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珠,是一名暗卫,别人在自由自在、肆意玩耍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我此生唯一会的东西——杀人。
阿珠这个名字是当时我的师傅给我起的名字,说我是难遇的奇才、难得一遇的练武苗子,便给我起名字叫我阿珠。
在我们这些没有多少学识的暗卫营里,大家都羡慕我的名字,因为在大家的眼界里,“珠”象征着宝物、值钱,会让贵人赏识,会活的久。
我们的生命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活着,主子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要干什么,这是我师傅教会我说的第一句话……“主子”清冷中又带一些稚气的女子声音从下方传来,我跪在地上。
亓宣书听见声音就转过身来,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穿着灰色男子衣服的我,把手中的书放在桌案上,便坐下,温润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起吧。”
“谢主子”我利落的起身,站在一旁,依旧是低着头。
亓宣书目光看向我,轻笑说:“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长得很可怕吗?”
听见此话我立马跪下,磕头,动作一气呵成,清冷又有些呆呆的声音传出来“师傅教过我,不能看主子。”
亓宣书听见我的回答,感觉好笑,只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如此木讷之人,浅笑说:“我准许你看。”
我听见他的声音,便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看见他的第一眼便觉得他的眼睛真好看,温润的眼睛里装满了星星,好像看见他的眼睛就可以忘记一切痛苦。
亓宣书看见我像呆鹅一样看着他,便轻笑出声,听见他的声音我的意识瞬间回笼,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立马跪下,声音有些害怕的说:“主子恕罪。”
亓宣书看见我又一次跪下,有些无奈的说:“你为何又跪下?
你何罪之有?”
我闷声回答:“师傅说过,身为暗卫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刚才我看主子出神了是其一,其二是我一直盯着主子看,是为僭越。”
听完我一板一眼的回答,亓宣书起了逗弄我的心思,“如此说来,你在本王面前自称‘我’,岂不是也于理不合?”
听见他挑出我的错处,我便感觉我眉头一跳,是的,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能在主子面前自称为我,我有磕了一个极响的头说:“主子说的是,是阿珠疏忽,请主子责罚。”
亓宣书听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