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陆司宴的声音冷得像地下室的积水。
却在推开林楚楚时，袖口滑出半截红色袖扣——那是上周沈知意送他的生日礼物，上面还刻着极小的“SY”。
她咬住舌尖，血腥味混着通风管道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屏幕里，陆司宴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过，沈知意认得那是摩尔斯电码的输入界面——三长两短，是他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她扯下珍珠项链，将电击器塞进抽屉，再转身时已换上另一副表情。
主楼客厅的水晶灯亮如白昼，陆司宴正倚在沙发上翻着财经杂志，仿佛刚才花园里的拥吻只是她的错觉。
林楚楚坐在他身边，手腕缠着纱布，看见沈知意时突然惊呼：“姐姐的脚在流血！”
沈知意这才发现，方才在地下室逃跑时，碎瓷片扎进了脚心。
陆司宴抬头的瞬间，她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浅的暗色——像冬夜海面上转瞬即逝的磷火。
“沈小姐最近似乎对陆家事务过于热心。”
陆老太太端起参茶，茶盖上的碰撞声敲在沈知意神经上。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东厢房，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二楼半步。”
她垂眸盯着陆司宴指间的婚戒，那枚本该在今天早上被他摘下的戒指，此刻正稳稳地套在无名指上。
当视线扫过他衬衫袖口时，袖扣的反光让她想起监控里的场景——他推开林楚楚时，指尖在她手腕内侧按了三下，那是他们初次见面时约定的“安全”信号。
“好的，妈。”
沈知意温顺地低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东厢房的窗户正对着花园，她看见玫瑰架下有片掉落的袖扣包装纸，边角处画着极小的鸢尾花——那是陆司宴母亲最喜欢的图案。
深夜，沈知意趴在东厢房的飘窗上，看着陆司宴书房的灯次第熄灭。
当指针指向三点十七分，她摸到藏在毛巾里的微型摄像头——那是早上女仆递过来时，悄悄塞进她掌心的。
镜头对准花园的监控死角，沈知意看见林楚楚正踮脚吻向陆司宴的唇角。
而男人的手指正按在她后颈的位置——那里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和沈知意三年前在走私案受害者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香烟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沈知意忽然想起协议里的条款：“不得泄露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