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玉簪萧绝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新娘,将军的白月光是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崖隐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攀上高枝了,就想甩开娘家了?我告诉你,没门!”“母亲慎言。”柳玉簪脸色冷了下来,“当初是谁逼我替嫁,将我推入火坑?如今见将军好转,又想来攀附?世上哪有这等好事?我柳玉簪虽是庶女,但也知廉耻。柳家当初如何对我,我铭记在心。今日言尽于此,秦嬷嬷,送客!”秦嬷嬷立刻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脸色冰冷。“你……你们……”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柳如画更是又羞又愤,她精心打扮而来,本想在萧绝面前展现魅力,没想到连个好脸色都没得到,反而被柳玉簪这个贱人当众羞辱!她不甘心,忽然心生一计,对着萧绝哭诉道:“将军!您别被这个贱人骗了!当初她替嫁,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她早就……早就对将军心存爱慕,是她自己求着母亲让她嫁过来的!她还说……说就算将军您……身体...
《替嫁新娘,将军的白月光是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攀上高枝了,就想甩开娘家了?
我告诉你,没门!”
“母亲慎言。”
柳玉簪脸色冷了下来,“当初是谁逼我替嫁,将我推入火坑?
如今见将军好转,又想来攀附?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我柳玉簪虽是庶女,但也知廉耻。
柳家当初如何对我,我铭记在心。
今日言尽于此,秦嬷嬷,送客!”
秦嬷嬷立刻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脸色冰冷。
“你……你们……”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柳如画更是又羞又愤,她精心打扮而来,本想在萧绝面前展现魅力,没想到连个好脸色都没得到,反而被柳玉簪这个贱人当众羞辱!
她不甘心,忽然心生一计,对着萧绝哭诉道:“将军!
您别被这个贱人骗了!
当初她替嫁,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她早就……早就对将军心存爱慕,是她自己求着母亲让她嫁过来的!
她还说……说就算将军您……身体不便,她也甘之如饴!”
她想用这种方式,离间萧绝和柳玉簪,暗示柳玉簪早就对将军有所图谋。
然而,萧绝听了,脸上却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转头看向柳玉簪,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哦?
夫人,原来你早就对本将军……情根深种了?”
柳玉簪嘴角抽搐了一下,面上却是一片坦然:“姐姐说笑了。
当初替嫁,不过是形势所逼,各取所需罢了。
至于爱慕……将军英明神武,天下女子谁不敬佩?
但若说情根深种,怕是姐姐以己度人了。”
她不仅否认了,还反将了柳如画一军,暗讽她才是那个对将军“情根深种”的人。
柳如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萧绝看着柳玉簪那副伶牙俐齿、毫不吃亏的模样,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秦嬷嬷,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两个聒噪的女人扔出去!”
“是!”
秦嬷嬷应了一声,叫来几个粗壮的婆子,半点不客气地将还在哭闹叫骂的张氏和柳如画给“请”了出去。
看着嫡母和嫡姐狼狈不堪的背影,柳玉簪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意。
这只是开始。
柳家欠她的,她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她转过身,对上萧绝那双带着探究和戏谑的眼眸。
“将军,戏看够了?”
她挑眉。
萧绝低笑一声,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低
些不自然,眼神闪烁,强装镇定:“是……是吗?
那……那也是将军洪福齐天。”
“是啊,洪福齐天。”
柳玉簪继续道,“将军还说,等过些时日,定要亲自登门,好好‘谢过’柳家,特别是当初亲自经手送药的周管事呢。
只可惜……周管事福薄,竟意外坠马身亡了,真是令人惋惜。”
听到“周管事”三个字,柳如画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胡说什么!
周管事那是意外!
跟……跟我们柳家没关系!”
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更加印证了柳玉簪的猜测!
柳玉簪逼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是吗?
可我怎么听说,周管事坠马前,曾去城外的一家黑药铺,买过一种叫‘断魂散’的西域奇毒呢?
姐姐,你说……这又是‘机缘巧合’吗?”
“断魂散”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柳如画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看着柳玉簪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你……你怎么知道?!
不!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失态的尖叫,引来了周围其他女眷的侧目。
柳玉簪却不再看她,目的已经达到。
她知道,柳如画这个草包,肯定参与了其中,或者至少是知情者!
周管事很可能就是奉了柳家(或者张氏)的命令,在所谓的“补药”里动了手脚,下的正是“断魂散”!
而周管事的死,也定然是柳家为了灭口!
