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老弟,她是不是求你找天华搭线做生意?”
我点头,他接着说:“别帮,我听说她公司被人告了,你帮她就是坑天华。”
我应了声“知道”。
这次升学宴让我彻底看清这两个孩子,我决定跟他们断干净。
10祁天浩后来让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我啥客套都没说,就让他帮我查件事:“谁打着我名字,在基金里申请钱搞房地产?”
第二天早上,资料就摆在我面前了。
签名是我的,章却不是。
徐浩然找人造了我以前的签名,李芳用她那家空壳公司递了份申请,名字还起得挺响……“徐氏后代振兴计划”,上来就要调五千万,差点真批了。
我没当场翻脸,只让天华把资料压下来,继续看他们怎么演。
结果还真来了。
三天后,徐浩然来找我,嘴上“爸”叫得一个比一个甜,送表送茶叶送衣服,什么都往我手上塞,眼神却老在我桌上那份公章里飘。
我心里门儿清。
这天一早,我去了村委会。
人还没坐稳,徐浩然就笑嘻嘻地递上个文件袋:“爸,这是个小项目,咱村里要批的,想让您老人家把把关。”
李芳也凑上来,手指搓着:“对啊爸,咱家以后说不定还能搞点产业,婉婷也想学着点,以后帮您分担。”
婉婷坐在那儿,没吭声,只低头看我。
我坐在老村长那把老梨木椅子上,抽出那份“项目资料”,啪地拍到桌上。
“这玩意儿你们谁弄的?”
徐浩然脸色一下子白了:“爸……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下面人弄错了……”我冷笑:“你签的,字都能对上。”
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监控截图,晃在他们面前:“印章是你们偷刻的,申请表是你们造的,就这还想瞒我?”
徐浩然腿一软,直接跪了:“爸,我不是存心的……我一时糊涂……”李芳也吓得声音都哆嗦了:“爸,我们就是想缓解点资金压力,真没想骗你……你们有压力,全村就得给你们兜底?”
我冷声问完,又把第二份纸扔到桌上。
“户口迁移申请,婉婷你想把我身份改成去世,好申请烈属补贴?
你咋想的?”
婉婷猛地抬头,眼圈通红:“爸……我、我没递上去,我就是……一气之下……你是想等我真死了,好让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