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死的是个黑心包工头,救出的是十三个劳苦矿工,却被亲儿子当杀人犯,我一条瘸腿从监狱回来,儿媳让我睡柴房,孙子骂我臭瘸子。
女儿考上京大,把我当死人,联合起来偷我名义套五千万,前妻来找我复婚,只为了蹭我口袋里的签字权。
我没说话,直到锦旗挂在墙上,没良心的人堵在门口,我笑着拄起拐杖说:“这村里五百亿的生杀大权,从今天起,我一个人说了算。”
01我出狱的时候已经六十了。
拖着一条瘸腿回到村里,儿子徐浩看我像看叫花子,门都不让我进,儿媳更是嫌弃我连孙子都不让我认。
“糟老头子先去洗洗住柴房,别把屋里弄脏了。”
十五年没回家,我知道自己落魄,可连进门都不行,这算什么?
儿媳妇李芳从屋里探出头直皱眉,捂着鼻子大声嘀咕:“这臭味儿,真是……”我没吭声,默默走到院子角落的水龙头旁,拧开冰水洗了把脸。
徐浩站在那儿,双手抱臂,像看犯人似的盯着我。
他冷笑,“一个杀人犯,还没社保,回来干嘛?
让我们养你?”
我低声说:“浩子,我不求你们养我,能有个地方住就行。”
他转身就走:“把我柴房弄脏我打死你。”
我攥紧拳头,心像被掏空,可没敢还嘴。
毕竟我坐了十五年牢,连父亲的责任都没尽过。
晚上吃饭,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饺子,我试着靠近,徐浩一拍桌子:“谁让你进来的?”
“我饿了……”我小声说。
“饿了去柴房啃冷馍!”
他指着门外吼。
我退回去,啃着干硬的馍,心里堵得慌。
门外传来孙子徐小宝的笑声,刺得我耳朵疼。
第二天,我想着帮忙烧点水换点好脸色。
刚点着柴火,徐浩冲进来,一脚踹翻我:“你干啥呢?
一股烟味,想呛死我们?”
我抖抖索索解释:“我就是想帮忙……帮忙?”
他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鼻血顿时淌下来,“一个瘸子,连水都烧不好,废物!”
我捂着脸,血滴在破棉絮上。
他接着骂:“你知不知道,我跟婉婷从小被人骂杀人犯的种?
妈改嫁不管我们,要不是村里接济,我们早饿死了。
你回来添什么乱?”
我擦了擦血,缩到墙角蹲着。
听到李芳接了个电话,对徐浩说:“婉婷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