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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了退婚。
他连续在我家楼下等了半个月,直到体力不支晕倒。
病床上,他求我不要分手。
他说他错了,他说因为我生理上对他的排斥,感觉很寂寞。
我心软了。
我安慰自己,只要治好我的病,我们就会好起来。
两年前,朋友跟我推荐了刚从国外回来的心理医生顾宁。
他虽然长了一张不讨喜的嘴,但业务能力很好。
一年前,我完成了脱敏训练,病情逐渐稳定。
那天,我满心欢喜地想去给沈渊一个大大的拥抱。
却在沈氏楼下看见苏沫沫正扯着沈渊的领带撒娇。
他笑着曲起食指刮她鼻尖。
那是我18岁之前,专属于我们两人的安抚仪式。
那之后,他们俩的照片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娱乐版和财经版。
从此,我对他就越来越排斥。
阿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时间到了。
该出发去慈善晚宴了。
临走时,衣角拂到桌面,当啷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了垃圾桶。
3刚下楼,就看到顾宁坐在机车上跟我招手。
他穿了一身矜贵的白色西装,配上机车,整个画面实在是很荒谬。
我装作没听见,拐了个弯想溜走。
“林冉,那个穿黄色晚礼服的美女,正在逃跑的那个……”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我只得走了过去。
“你来干嘛?”
“老爷子刚跟我说你最新的项目要跟顾氏合作了,要我好好感谢你。”
“上次你说你从来没坐过机车,今天我们骑这个去。”
他拍拍摩托车的后座,“帅吧?”
我白了他一眼,扯了扯高开叉的礼服。
“还没骑到会场,娱乐头条就登出来了。”
“宴会变艳会?
林冉大走光!”
“嗯,是我考虑不周了,”他顺手把钥匙扔给了门童。
“那只能你捎我一程了。”
他径直打开后座的门,“我晕车,坐后排。”
我和阿离对看一眼,我摊了摊手,“我怎么觉得他就是来蹭我车的呢?”
去往宴会的路上,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太颠簸,闻着顾宁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我感觉困意袭来。
等我被拍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顾宁的腿上。
口水还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小块。
“茄子!”
我和顾宁同时抬头。
咔嚓!
阿离满意地晃了晃手机,“这个月下午茶你们两人包了!”
顾宁要去洗手间吹干裤子,我和阿离便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