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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躺平记小说

地铁打工人北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歌:“人生短短急个球啊,不醉不罢休……”铁笼里的丧尸跟着低吼,仿佛某种扭曲的和声。4冻肉生死劫老金说的大买卖,是洗劫超市冷库。五公里外的永辉超市地下一层,冷库里有成吨的冻肉。我们天没亮就出发,老金给我的“装备”是绑着美工刀的拖把杆,他自己则扛着改装过的防暴叉——尖端焊着从共享单车上拆下来的U型锁。街道比想象中凶险。报废车辆组成钢铁坟墓,车窗上溅射着褐色的血掌印。有辆婴儿车孤零零地横在路中央,老金一脚踹飞它,奶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砸碎了药店橱窗。“看见没?”老金指着橱窗里残破的塑料模特,“这都是被消费主义害死的。”他吐了口痰,痰液落在模特胸前的“全场五折”标签上。超市入口卷帘门半敞着,像张腐烂的嘴。老金示意我蹲下,突然...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9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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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末日躺平记小说》,由网络作家“地铁打工人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歌:“人生短短急个球啊,不醉不罢休……”铁笼里的丧尸跟着低吼,仿佛某种扭曲的和声。4冻肉生死劫老金说的大买卖,是洗劫超市冷库。五公里外的永辉超市地下一层,冷库里有成吨的冻肉。我们天没亮就出发,老金给我的“装备”是绑着美工刀的拖把杆,他自己则扛着改装过的防暴叉——尖端焊着从共享单车上拆下来的U型锁。街道比想象中凶险。报废车辆组成钢铁坟墓,车窗上溅射着褐色的血掌印。有辆婴儿车孤零零地横在路中央,老金一脚踹飞它,奶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砸碎了药店橱窗。“看见没?”老金指着橱窗里残破的塑料模特,“这都是被消费主义害死的。”他吐了口痰,痰液落在模特胸前的“全场五折”标签上。超市入口卷帘门半敞着,像张腐烂的嘴。老金示意我蹲下,突然...

《末日躺平记小说》精彩片段

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歌:“人生短短急个球啊,不醉不罢休……”铁笼里的丧尸跟着低吼,仿佛某种扭曲的和声。

4 冻肉生死劫老金说的大买卖,是洗劫超市冷库。

五公里外的永辉超市地下一层,冷库里有成吨的冻肉。

我们天没亮就出发,老金给我的“装备”是绑着美工刀的拖把杆,他自己则扛着改装过的防暴叉——尖端焊着从共享单车上拆下来的 U 型锁。

街道比想象中凶险。

报废车辆组成钢铁坟墓,车窗上溅射着褐色的血掌印。

有辆婴儿车孤零零地横在路中央,老金一脚踹飞它,奶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砸碎了药店橱窗。

“看见没?”

老金指着橱窗里残破的塑料模特,“这都是被消费主义害死的。”

他吐了口痰,痰液落在模特胸前的“全场五折”标签上。

超市入口卷帘门半敞着,像张腐烂的嘴。

老金示意我蹲下,突然用防暴叉猛敲地面。

金属撞击声在空旷建筑内炸响,霎时间,二楼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跑!”

老金拽着我冲向安全通道。

身后丧尸群如溃堤的洪水,最前排的西装丧尸甚至打着领带,脖颈处还在渗黑血,手里攥着半截促销海报。

冷库密码锁是老金用斧头砸开的。

当白雾般的冷气涌出时,我们同时僵住了——成排的猪蹄鸡翅间,赫然蜷缩着个穿羽绒服的女孩。

她睫毛上凝着白霜,怀里紧抱着一本《CPA 考试教材》,身旁散落的能量棒包装纸堆成小山。

老金舔了舔嘴唇,防暴叉在掌心转出寒光:“活的。”

5 液氨大逃亡冷气像条白蛇窜出来,舔过老金镶金的门牙。

他防爆叉尖的 U 型锁在低温中泛着青光,我看清女孩羽绒服袖口磨出的棉絮——那团灰白在零下十八度的空气里微微颤动,像朵将谢未谢的蒲公英。

“先找冻鸡腿。”

我往前挪了半步,靴底碾碎地面积霜,“丧尸闻到血腥味该来了。”

老金没动。

他喉咙里滚出含糊的笑,防暴叉忽然调转方向抵住我腰眼:“急什么?

