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拦住所有话语。
“疯了吧你?”
我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嗤笑,用蔑视的眼神将他从头看到尾,“一条狗的忏悔与摇尾乞怜,我凭什么要原谅?”
“我看上去,这么像是做慈善的人吗?”
那一瞬间,他脸上血色尽失,惨白一片。
他怔愣地看着我,颤抖着,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口。
而我,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
“你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要不回她。”
“当初,她的离开,也全是自愿。”
“只要她不承认她就是林青芽,就没人可以奈何得了她。”
我掀起嘴角一抹弧度,无尽讥诮:“林确与,从最开始,你就对我没有丝毫感情。”
“只是想让我帮你带孩子。”
“现在,你如愿了,开心了吗?”
16咖啡馆门口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背着书包的安若竹站在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问我:“妈妈,你们还没聊完吗?”
“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嫌恶地擦干净手背上残留的咖啡液,就像是要把所有一切过去全都清空一般,头也不回地向安若竹走去。
她扑进我的怀里,我便将她打横抱起来。
突然,林确与颤抖的嗓音,那样不受控地响了起来,他压抑着:“芽芽。”
“是爸爸啊。”
“你和妈妈,都不要我了吗?”
他似是哽咽了,一旁有人用英文低声问他:“先生,您需要纸巾吗?”
说来可笑,和林确与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他流泪。
他总是沉稳冷静的,在和我的婚姻关系里,也一向波澜不惊。
我曾以为,他或许性情如此。
却没想过,只是因为他从前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
于是,我没有回头。
我深知,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但我不能阻止安若竹表达感情,于是停住步伐,低声问她:“宝贝,你想跟他说几句话吗?”
她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妈妈,在无数个他加班开会出差的深夜里,都是你给我讲格林故事。”
“你忘了?”
怎么会忘呢?
那些我和她相依为命、情感羁绊的日子,都是彼此拥抱着,给彼此勇气和力量,一同度过。
我笑了笑,抱着安女儿,很快消失在林确与的视线里。
一丝留恋都没有。
头都没回。
17后来,再听到林确与的消息,我已经在Y国找到了一份很适合自己的工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