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斩妖除魔。”
他忽然冷笑,“你从陪葬品里偷这东西,就不怕夜里梦见厉鬼索命?”
江浩猛地站起来,名贵西装下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你、你胡说!”
“胡说?”
林渊抬手一吸,江浩口袋里的青铜剑“嗖”地飞到他掌心,剑身上斑驳的绿锈在他灵力冲刷下迅速剥落,露出剑刃上流转的微光,“这剑上的妖气,是你昨晚在酒吧碰了那只化形狐妖留下的吧?”
宴会厅里一片死寂。
周秀兰盯着林渊手中的剑,忽然想起上个月江浩深夜回家时,脖子上那道可疑的抓痕。
“你......你到底是谁?”
她声音发颤。
林渊低头看着掌心的碎瓷片,血珠滴在剑身上,竟发出龙吟般的清响。
前世身为九霄仙帝,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但此刻这具凡人之躯,还需要慢慢适应这具身体的经脉。
“我是您女婿,”他抬头时嘴角已扬起淡淡笑意,“不过从今天起,或许该换个相处方式了。”
话落,他随手将青铜剑抛向江浩。
后者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剑身上残留的灵力震得连退三步,一屁股摔在沙发上。
周秀兰看着林渊平静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个向来唯唯诺诺的赘婿,此刻浑身散发着让她心悸的气息。
就像......就像上位者在俯瞰蝼蚁。
“爸,妈,各位长辈,”林渊转身对主桌的江家二老拱手,“今天是奶奶的寿宴,本该喜庆。
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他忽然看向周秀兰,“刚才用银针帮妈逼出了七分寒毒,剩下的三分,需要配合我特制的药汤。
不过这药汤嘛......需要什么你直说!”
周秀兰忙道,此刻她只觉得丹田暖洋洋的,多年的顽疾竟好了大半。
林渊勾了勾唇角:“以后在江家吃饭,我想坐主桌。”
全场哗然。
江家大伯江振海猛地拍案:“你一个赘婿,也配——振海哥,”江家老爷子突然开口,浑浊的目光落在林渊身上,“让贤侄坐主桌吧。
今天这寿宴,倒像是贤侄给咱们江家贺寿来了。”
林渊心中暗叹,这具身体的便宜岳父果然老谋深算。
他不再多言,转身走向楼梯口——那里,他的“罚跪”之地,此刻在他神识中,竟隐隐能感应到地下三米处有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