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朗周一的其他类型小说《冰封良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观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6岁那年,云朗确诊了渐冻症。因为生病,他意外寻回了自己的家人。他说有了家人就不再需要我了,于是将我赶出家门。直到数月后警察找上我,宣布了他的死讯。于是我当着警察的面打开冰柜,“他不会离开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01寒气涌出的瞬间,离得比较近的一名警员已经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疯子!”“快把她控制起来!”他们嘶吼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紧紧抓着冰柜的边缘,手指已经被冻的发红,隐隐有些痒痛。“警官!“如果你愿意在这里审讯我,我就会将真相说出来。”冰柜里的云朗苍白的可怕,也许是怪陌生来客打扰了我们静谧的时光。他蜷缩着身体,犹如子宫里的婴儿。像极了儿子还留在我身上时的那张四维彩超,那时他捧着薄薄的纸高兴到流泪。小警员有些为难,...
《冰封良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26岁那年,云朗确诊了渐冻症。
因为生病,他意外寻回了自己的家人。
他说有了家人就不再需要我了,于是将我赶出家门。
直到数月后警察找上我,宣布了他的死讯。
于是我当着警察的面打开冰柜,“他不会离开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永远。
01寒气涌出的瞬间,离得比较近的一名警员已经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疯子!”
“快把她控制起来!”
他们嘶吼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紧紧抓着冰柜的边缘,手指已经被冻的发红,隐隐有些痒痛。
“警官!
“如果你愿意在这里审讯我,我就会将真相说出来。”
冰柜里的云朗苍白的可怕,也许是怪陌生来客打扰了我们静谧的时光。
他蜷缩着身体,犹如子宫里的婴儿。
像极了儿子还留在我身上时的那张四维彩超,那时他捧着薄薄的纸高兴到流泪。
小警员有些为难,“队长,这……不符合规定吧?”
为首的警员看了我一眼,“规矩是死的,你看着她,我去打电话申请。”
我低头在云朗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此刻他的假毛上还结着细碎的冰晶。
从前,他总是很不喜欢我亲吻他的眼睛,他讨厌嘴唇带来的湿意。
但我们很相爱,愿意为对方做一切不愿意的事。
哪怕是……杀人。
02“你杀人了。”
警员的笔划过笔记本上的声音,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因为你的丈夫寻找到了家人,而选择与你离婚,所以你心生怨恨杀了他。”
“不,我们很相爱。”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他。
哪怕是离婚,也是我们我们相爱的一种。
我们从六岁开始相依为命,是福利院里默认绑在一起的兄妹。
没有人愿意一下子领养两个孩子,所以我们一直在一起。
且那时候,他们总说云朗眼睛里透着一股狠劲儿,怕是心理有问题。
只有我知道,他是为了护着我才刻意扮出阴狠的模样。
毕竟在福利院里,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弱肉强食。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别的小朋友抢走发放的零食后,云朗将他那一份推给我。
“你知道怎么打回去吗?”
他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将橘子掰成两半分给他。
在没有过被关爱的日子里,心理有问题的是我。
因为我早已经学会怎么在橘子里放钉子
云朗站一边,云家人站在另一边,阳光照在中间。
我们谁也没站在光里。
“你这病又治不好,别浪费钱了,把钱都留给你弟帮你养孩子……”他母亲眼里透露着无穷无尽地算计,就像一头循循善诱的野兽。
我突然就觉得好难看,抓起手边的一把剪刀直直刺向她的眼睛。
我不记得最后是如何收场的,只记得满地的血和一声声尖叫的:精神病!
病?
“警官,我没有病。
“我只是太爱云朗了,我们的命运早就拴在了一起。”
对面的警员停住笔,神色有些复杂。
“那这么看来,云朗不会想回到那个家才对。
“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想法?”
“死者为大,要不我先让人将云朗的遗体先带走……不可以!”
