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亲生父母对不对?
对,肯定是这样,两个凡人怎能生出您这样的大能?
饶了我好不好?
饶了我……”霞彩蝶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表情夸张,哪还有了一开始的半分高傲模样。
俯首看着她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我没说话。
一开始的确是恨,恨之入骨,气极。
可如今霞彩蝶跪在自己面前如此狼狈模样,自己想取她的命轻而易举。
反而我冷静下来了。
不是不恨了,而是在迟疑,迟疑就这么了结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但不了结她又该如何处置?
正在思考之际,一声大喝传来。
“何人胆敢在我寒玄宗执法堂闹事?!”
随后脚步声传来。
我抬头看去,那是三位身着黑袍的长老。
黑袍,是执法堂的服饰。
看来是刚才的动静惊扰了他们。
还有一些闻风赶来的弟子探头张望。
“你看那不是彩蝶师姐吗?
怎么这般模样?”
“乖乖……这也太惨了吧。”
“快看后面那山上,这得是副掌门级别的实力才能做到的了吧。”
“我看得掌门才行。”
“怎么还有个杂役弟子?”
“不知道。”
“你看彩蝶师姐是不是在给他下跪啊?”
“怎么可能?
蛐蛐杂役弟子怎么配啊?
那霞彩蝶可是最瞧不起这种人。”
“倒也是,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个杂役弟子坐在师姐面前?”
“确实古怪。”
“肃静!!!!!”
三位执法堂长老中间的一位大喝,周围人群瞬间寂静。
看来这位在内门弟子中的威严很高。
“都看什么?!
七嘴八舌,成何体统!”
周围弟子一哄而散,只有几个胆大的还在更远处偷偷观望。
或许是专门卖些八卦情报的。
终于,他们处理完这些弟子又回过头来。
其见我的表情没有一开始大喝的严肃,而是面容和蔼。
“呵呵,这位小友来此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下是这执法堂堂主,严无情,不知能否帮上小友一二?”
“你能审?”
“自然。”
“我不信。”
“小友这是什么话?”
严无情面露疑惑。
“他说他也能审,但显然,他不会审。”
我剑指沟壑,那里空无一物。
随后我剑指严无情“你说你也能审?”
6严无情面色严肃,指了指脸上的一道从眼尾至脖颈的伤疤。
“在下堂审人如其名,不看情分,只认事理,这疤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