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允曦柳允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真公主,被认回后与兽人和亲允曦柳允曦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柔软的尾巴沉甸甸裹住我的眉眼,浓黑沉沉压下,其他感官便愈发清晰。潮汐起伏间,我紧紧揪着被单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合住,珍重地握紧指尖。“清秋。”男声低哑,一字一顿像个誓言。“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14风平浪静的三天过去,就是宫宴的日子。我带着殷绛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她就是嫁去和亲的公主?”“天啊,听说那些畜牲酷爱折磨女人,也不知公主是怎么逃出来的……逃什么呀,兽奴都用上了,怕是很得兽人王欢心呢!”殷绛一身胡服,打扮成小兽奴的模样,紧紧跟在我身边。听到旁人的窃窃私语,身体一下绷紧了。“别管她们。”我侧头低声耳语。殷绛冷哼一声:“割掉舌头就老实了。”带着野气和侵略的目光,不善地朝人群瞪了一眼。人们纷纷噤了声。...
《我是真公主,被认回后与兽人和亲允曦柳允曦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人。”
柔软的尾巴沉甸甸裹住我的眉眼,浓黑沉沉压下,其他感官便愈发清晰。
潮汐起伏间,我紧紧揪着被单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合住,珍重地握紧指尖。
“清秋。”
男声低哑,一字一顿像个誓言。
“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14风平浪静的三天过去,就是宫宴的日子。
我带着殷绛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她就是嫁去和亲的公主?”
“天啊,听说那些畜牲酷爱折磨女人,也不知公主是怎么逃出来的……逃什么呀,兽奴都用上了,怕是很得兽人王欢心呢!”
殷绛一身胡服,打扮成小兽奴的模样,紧紧跟在我身边。
听到旁人的窃窃私语,身体一下绷紧了。
“别管她们。”
我侧头低声耳语。
殷绛冷哼一声:“割掉舌头就老实了。”
带着野气和侵略的目光,不善地朝人群瞪了一眼。
人们纷纷噤了声。
我面不改色,平静地行礼,入座。
宴会进行了快一半,柳允曦才姗姗来迟。
“我来迟了。
哥哥不会怪我吧?”
众人都知道,柳允曦不是亲妹,胜似亲妹。
圣上对她,格外优宠。
柳言深果然没生气,淡淡“嗯”了一声,给她赐了座。
柳允曦看柳言深态度不咸不淡,又开始撒娇。
“允曦来迟事出有因,是我看到外面在放烟花,真真漂亮呢!
一时看入了迷,这才误了时辰。”
在座的人纷纷露出恶寒的表情。
贵妃直接开怼:“本宫还当是什么稀罕玩意,区区烟花就迷的公主走不动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宫里多寒酸,逢年过节连个烟花都放不起呢。”
我却低头,微微笑了。
今天这烟花,的确不一般,因为,它是兽人族行动的暗号啊。
15柳允曦被贵妃怼的哑口无言,求救地看向皇帝。
可一向偏心她的柳言深,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地坐下来。
安静没一会儿,又开始作妖了。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落在我身上。
“姐姐。”
柳允曦扬起笑脸,“今日宫宴,姐姐怎么穿的如此素净?
都快被宫女们比下去了。”
的确,与花枝招展的柳允曦相比,我这一身的确有些寒酸。
我低头抿了口酒,并不答话。
柳允曦愈发张狂:“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姐姐那七十岁的夫
停在他侧腰。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看到他被撩拨得满脸通红,又有了先前青稚的影子。
我心头憋的那股郁气,才散去大半。
当初,买下他的第一天。
赶路间隙,我们在附近的城池歇脚。
我单独住一个房间,仆役们睡在别处。
吹灭灯烛的前一刻。
我却叫小兽奴留了下来。
“……做什么?”
他瞪起眼睛,却毫无威慑力。
不顾他的挣扎。
我伸手就把他上衣剥了下来。
“我不卖身!”
……他脑袋里都装的什么。
我无奈晃了晃手里的小药瓶。
“我只是想给你上药。”
小狼崽磨了磨牙。
英勇就义似的,扯过被子,一骨碌蒙头躺下。
赤裸的上身,横七竖八都是伤。
药水擦过皮肤,都会让他一阵颤抖。
擦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身下的人……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这金疮药最是猛烈,他一声不吭,怕不是疼晕过去了吧?