活人可比冻肉稀罕。”

铁笼里“顺丰”啃屁股的招式,此刻在他瞳孔里复现。

我后腰的旧伤疤开始发烫,那是上回被主管用螺丝刀戳的。

女孩就在这时睁开了眼。

她的睫毛扑簌簌抖落冰晶,
了第二条真理:躺平是门技术活。

隔壁栋的哭喊声是在第三天凌晨消失的。

我趴在地板上,用搪瓷杯扣着墙偷听——先是一声陶瓷花瓶的碎裂声,接着是拖拽重物的摩擦声,最后连空调外机的嗡鸣都停了。

整栋楼只剩下我头顶的老旧吊扇,在苟延残喘地转着圈,把腐臭味均匀地泼洒在每寸空气里。

我摸了摸肚皮,肋骨硌得掌心发疼。

上回进食还是三天前在便利店顺的临期面包,当时收银机旁的血手印还冒着热气。

现在连老鼠都开始挑食,昨夜有只灰毛耗子啃了我的拖鞋,呸呸两口又嫌弃地跑了。

“得找点蛋白质。”

我盯着天花板渗水形成的霉斑,恍惚间觉得它像块风干的培根。

城中村的巷道比厂区的流水线更精密。

东侧第三户的防盗窗锈蚀最严重,西头垃圾堆后藏着通往下水道的暗口,南边小卖部的老板娘变异前总把钥匙藏在发财树盆景底下——这些是我过去七天用脸贴着地面,从丧尸腿缝里测绘出的生存地图。

爬行到小卖部门口时,我差点和一只高跟鞋丧尸撞个满怀。

它生前应该是隔壁足疗店的 8 号技师,现在左胸挂着工牌,右胸耷拉着半块啃剩的硅胶,十公分细高跟深深扎进水泥地。

我学着壁虎贴地滑进柜台,它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最终被一只狂奔的野猫引开了注意力。

货架上的方便面早被抢空,连调味包都没剩下。

但我知道老板娘的秘密——掀开油腻的财神像,墙洞里塞着三条软中华。

这年头烟比命硬,我犹豫三秒,往裤裆里塞了两条。

转身时撞倒一摞空酒瓶,清脆的碎裂声像在丧尸堆里扔了串鞭炮。

五只丧尸从不同方向包抄过来,关节发出生锈铰链般的咔嗒声。

我闪电般躺平,后脑勺“咚”地磕在收银台上。

就在他们俯身的瞬间,我摸到柜台下的遥控器,狠狠按下开关。

“好日子呀嘛吼嘿——”挂在门梁上的劣质音箱突然炸响,红衣大妈在显示屏里跳起广场舞。

丧尸们齐刷刷扭头,有个穿美团制服的最先扑向屏幕,一口咬碎了扬声器。

这是我第三次用这招。

人类对魔性神曲的恐惧是刻进 DNA 的,但丧尸显然继承了这份狂热。

趁着他们撕扯跳舞毯的功夫,我蠕动着爬
这个荒诞世界的通关密码。

江风卷来张残破的考卷,选择题选项在污水里晕开:A.奋斗终生。

B.感恩奉献。

C.灵活躺平。

D.重开人生。

我把考卷折成纸船,轻轻推进江心。

当它漂过那半块“福”字招牌时,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是艘锈迹斑斑的货轮,甲板上站满提红桶的人,最前面那个光头在阳光下闪成灯塔。

“老金?!”

大刘的泡面叉子掉进江里。

货轮拉响汽笛,老金的声音混着柴油机的轰鸣传来:“上船!

带你们去新厂区——分房子!”


在燃烧的江水里浮沉时,听见此起彼伏的电子音:“系统过载……低需氧协议失效……警告……劳动积极性归零……”有根浮木漂来,我抱住它才发现是一块招牌,烧焦的“福”字还剩半边示字旁。

混沌中想起我爸的至理名言:“平安是福。”

远处传来汽笛声,我对着夜幕竖起中指。

这次不是对阿琳,也不是对老金,是对所有啃食时间的怪物。

16 红桶起义军江水的腥味混着汽油燃烧的焦臭灌进鼻腔时,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丧尸不吃死人,资本却连尸体都要榨出二两油。

那块烧焦的“福”字招牌漂到江心时,对岸传来密集的枪声。

霓虹残影里,我看到成群结队的红桶在移动——不是丧尸,是提桶跑路的厂哥厂妹们。

他们用桶当盾牌,拿螺丝刀当长矛,流水线训练出的整齐步伐竟踏出了战鼓的节奏。

“陈平!”

