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却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更何况，我看见了。”
我瞳孔骤缩：“看见……什么？”
“看见你手腕上那条虚假的红线，当初是怎么编织出来的。”
林洛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也看见了，你为了维持这条线，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反噬。”
原来……原来她也继承了母亲的秘术。
或者说，这项窥探姻缘的能力，本就流淌在沈家女人的血液里。
只是她从未显露，也从未像我一样，利欲熏心，动用它来满足自己肮脏的私欲，逆天改命。
我们是同根生的姐妹，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一条通往阳光，一条……坠入地狱。
13. 悔之晚矣“所以，你是来同情我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不是同情。”
林洛洛摇摇头，眼神依旧平静，“只是觉得，不值得。”
她看着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爱情，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赔上性命，众叛亲离。”
“值得吗？”
值得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早已麻木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曾经以为，只要能得到霍彦北，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躺在这冰冷绝望的病床上，感受着生命一点点从指缝间流逝，听着外面世界对我的唾弃和嘲笑，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我用半条命，用无尽的痛苦和煎熬，换来了三年的虚假幸福，和一个身败名裂、不得好死的凄惨结局。
这笔买卖，从一开始，就亏得彻彻底底。
我输掉了所有，包括我自己。
“霍彦北，”林洛洛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托我带句话给你。”
我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她，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他说，他对不起你。”
林洛洛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在客观地转述。
“虽然你用错了方法，用错了手段，但他承认，那三年里，他对你……确实动过心。”
“只是这份心动，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秘术的影响和虚假的成分，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他希望你……”林洛洛顿了顿，似乎在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