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眼则变成了金色竖瞳。
白裙女孩频繁出现，有时在超市货架间对我微笑，有时在电梯镜子里向我眨眼，直到昨夜，她冰凉的嘴唇贴上我耳垂，轻声说道：“1993年7月15日，山神娶亲，用三子换龙髓。”
她透明的指尖点在我胎记上，皮肤突然裂开，露出底下蠕动的青铜纹路。
我发疯般地翻出父亲锁在保险柜里的产科记录写着：母亲当年怀的是三胞胎。
最后一页是母亲癫狂的字迹：“留老三喂龙，换老大活命。”
而我的生日，正是1993年7月15日。
这时，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我还有两个哥哥，而我竟是被选中用来喂养龙的祭品。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
我决定去找母亲问个清楚。
当我来到母亲的住处，发现她已经变得疯疯癫癫，蜷缩在角落里，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三，不要怪妈妈......”母亲蜷缩在墙角的身影和记忆里温暖的怀抱重叠，我握紧的拳头突然失控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是我？”
匕首从袖口滑落，刀柄上父亲刻的“平安”二字硌得掌心发疼。
我想把刀刃抵在她苍老的脖颈上——就像当年她亲手把我送上祭坛那样——可手臂肌肉突然痉挛，匕首“当啷”一声砸在地上。
此时母亲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浑浊的眼珠动了动，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裤脚：“那天...你大哥咳出的血里...有龙鳞...”她的指甲抠进我脚踝的胎记，那里立刻渗出靛蓝色的血珠，“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病...是龙髓在找新宿主...” 她的话语中满是痛苦与悔恨。
听到母亲的话，我心中五味杂陈，愤怒、悲伤、无奈交织在一起，我知道此刻不是怨恨的时候，我要彻底揭开这背后的秘密，结束可怕的命运。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房中始终燃着龙涎香，是为掩盖我身上逐渐浓郁的“龙嗣”气息。
回到家，我扯开衣领对着镜子——锁骨处的青鳞已蔓延至胸口，皮肤下凸起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
最可怕的是今晨醒来时，我竟在枕头上发现一片带血的龙鳞。
手机突然震动，周野发来的CT扫描图在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