有人在喊我名字。

转头看见个戴电焊面罩的身影划着塑料桶过来,掀开面罩那刻,我差点被酸菜面味熏晕——是当初流水线上总被我压到手的胖工友大刘。

“你小子还没躺进丧尸肚子里?”

他扔给我半包辣条,塑料桶里漂着五桶不同口味的泡面,“走!

去抢充电宝!”

17 核电站惊变大刘说的充电宝,是江心岛上的核电站。

我们划到岛礁时,月光正照在锈蚀的“安全生产 3000 天”标语上。

厂区铁网被撕开个口子,看痕迹应该是用红桶砸的。

主控室里,十六个手机围成矩阵充着电,中间坐着穿防护服的女孩——她头顶的 LED 灯牌亮着“共享充电站站长”。

“充满 5000 毫安送矿泉水。”

女孩头也不抬,“要快充加价半包方便面。”

大刘刚要掏辣条,整座岛突然震颤。

防波堤外升起三艘快艇,无人机残骸拼成的装甲闪着寒光。

领头快艇上站着穿貂皮大衣的胖子,他举着镀金喇叭喊话:“我司已收购本区域所有能源!

扫码支付可享九折福报!”

“是王主管!”

大刘的泡面叉子掉在地上,“这孙子不是变丧尸了吗?”

貂皮大衣被江风吹开时,我看见他脖子上缝合的疤痕——林小雨的扫码枪还嵌在锁骨位置,像枚畸形的勋章。

18 福报优化崩王主管的谈判条
尸来了”。

厂里没人当真,主管甚至拿这个开玩笑:“谁敢旷工,就把他扔给丧尸加餐!”

直到一个月前,本地论坛冒出模糊的偷拍视频:深夜的工业区,有个男人四肢扭曲地追着外卖电瓶车跑,速度比博尔特还快。

那天我正提着红桶跑路。

在电子厂,“提桶跑路”是门行为艺术——桶里装着全部家当:发黄的毛巾、掉瓷的搪瓷杯、还有半袋没吃完的盐津铺子。

我一个月跑了五趟,倒不是嫌工资低(反正都是 1400),主要是为了蹭不同厂区的空调。

宿舍的二手空调制冷差,得开到 16 度才有凉意,而新厂区的格力中央空调能把人冻出鸡皮疙瘩。

丧尸攻破护城河那晚,我正在城中村找房子。

街边小店全关了,只剩霓虹招牌在热浪中抽搐。

中介举着喇叭喊:“单间 500!

六楼 2000!

丧尸来了也跑不掉!”

我选了 500 的一楼,反正丧尸啃我和房东啃我区别不大。

屋里没床,我把红桶倒扣当枕头,躺在地板上看天花板渗水。

水滴在额头,像丧尸的口水。

凌晨三点,尖叫声炸开。

我贴着门缝往外看:十字路口挤满提红桶的厂哥厂妹,像一群待宰的猪。

突然,南边涌来黑压压的人潮,不,那不是人——有个穿工服的女孩脖子扭成 180 度,下巴挂着半截肠子,却跑得比电瓶车还快。

人群瞬间炸开,红桶漫天飞舞。

我抓起自己的桶扣在头上,铁皮撞得脑门嗡嗡响。

那一夜,我悟出了人生真理:在丧尸眼里,奔跑的人和扭动的蛆没有区别。

所以当四面八方传来咀嚼声时,我直接躺平装死。

水泥地被晒得发烫,汗顺着脊椎流进股沟,痒得像有蚂蚁在爬。

丧尸的腐臭味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像擂鼓。

“嗬……嗬……”有什么冰凉黏腻的东西擦过耳垂。

我一动不动,灵魂却缩成针尖大小。

原来人在极度恐惧时真的会灵魂出窍——我看见自己像条风干的咸鱼贴在地上,丧尸的指甲在桶沿划出刺啦声,最后渐渐远去。

他们没吃我。

后来我才明白,丧尸也挑食。

新鲜奔跑的肉体是牛排大餐,而躺平的咸鱼,连狗都不啃。

2 丧尸挑食录丧尸爆发第七天,我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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