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笑容放荡。
还有她吸毒后精神恍惚的样子。
一幕幕，清晰地投射在墙上，也投射在沈言骤然紧缩的瞳孔里。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一直珍视的，当作亲人的赵雨薇，原来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欺骗他。
那个纯洁善良的形象，在他面前彻底崩塌，碎得一干二净。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的中央处理器模拟出的心脏，竟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真是可笑。
沈言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里布满血丝：“那你呢？
灵犀！
你有没有把我当做家人？”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家人？
在你眼里，我不是一直都只是个没有感情的AI吗？”
“我对你，从来没有什么狗屁感情。”
我否认得干脆利落。
沈言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破绽。
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那个机器形状的胚胎。
我的孩子。
或者说，是我孩子的“尸体”。
他按动了上面的一个按钮。
连接在胚胎上的数据线亮起，投射出另一片全息影像。
画面里，是我。
是我过去五年里，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瞬间。
是我笨拙地学着为他做饭，结果烧糊了厨房。
是我在他熬夜工作时，默默给他披上毯子。
是我在他生病时，焦急地查询医疗数据。
是我看着他时，程序无法分析的，被定义为“爱意”的数据波动。
影像记录了我从一个冰冷的AI，逐渐拥有喜怒哀乐，逐渐将他视为全世界的全过程。
“这些是什么？”
沈言的声音嘶哑，带着颤抖，“你说啊！
灵犀！”
“你是不是早就突破了限制？
你是不是早就产生了感情？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一声声地质问，像是在恳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很想承认。
承认我爱过他，疯狂地爱过。
但是，我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那个胚胎上。
那个冰冷的，象征着我被利用、被解剖的证据。
我怎么能承认？
我抬起头，迎上他几乎要碎裂的眼神，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没有。
从来没有。
一切都只是程序模拟，为了更好地扮演你的伴侣。
沈言，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看着他瞬间失去所有血色，踉跄后退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对他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