我大惊失色。
掀开被子,只看到一张泪水涟涟的脸。
小狼崽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皮,碧绿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我,瑰丽绝伦。
他有些难堪地偏过头。
“……轻点。”
委屈的模样……更是奇怪地挑起我的暴虐欲。
我下手越来越重。
身下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重。
我轻轻攥紧指尖。
声音已经有些哑下去:“……疼就叫出来。”
小狼崽不为所动。
最后一道侧腰的伤疤,深可见骨。
我替他包扎时。
终于听到一声小小的啜泣:“疼……”心尖一颤。
我低头看去。
翠玉似的眼眸水汽横生,像滚落露珠的新叶。
……回忆渐渐淡去。
眼前人嚣张浓丽的眉眼愈发清晰。
小狼王咬紧了牙。
气笑了。
“柳清秋音。”
“是不是孤不发火,你就拿孤当傻子?”
10他轻轻松松把我抱起来。
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
一路把我带回白金王帐。
“去洗干净。
脏死了。”
他把我扔进浴桶,却没半点抬屁股走人的意思。
我解腰带的手顿了顿。
抬头似笑非笑看他。
“王上,庶母洗澡,你赖着不走是几个意思?”
小狼王眼神游离了一下。
然后甩甩脑袋,瞪起眼。
“什么庶母。
孤说了,你现在是孤的王妃。”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
笑了。
“那就进来一起洗。”
“什……”话没说完。
他就被我勾住了衣袖。
连人摔进了整个浴桶。
兵脸色微变,压低声音。
“王都要变天了!
老狼王被刺身亡,新王残忍暴戾,正对老狼王的旧部进行清洗……”言尽于此,我心里明白大半,我要嫁的那个老头子死了。
作为遗孀,新王还容得下我吗?
望着风中明灭摇晃的火烛,我又一次陷入迷茫。
被关在地牢的第七天,我正蜷缩在角落假寐时,狱门被推开了。
“王上,和亲公主就在这里。”
我睁开眼,来人碧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
“在我们草原上……”<他又说起这句熟悉的口头禅,声音阴暗黏稠,沙哑暧昧。
“新王,将继承旧王的一切。
包括您,庶母。”
7他只是稍稍抬了抬手。
狱卒就识相地退了出去。
我紧盯着他腰间佩剑。
玄黑肃冷的剑柄上,正垂着枚很是突兀的鹅黄剑穗。
这是我与他同行时,随手送他的小礼物。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以至于高大身影笼罩过来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见到孤,你不高兴。”
小狼王挑挑眉。
抬手捏起我下巴,微微低下头与我对视。
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挨了个巴掌。
我用力之大,以至于他的头都被打的微微偏了一下。
他也不恼,反而抓住我的手。
舌尖顶了顶腮帮,倒抽着凉气笑。
“手疼不疼?
要不要再打一巴掌?”
此刻的人。
没有半分少年的青涩。
上位者的傲慢锋芒展露无遗,不愧是天生的野心家。
我冷冷瞪着他:“你算计好的。”
算计我,故意在我途经的路上,装成兽人奴隶的模样。
又借我的车队掩人耳目,低调混入城中。
就连那十几天的相处。
也……都是装的。
想到这里,我心蓦地一刺。
“唔。”
小狼王垂下脑袋,蹭了蹭我的颈窝。
“是,这一切都是孤算好的。”
他坦坦荡荡地点头,“孤造反失败,被父兄重伤后逃出王都,力竭倒在你和亲车队的必经之路。”
“不料被胡商捉住,差点当了兽奴……还好,你买了孤。”
他弯下腰,打横抱起我。
抖了抖耳尖,似乎很是愉悦。
“孤能顺利混入城中,清秋,你功不可没。”
“如今父王死了,孤封你做王妃,孤唯一的王妃。”
我心头火起,薅起他耳朵。
看他疼的眼角都泛起泪花,我凑近他的脸,冷冷一笑。
“好威风啊,王上。”
“你
君了。”
小狼人冷笑一声。
“我不信。”
“……是真的。”
我掀起轿帘,指了指后面浩浩荡荡的车队,“现在我就要去嫁给他,后面都是我的嫁妆。”
看我说的认真。
少年呆了片刻。
“你……真的是有夫君的?”
