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的凶兽,随时准备张开獠牙,撕碎一切敢靠近他的生灵。
我小心翼翼地迈步,走近、走近、再走近。
直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似乎嫌弃我胆小如鼠,小碎步迈得太慢,声音难掩狂躁:“磨蹭什么,还不过来?”
我狠狠松了口气。
刚走到沙发前,手里的镇静剂就被人夺走。
狠狠甩在地上。
紧接着我整个人被纳入陆年骁的臂弯。
他抱紧我,强势霸道。
把头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
语气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有你,还需要什么镇静剂?”
7 病娇霸总的依赖我摸摸他的头,很烫:“你发烧了,有力气跟我走吗?”
他没说话,就是不拒绝。
我拉着他出去。
开门的那一瞬间,所有堵在门口偷听的人全部倒退。
陆年骁视线里看到了其他人,周身的狂躁杀气瞬间膨胀。
我用力拽着他的胳膊:“听话,跟我走。”
陆年骁虽然眉头紧蹙,但还是任由我拉着他,乖乖跟我走。
所有人的表情都能吞下十个鸡蛋。
仿佛不敢置信,还可以这样?
宴会厅有个穿鱼尾裙的女孩子不服气,用力跺跺脚:“凭什么她可以?”
那语气羡慕嫉妒恨到面目全非。
快被我拉出宴会厅的陆年骁忽然停下脚步,冷冰冰地回眸。
狂躁的眼神锁定住用力跺脚的“死物”。
吓得那女孩双腿直打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又怂又菜。
我立刻双手搂住陆年骁的脖子,把他的头转过来:“看我,只看我,跟我走。”
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车。
大雨滂沱的夜,司机根本不敢给我们开车。
只能我亲自开车,把他领回家。
多可笑,四年不见,我又一战成名。
可是当车子里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躺在副驾驶座,漆黑的眼神就那么直溜溜地看着我。
仿佛窗外的雨幕和车水马龙的街景都不存在。
我被他看得浑身僵硬,握着方向盘的手总觉得姿势不对。
无边的压力笼罩全身,让人喘不上气。
我终于烦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着我?”
陆年骁竟然还委屈上了:“是你让我只看你的。”
我:“……”陆年骁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
想了想,又倒出两粒。
最后把整瓶药都倒在掌心,塞到嘴里。
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