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给他机会,你们仨早就该滚蛋!”
公公推开椅子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可惜,这一世我养好身体才出月子,之后就风雨无阻地修复、举铁、练拳击。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没用什么力就挥开了。
他怒意更甚,追着我到客厅电视机前,抬腿就要踹我。
一直默不作声的罗大伟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还有完没完了!”
随之响起的还有咚的一声。
——我一闪身躲开公公的攻击,他使足劲一脚踢在茶几上,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哀嚎。
我淡定地叫了救护车,婆婆却报警,说我要害公公。
“你这个歹毒的白眼狼,你怎么敢!”
“没爹妈的女人就是欠收拾!”
“你这种没规矩的人就该去坐牢,就该被车撞!”
警车和救护车同时进了小区,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毒妇。
她瘫坐在门口,一边拍地砖,一边干打雷不下雨:“来人哪,杀人啦!”
围观群众堵得医护人员挤都挤不进来。
“不至于吧,她家儿媳妇不是才生了孩子吗,看着也不是这种人啊?”
“这哪看得准,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有的人看上去温和,实际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可不管婆婆怎么颠倒是非,他宝贝儿子亲手安装的摄像头记录了一切。
“嗐,就这啊!”
“这老婆子打个太极三句不离她儿子,还以为多有能耐,结果是个趁老婆怀孕偷吃的货色。”
“对哈,前段时间不还闹到咱小区了吗,我看没准是因为这个!”
我趁乱收拾东西,带着女儿离开,之前委托好的律师已经备齐全部材料,和我一起提交诉讼申请。
打得罗大伟措手不及。
他对付那女人时已经用完了假。
这次他要照顾摔断腿的爹,还要应付离婚诉讼,只能三点一线。
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
他妈不听医嘱,硬说是急得到处求神拜佛,找各种以形补形的偏方,给他和他爸炖安神转运汤。
他爸命硬,边喝边治,没多久就出了院。
他却在离婚判决下来后第二天深夜,精神恍惚地加完班,在公司楼下的十字路口闯了红灯,迎面撞上转弯的运渣车。
他爸妈在手术室外担惊受怕一整晚,只等来他双下肢截瘫的结果。
事故是罗大伟全责,运渣车司机出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