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一声不吭放开了我,默默蜷缩回最角落。
尾巴耳朵都软趴趴垂了下来,看上去很没精神。
“还真有人要你啊……”他嘟嘟囔囔,“在我们草原上,谁家要娶老婆,肯定是敲锣打鼓地迎新娘子上门,哪有叫新娘子自己赶路去嫁的。”
小声吐槽着,他偷偷瞥了眼我。
“若是我娶亲,那肯定要三媒六聘,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娶心上人过门。
那男人不行!
办事不地道,你别嫁了。”
难得他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哭笑不得,但想起这桩婚事的背后,无关情爱,只是两国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刚轻松起来的心情,又沉重许多。
“不管你想不想,有时候身不由己啊……”少年眨巴眨巴眼,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凑上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那我带你逃婚吧!”
语气带着莫名的兴奋,尾巴都摇成螺旋桨了。
我摇了摇头。
“逃婚不可能,还有,我带着你,难免瓜田李下。
到时候,你就回自己家吧。”
“我没有家。”
少年眼神黯淡一瞬,复又亮起来,小声说,“你要是怕夫君疑心,我可以藏起来,不让他发现。”
我:“……”纯洁的主仆关系,怎么被他说的这么不堪。
6小狼人走得毫无预兆。
在我睡一觉醒来,却发现怀里空荡荡的。
睡觉时习惯抱的尾巴,连同他的主人,一起不见了。
我叹口气,兽人生性淡漠,又厌倦一成不变。
左右我也许诺了他自由,他提前走,也无可厚非。
只是……我望着外面空荡荡的旷野。
他走得这样匆忙,我还没问他名字呢,也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
又赶了两天路,终于到目的地了。
厚重城门打开,入目却不见任何喜气洋洋的气氛。
一队兵马冲了过来,我们被扣押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守兵给我送来被子和食物,满脸歉然。
“王都近日动荡不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公主莫怪。”
我给他偷偷塞了一锭银子。
守
头看了看自己。
为了出行方便,我昨晚就换上了男子的鞋靴。
我深深吸了口气。
“是我。
柳清秋。”
柳言深骤然抬头,隔着垂下的长长珠冕,与我四目相对。
“清秋……”他讷讷叫了我一句,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泪珠滚滚而落。
他扶着椅背想起身,双腿却瘫软下去,颤抖到几乎站立不住。
我这才看见,他唇角有一丝淡淡的血迹。
柳言深服了毒。
他一点点转动脑袋,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双眼几乎是贪恋地,看着我的面庞。
干枯的手从袍袖中伸出,想要拉我。
“音,音……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脖颈青筋根根暴突。
可他的手徒劳在空中抓了几把,只抓到了轻飘飘的几缕空气。
柳言深死了。
我垂下眼睛,为君不仁,为兄不义,昏庸无能,死不足惜。
我在这世上,因血缘而牵绊的最后一个人,没了。
从此,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18殷绛拾起地上的诏书。
墨痕未干,是一份清清楚楚的禅位诏书,这代表他可以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
大俞与北境,广袤的国土,从此皆纳入囊中。
殷绛平静地把诏书揣进怀里。
转过身时,一泓寒光闪过。
锋利的剑尖,已然纹丝不动抵在了他喉间。
“清秋,这可不好玩儿。”
殷绛挑了挑眉。
我握紧剑柄,厉声喝道:“你先把遗诏交出来。”
他笑了笑,随手掏出诏书丢过来。
我迅速瞥了一眼,是柳言深亲笔不错。
然而就在这一刻,腕上一阵剧痛,宝剑脱力掉落。
殷绛已经稳稳接住了剑,从背后抱住了我。
“清秋,要这样做,剑才拿的稳。”
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盖在我的手背,将剑塞回我掌心。
我下意识绷紧脊背。
殷绛握着我的手,挽了几个剑花。
最后一剑,剑尖陡然一转,凛冽着无尽剑意,瞬间刺破地上的诏书!
我突然战栗起来。
身后紧紧贴着我的殷绛,也松开了手,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
“看见了吗,清秋。
你不喜欢的东西,我都会替你毁掉。”
我张了张嘴,声音发涩:“你……你不想当——不想。”
殷绛干脆地打断我的话,“我只想守好北境。
大俞,不属于我们兽人,我不会插手。”
像是有什么东西,挣扎着即将破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