我紧紧攥着云朗的手,“谁都不可以将我们分开。”
事后我想象了一下,当警员一边给我做笔录的时候,还要一边看着我身后冰柜的尸体,确实是难为他了。
我将电视柜上的全家福摆在我面前,重新坐下开始讲。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想法,决定要回家是么?
人到底可以无耻卑鄙到什么地步,在没见云家人之前我永远想象不到。
我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他们应该会收敛些才对。
可我还是小看了这一家子的恶毒程度。
云声才刚上幼儿园,在别的小朋友还在不适应哭闹时。
他就已经在哄着自己去上学了,“妈妈,是不是我去上学,将来就会变得跟爸爸一样厉害?”
“是呀,我们云声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因为我要在家照顾云朗,防着云家人上门来伤害他。
所以接云声放学这种事,都拜托家里的阿姨去。
直到那天,阿姨慌忙地给我打电话说云声被他奶奶接走了。
06“外人哪有我们自己人用心,孩子我们就先帮你照顾着……”电话那头,云朗的母亲正大言不惭地教育着我们。
“把孩子放给保姆,你们也太狠……半个小时,我要是见不到云声,我就联系警察说你拐卖儿童。”
我咬着牙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
即便他们在电话里叫嚣的再厉害,但还是在半小时内将孩子送了回来。
云声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哭着过来抱住我,“他们说是坏人,他们说爸爸要死掉了。”
“孩子总有权利知道真相吧。”
他们不以
为然。
我瞪着云朗的母亲,心里隐隐升起一个声音:杀了她!
茶几上就摆着削苹果的水果刀。
杀了她!
只要朝她心脏捅一刀就好了。
太吵了!
最好是把她的嘴巴划烂,这样就不会吵到云朗休息了。
我一点点在茶几上摸索着,终于摸到那把刀时,手却被人突然摁住。
我偏头看见云朗微微对我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的理智又回来了。
是啊,那可是云朗的亲生母亲。
云朗让阿姨将孩子带回房间,然后凑到我耳边悄声道:“孩子还小,别让他瞧见血腥。”
我错愕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他不在乎对么?
他不在乎对面这个女人,即便是他的母亲?
看见孩子被带回房间,云母就想要追上去,但是被云朗拦住了。
“如你所见,我在生病,不想多废话,别再来打扰我的家人。”
他母亲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不孝子!”
云朗一只手按住正要动手的我,一只手将嘴角的血擦去。
“母慈,子才孝。”
短短几个字,将云母说的恼羞成怒。
“只要孩子在我们手里,这个逆子就会听话……”她招呼着身后几人就要去抢孩子。
云朗将我往后推了些,提起钢琴边那柄斧头奋力砍下去。
不知道碰到哪两个键,发出两声难听的音后就宣布了它的终结。
这架钢琴是云朗工作后攒了很久的钱买的,它不仅承载着他的理想,也同时是云声的童年。
但此刻它烂成了两半,难看!
此番动静让在场的云家人都停下了动作,“滚!”
“妈,他们夫妻俩都是疯子,我们走。”
说起来,云朗的弟弟和他真不像。
他弟弟就像长着獠牙的野猪,贪欲顺着獠牙落下,肮脏!
