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
“都是些屁话,没什么好说的。”
在我探究的眼神下,秦骄阳果断选择了逃避。
我伸出手去挠他胳肢窝:“快讲!”
“啧,你要实在想她,明天带你去找她,也不是不行。”
“拉钩!”
秦骄阳没食言,第二天他带着我挤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又走了二十分钟山路,终于是——到了小米家所在的别墅区门口。
范大小姐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小姐——她家非常有钱,每天的零花钱是我和秦骄阳一个月的花销捆一块都赶不上的零头。
但她也和大小姐不太一样,第一次认识她时,是这姑娘追着城管问学校门口那家杂粮煎饼摊子被赶去哪了,而我恰逢在那里打工。
一边骑着车狂飙一边挥着铲子,最后给她递上了一个碎碎的煎饼。
小米尝了一口,十分不客气地说她还没吃过那么难吃的煎饼,硬得可以敲开人脑袋。
雇我的老板不语,只是一味地抢走了铲子。
幸好,对于骑小三轮我也颇有造诣,于是最后演变成了我开着三轮和小米聊天,老板给她重做了一份豪华大满贯。
我们就此熟络起来。
秦骄阳起初对于我们的友谊很嗤之以鼻,在看到小米一顿吃三碗麻辣烫五个大馒头后,他服了。
一直到高中毕业之前,我们都是坚定不移的铁三角。
直到大学选专业时,小米找到我,说她不打算读大学了。
我很震惊,也很不解。
她说她已经准备嫁人了,对方家境与她相当,长相也不错,甚至愿意等她到法定结婚年龄领证——总而言之,是桩美满的婚事。
但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她一直想学艺术,立志把所有美食画个遍。
我质问她为什么,她却回答:“我累了,我不想再读书了。
说实在的,我家能养一百个我,不缺这几年的时间读书学习。”
就好像赤裸裸地对我说:我的富有是你们努力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可以无动于衷顾客的找茬,雇主的刁钻,但我最好朋友的话好像在我脸上狠狠地扇了无形的一巴掌,并不流血,但痛如刀绞。
那次谈话之后,我们彻底闹掰,再无来往。
10别墅区的人就是灵光,不一会便有个管家前来为我们引路。
“秦先生对吗?
请往这边走。”
这个鬼地方真是大得吓人,我们足足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