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感染。”
“还好我机智。”
我得意洋洋,“我就知道这村长不是个好东西!”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情绪低落下去:“他穿的那双棕色皮鞋,是我爸的……”还未等我细细说来,齐勒翻开窗就跳了出去。
“不是大哥,你去哪啊?”
“找你爷爷。”
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怎么找!
重要的是,把我留下了?!
这不行,我正要追出去时,刘村子进来了。
10他一进来,就往桌上的碗看去,见是两个空碗,这才收回视线。
“这井水味道倍儿棒!”
我竖了大拇指连忙夸赞。
他见这屋子只有我一人,和蔼问道:“你的朋友呢?”
“他啊……去……去上厕所了吧!”
见对方狐疑,我只好继续模糊搪塞,好在对方也没有不饶人,让我喘了口气。
我一直在村长家待着,直到半夜都没有睡,也什么也没发生。
眼皮子实在扛不住,迷迷糊糊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爷爷。
爷爷眼角的褶皱陷得越来越深,他在对我笑。
我激动上前拥抱,却如雾气一般没有实感,抱了个空。
仔细看向爷爷,他的身体逐渐消散。
在消散最后一刻之前,他仿佛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
“爷爷对不住你,佘围也是,只留下你一个人面对一切。”
他叹了口气,沉下声音,这才嘱咐道:“乖孙子,你必须快点找到我,不然,就再也没机会了……”一梦醒来,已经到了早晨。
爷爷叮嘱的话还在我耳边有温度的回荡。
我立马翻身下床,去了爷爷家里。
在小屋子里角落,挪开几包发了霉的玉米,下面压着一个小匣子。
打开,里面是一本发黄的日记本,和一支钢笔。
我记得,是我上高一时,送给爷爷的。
“爷爷,你有事若是怕忘了,就记在上面,就永远不会忘了。”
字迹没有老练的丝滑连笔,有的只是一笔一画的认真。
我按照叮嘱,快速翻到最后几页。
棺材底,有洞室,工具全。
“你在看什么?”
突然而至的声音吓我一跳,刘村长不知何时来的。
“没看什么。”
我把日记本藏起来,警惕着对方。
回到村长家,看到满桌子美味佳肴,舌头舔了舔嘴唇。
但很快摆正态度,这东西不能吃,凑近了,还能闻到跟井水一样的古怪味道!
对方热情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