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在一起，过得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但你明明还...我不恨你，也不爱你了。”
周煜平静地说，“就像对待一个曾经认识的人，仅此而已。”
许晴的脸色变了，她突然注意到周煜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他外婆留给他的，一直戴在小指上，今天他特意换到了无名指。
“你...要求婚？”
周煜没有否认。
这个误会反而能让许晴彻底死心。
“才认识几个月就...”许晴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们在一起三年，你都没...因为我那时太年轻，分不清依赖和爱。”
周煜看了眼手表，“你朋友在等你，别让人久等。”
许晴站在原地，似乎还想说什么。
这时餐厅门被推开，林小鱼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对不起对不起！
导师拉着我不放...”她看到许晴，猛地刹住脚步。
三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
林小鱼今天穿了条浅绿色的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颈线。
她手里还拿着两本厚厚的论文，看起来就像个匆忙赶来的大学生。
“你好。”
林小鱼先打破了沉默，向许晴点头致意。
许晴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学妹好啊。”
她转向周煜，声音突然变得甜腻，“煜，我们改天再聊。
记得考虑我的提议。”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什么提议？”
林小鱼坐下后小声问道。
周煜摇摇头：“不重要。”
他把玫瑰递给她，“送你的。”
林小鱼接过花，脸颊泛起红晕：“第一次有人送我玫瑰...等等，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服务生适时地送上菜单，打断了这个时刻。
周煜决定把计划延后——他本想借着甜点时间求婚的，现在气氛被破坏了。
晚餐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中进行。
林小鱼反常地安静，只是机械地吃着盘中的食物，眼神飘忽不定。
“论文不顺利？”
周煜试探地问。
“啊？
哦，还行”林小鱼戳着盘中的甜点，“就是...许晴学姐刚才说的提议是什么啊？”
周煜叹了口气：“她说想和我复合。”
林小鱼的手抖了一下，叉子碰到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怎么想？”
“我拒绝了她，在遇到你之前就拒绝了。”
周煜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