿下!
听候发落!”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如狼似虎地将顾云深和林婉柔按倒在地。
他们平日里有多风光,此刻就有多狼狈。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却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