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情在道内闹得有点大,据说许雪茜因为私用道上身份勾结团伙作案,被警告禁闭,一个月不许接手任何任务。
成野一声不吭回到北边任职,再也没联系过我。
订婚宴往后推迟了一周,顾宴慈也有时间亲自陪我去挑选婚纱。
三叔得知我又因为成野而受伤气得差点从旋转扶梯上摔下来。
我好声好气劝说,才阻止了他要抽那小子一百大棍的冲动。
终于等到良辰吉日,教堂钟声敲响。
晨光漫过百合与铃兰共生的拱门,漫过新郎新娘慈互说誓言的样子。
顾宴慈站在圣坛前,白色西装衬得他如一块白玉,深情似水。
单膝跪下递上戒指时,我才发现他悄悄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刻在了钻戒内侧。
婚戒推入指尖,孩童欢笑,长辈感动,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
我们携手切开流行蛋糕,相视一笑把香槟塔倒成小喷泉。
我曾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变得和他一样,或是试图把他变得和自己一样。
如今懂得爱一个人是欣赏你的强,也接受你的弱。
是暴雨中愿意做你的盾,却更想教会你握枪,既要守护你的柔软,也尊重你长出铠甲的权利。
婚后我开始学习拳击、剑术、枪术......虽然基础不好,娇柔的身子学习器术很费力,但是胜在坚持,增强身体素质的同时我也想有保护自己的本事。
顾宴慈记着我的饮食起居,每周三的拳击课总带着保温壶里的老火汤等在训练场。
家里的冰箱上贴着我第几次来大姨妈,第几次复诊旧伤,第几周上几节课......某晚他做完一台大手术下班,口袋里却装了两束铃兰花。
我问他什么节日,他笑着揉揉我的头:“我在厕所看见你的验孕棒了。”
一晃五年过去,家里添了一男一女,人人夸我心善命好,老公温柔又能干,孩子懂事又聪明。
我笑而不答,心里面却门儿清:这是上天送我的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