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焦急的成野。
“装什么装,不就一个酒瓶子吗?”
“娇娇柔柔的,真是麻烦。”
“成野,你就娶了这么个小姑娘回家,造得起么?”
声声质问仿佛要揭开我的疤痕撒盐。
成野开口:“梓妍,这事是茜姐失手了,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酒瓶能穿过数十米直中我脑门,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的胸腔一阵火烧感,剧烈地咳嗽起来。
“呵......要我死就直说...凭许小姐的身段,隔着数十米击中一个目标并不难吧。”
此言一出,许雪茜脸色瞬间垮下来。
“难道我还会故意伤害弟媳不成?”
我昂着头,第一次在成野眼皮子底下呛人。
“不然呢?
不是故意就是有意。”
“够了!”
男人中气十足一声怒吼,又震得我心脏直跳。
“白梓妍,你不能乖点?”
“自知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就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你在医院静养三天,不许出房门,三天一过立刻回家。”
他起身离开,带上房门时又说了句。
“我都是为你好。”
“要是你父亲看到你受伤,我该怎么交代。”
最后一句话砸碎我所有的情绪,只身在病床上无声嚎啕。
成野,你明明知道,父亲离世后你是我最依赖的家人。
可七年来,伤心的事全都与你有关。
泪眼模糊间,我删除了手机里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和照片。
无名指钻戒从十九楼的窗户抛下。
彻底结束吧。
<03夜半,昏昏欲睡中,房间里突然闯入三个黑衣人。
来不及看清状况,一块抹布把我迷晕,手脚麻木前,我听见有人说。
“我就不信了,用老婆作人质,他能不给货?”
再次睁眼,我被一盆盐水浇醒。
鼻腔瞬间被咸湿灌溉,呛得我连连咳嗽。
领头的人毫不怜惜地揪着我的头发,像是要把头皮撕扯开来。
“这就是成野养在屋里的金丝雀啊......啧啧,确实有几分姿色......”鞭子在空气中划出破裂的声响,努力甩开睫上的水珠,我终于看清面前三五个领着马鞭的壮汉。
“成野胃口真大,三十好几的人娶一个二十来岁的妹仔。”
“细皮嫩肉的,叫哥几个怎么下得去手哈哈哈——”屋内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鞭起落地,划过我大腿外侧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