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
我瞪着云朗的母亲,心里隐隐升起一个声音:杀了她!
茶几上就摆着削苹果的水果刀。
杀了她!
只要朝她心脏捅一刀就好了。
太吵了!
最好是把她的嘴巴划烂,这样就不会吵到云朗休息了。
我一点点在茶几上摸索着,终于摸到那把刀时,手却被人突然摁住。
我偏头看见云朗微微对我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的理智又回来了。
是啊,那可是云朗的亲生母亲。
云朗让阿姨将孩子带回房间,然后凑到我耳边悄声道:“孩子还小,别让他瞧见血腥。”
我错愕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他不在乎对么?
他不在乎对面这个女人,即便是他的母亲?
看见孩子被带回房间,云母就想要追上去,但是被云朗拦住了。
“如你所见,我在生病,不想多废话,别再来打扰我的家人。”
他母亲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不孝子!”
云朗一只手按住正要动手的我,一只手将嘴角的血擦去。
“母慈,子才孝。”
短短几个字,将云母说的恼羞成怒。
“只要孩子在我们手里,这个逆子就会听话……”她招呼着身后几人就要去抢孩子。
云朗将我往后推了些,提起钢琴边那柄斧头奋力砍下去。
不知道碰到哪两个键,发出两声难听的音后就宣布了它的终结。
这架钢琴是云朗工作后攒了很久的钱买的,它不仅承载着他的理想,也同时是云声的童年。
但此刻它烂成了两半,难看!
此番动静让在场的云家人都停下了动作,“滚!”
“妈,他们夫妻俩都是疯子,我们走。”
说起来,云朗的弟弟和他真不像。
他弟弟就像长着獠牙的野猪,贪欲顺着獠牙落下,肮脏!
原本,我们第二天就打算带着孩子搬家的。
毕竟现在云朗生病了,我不想和他们正面刚,怕伤害到云朗或者云声。
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但是当天晚上,我听到了有人撬锁的声音。
云朗因为白天动了气,吃了药后有些肌无力无法起身。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交给我。
我光着脚来到客厅,拎起一根棒球棍站在门后。
就等着门外的恶魔进来,就给他致命一棒。
不难想,肯定是云家的人。
但我还是大意了,门外的响动盖住了房间的声音。
门一直没被打开,但我却听到儿子的房间响起了一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