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错,不能保护自己是错。
第一个扑上来的醉汉眼球浑浊,呲牙咧嘴,只手撕掉我的肩带。
第二个扑上来的男人口水飞溅,迫不及待要解开裤腰皮带。
第三个男人的手扇开我裙底,试图扯烂我所剩无几的布料。
我死死攥住最后两片遮羞布,纵使泪水不受控制,我还是要拼尽一点全力来守护自己。
守护这个弱小但没有错的自己。
“啊啊啊啊!”
坐在车内看戏的许雪茜突然尖叫,抽搐着身子滚落在地。
“砰!
砰!”
第二声枪响一个男人倒了下去,第二声枪响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同样向后仰去。
许雪茜捂着流血的耳朵,看向我后方,声音嘶哑。
“顾宴慈!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不远处,成野和顾宴慈并肩走来,同时在我身边停下。
看见角落的相机和我身上仅存的两片布料,顾宴慈的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砰!”
又是一发子弹,顾宴慈精准打掉许雪茜半边耳朵,嚎叫声响彻半条巷子。
“阿野,阿野,我右边耳朵听不见了,听不见了......”我被顾宴慈拿枪的气势惊得说不出话。
原以为他只是一个外科医生,怎料拿起枪杆丝毫不眨眼。
“成野,你的女人玩过火了。”
他踩过地上鬼哭狼嚎的禽兽,硬生生踏断他们的十根指头。
成野目睹一切,却始终没有与我对视,他拉着许雪茜的手向我们鞠躬。
“对不起,雪茜过分了,我替她赔个不是。”
“这只右耳朵就当是教训了。”
说罢两人从我的视线里越走越远,顾宴慈单手将我抱进车内,西装外套披在我肩头。
他捧起我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太阳穴的部位。
“妍儿,吓到了吧。”
他别在腰间的枪管硝烟还未散尽,透过黑色的窗膜我看见保镖们把地上的男人棒打成血肉模糊的团状。
“好了,没事了,别怕,我在。”
“闭上眼睛,别看。”
他大力关上车门,我听话闭上双眼,听到连续三声枪响。
外面瞬间没了动静。
在这次睁眼,顾宴慈已经整理好仪容,把我的头别过来靠在胸膛。
“小李,拿点香水,妍儿不喜欢枪烟味。”
我仰起头,发自内心地,对着顾宴慈绽放了一个由衷的笑颜。
车子缓缓驶出街巷,我没有回头,因为真正的幸福已然在身旁。
08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