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按照他说的方法送来挂钩,磁铁和绳子,一边打趣苏年,一边喊我美女,我点点头说谢谢,麻烦了。
然后惊奇看着苏年熟练把手机黏上慢慢吊了上来,他微扬下巴说:“手机横着,你手指细,试试取一下。”
“好嘞!”
我轻易拿出手机,“谢谢你,真厉害!”
苏年说:“还好,之前我帮过同学拿出过掉进去的耳机。”
我不吝啬夸赞:“真是头脑聪明,人帅心善!”
苏年眼中意味不明,他矜持微笑:“还好了。”
“加个联系方式,我请你喝奶茶吧!”
看他要走,我灵机一动,忙说。
苏年一愣,摸着衣兜道:“我今天只带了运动手环……那我可以留你的电话吗?”
苏年迟疑望着我点点头,我看着黑屏手机,却发现屏幕有裂纹打不开。
苏年说:“下次吧?”
我掩着心里失落:“我是研二学生,你是不是今年新生?”
“是。”
“单身?”
“对。”
苏年道,他琢磨过来,轻声直截了当说:“我是单身主义。”
如晴天霹雳,联系方式加不成就算了,他还是单身主义!
真的假的!
我心中惋惜,只好作罢,想我本科期间也常说自己单身主义,不过那都是拒绝别人的说辞。
所以不知苏年所说是不是为了拒绝我。
只知道了他的名字,分离后我的相思苦越发严重,回去病一场,好了后继续生龙活虎。
3.在被苏年拒绝三次加联系方式,我又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和暧昧对象后,猜测是不是性取向的问题,为了一探究竟,我开始试图在操场守株待兔,他果然每晚都来夜跑。
我暗戳戳欣赏着他挺拔的身影,心不在焉慢慢在操场周边,边跑边看。
下一刻我的惨叫划破整个操场,声音在广阔的操场回荡,等我反应过来,苏年面带疑惑快速靠近,居高临下挑眉:“苦肉计?!
倒也不必如此……”我跌坐在地上捂着小腿动弹不得,已经是泪流满面。
夜色如幕,操场上人员密集,踢球,打羽毛球,跳舞,夜跑的同学止住动作,纷纷侧目惊奇张望。
苏年在周围大灯中看清伤势,脸色微变,他收住打趣,一脸严肃蹲下身,“能动吗?”
我摇摇头,在隐约灯光中闻到浓郁血腥味,一只腿踏进老旧下水道铁篦子里,膝盖以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