原本,我们第二天就打算带着孩子搬家的。
毕竟现在云朗生病了,我不想和他们正面刚,怕伤害到云朗或者云声。
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但是当天晚上,我听到了有人撬锁的声音。
云朗因为白天动了气,吃了药后有些肌无力无法起身。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交给我。
我光着脚来到客厅,拎起一根棒球棍站在门后。
就等着门外的恶魔进来,就给他致命一棒。
不难想,肯定是云家的人。
但我还是大意了,门外的响动盖住了房间的声音。
门一直没被打开,但我却听到儿子的房间响起了一声惊
再见。
在这个被禁止太多关爱的地方,我们互相给予温暖。
在那时,他在我心里的重量就是不可被估量的。
直到那个女人的到来,带走了我。
我的养母,一个年过五十的不婚主义者。
一个资深钢琴老师,恰好如我愿。
当老师有些为难地告诉她,我是个虚荣的小女孩时。
她转动着手指上硕大的红宝石,微微勾起嘴角。
“她很聪明不是吗,一句话就可以试探别人的家底。
“不论怎样,我很欣赏她的野心,让我带她走吧……”老师们妥协了,毕竟这是一件双向选择的事。
云朗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祝福我去到新家开启新的生活。
我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你很快就可以弹钢琴了。”
那一天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开心,真正意义上的开心。
来到新家后,我开始跟着养母学习钢琴。
她非常严厉,而我基础非常差。
即便我一天弹上十三个小时,练到手指肿胀,也没显现出学钢琴的一丝天赋。
原本我是想自己学会一部分,就教给云朗一部分。
但学了一段时间看来,我还没追上云朗的一半。
我开始着急了,最后求到我养母面前。
问她能不能也顺带教一下云朗。
养母思考了一阵,“那将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
“您会得到一个天才学生,他以后的荣誉或许会超过您。”
那时我并不了解弹钢琴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只觉得云朗一定可以。
养母答应了我的请求,会每周给云朗上三节课。
没人理解我为什么会为云朗做到如此地步,只有我晓得,我乐意。
云朗得到养母的指导后进步飞快,在她的推荐下开始去参加一些比赛。
只是好景不长,仅仅一年时间后养母就在去比赛路上因为车祸逝去。
养母的亲人来为她办了葬礼,带走了她所有的遗产。
唯独没有带走我。
于是我又回到了福利院。
这次回去后,院里的小朋友对我恶意更深从前。
觉得是我克死了养母,还给我取了个天煞孤星的外号。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去指责肇事逃逸的司机呢?
而云朗,因为此前参加比赛受到了好心人的关注。
特意请了老师来福利院给他上课。
也有好心人想领养他,但是他拒绝了。
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去选择更好的生活。
朗,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云声没了,云声回不来了,我该怎么办……”云朗吃力地捧起我的脸,“不是你的错。”
相对无言,我们又一次走进情绪的旋涡中。
等到眼泪哭干了,我才想起来问那个杀害云声的恶魔在哪儿。
云朗强撑着站起身,带着我往客厅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那架被砍坏的钢琴中间躺着一个人。
真是为难他了,把人从那个房间拖到这里,想必就已经是他身体的极限了。
我刚想过去,云朗就拉住我。
“他已经死了。
“你怕吗?”
我摇摇头,“这是他应得的。”
那人的脖颈及胸口都有多处刀伤,深的地方已经见了骨头。
他的血液里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臭,连带我们的家,也被污染。
云朗将一柄带血的匕首放在我手里,“阿月,要辛苦你了。”
他眼中的血色一点点渗进我的眼睛里。
病?
病杀不死我们的爱。
我们当然是天作之合的爱人。
“所以,他杀人,你分尸。”
警员的语气有些微微颤抖,“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你的丈夫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
我嗤笑了一声,“你还没有孩子吧,永远不要低估身为父母的爱。”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案呢?”
“报案?
“让那个畜生进去待几年又出来作恶吗?
“我的孩子死了!
被他亲手杀害的!
“他凭什么活着?”
我几近癫狂,朝着他们嘶吼。
我的孩子没了,谁也不能代表我的孩子原谅他。
腹部隐隐作痛,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将尸体处理好后,云朗伸手拭去我脸上的血迹和汗水。
“我们离婚吧。”
他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好。”
我当然会答应他,无条件答应他,无论他想做什么。
我们往钢琴上放了一把火,然后站在院子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我们的家。
云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阿月你看,月光晒黑了我的白键。”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云朗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夸他善良温柔。
这些年的大部分收益,我们都捐给了福利院。
并且无偿给很多上不起的课的学生教学,他总说他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我。
他要多做好事,求菩萨保佑我平平安安。
他就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只是键盘上出现了一只蜇人的虫,让你不得不弹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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