柳玉簪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柳如画,转身昂首走进了宫门。
她立刻将试探的结果,通过秘密渠道传给了萧绝。
萧绝收到消息,眼中杀机毕露。
好一个柳家!
好一个恶毒妇人!
他不再犹豫,立刻将掌握的证据(包括柳如画失态的证词、暗中查到的柳家与黑药铺的联系、以及当年战场部分疑点的佐证),秘密呈报给了皇帝。
皇帝本就对萧绝的“意外”重伤心存疑虑,又忌惮某些势力坐大,看到萧绝呈上来的证据,龙颜大怒!
雷霆手段,迅速展开!
柳侍郎被革职查办,柳家被抄家!
张氏因主谋毒害朝廷重臣,被判斩立决!
柳如画虽未直接参与下毒,但知情不报,且心肠歹毒,被判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柳家,这个曾经在陵
甚至能感觉到刀鞘下刀刃的锋利。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此刻若是示弱求饶,恐怕只会死得更快。
若是激烈反抗……她掂量了一下自己和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之间的武力差距,明智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困惑:“将军这是何意?
妾身……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床上传来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冷笑,“柳家送你来的时候,没告诉你,进了我这将军府,是生是死,全凭我一念之间吗?
他们没告诉你,我萧绝杀人如麻,最恨的就是别人强塞给我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充满了厌恶。
柳玉簪的心沉了下去。
看来,替嫁的事情,他早已知晓。
柳家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啊!
“将军误会了。”
柳玉簪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妾身并非柳家强塞给将军的。
妾身是……自愿替嫁的。”
“自愿?”
萧绝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放着柳家那如花似玉的嫡女不当,自愿嫁给我这个毁容残废的将死之人?
你当本将军是三岁孩童吗?”
“将军信与不信,事实如此。”
柳玉簪稳住心神,继续说道,“嫡姐貌美,但性情柔弱,担不起将军夫人的重任。
柳家需要这门亲事稳固地位,妹妹不才,愿为家族分忧。
至于将军……在玉簪心中,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能嫁与将军,是玉簪的荣幸,纵使将军身有微瑕,也无损英雄本色。”
她这番话半真半假,既捧了萧绝,又点明了自己替嫁的“苦衷”,姿态放得很低,却又不显得谄媚。
床上的萧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咀嚼她的话。
“说得好听。”
半晌,他才冷冷开口,“既然如此,拿起匕首,对着你自己的脸,划下去。
让本将军看看你的‘诚意’。”
柳玉簪的心脏骤然紧缩!
划花自己的脸?
这是何等歹毒的要求!
她的手心瞬间沁出了冷汗。
盖头下的脸,血色褪尽。
怎么办?
照做,她就彻底毁了!
不照做,以萧绝传闻中的暴戾,恐怕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柳玉簪紧紧握着匕首,冰冷的触感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想起了出嫁前,去回春堂抓药时,那位坐堂老医
步床的帷幔半掩着,柳玉簪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半靠在床头,大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暗夜里的孤狼,锐利、警惕,充满了审视。
那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有些意外。
大概柳家送来的“替罪羊”,比他想象中要顺眼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萧绝的声音依旧沙哑,听不出情绪。
“回将军,妾名柳玉簪。”
“柳玉簪……”萧绝似乎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名字倒是不俗。
可惜了,跟错了主子,投错了门。”
柳玉簪垂下眼帘:“命运弄人,非妾身所能选择。”
“哼,命运?”
萧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在本将军这里,没有命运,只有选择。
你刚才选择了以死相逼,暂时保住了你的小命。
接下来,你的每一个选择,都将决定你能在我这将军府活多久。”
柳玉簪心中一凛。
“桌上有伤药,自己处理一下。”
萧绝说完这句,便不再言语,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一番惊心动魄的试探从未发生过。
柳玉簪默默走到桌边,果然看到一个白玉小瓶。
拔开塞子,一股清凉的药香传来。
她认得,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她没有矫情,卷起袖子,小心地给手腕上那道浅浅的伤口上了药,又用干净的手帕简单包扎了一下。
至于额头,她只是用帕子沾了些清水,轻轻擦拭掉残留的茶渍。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她要……似乎察觉到她的窘迫,萧绝再次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床边的软榻,自己去睡。
别弄出声音吵到我。”
柳玉簪如蒙大赦,走到床尾不远处的软榻边。
软榻上铺着锦被,看起来还算干净。
她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尽量蜷缩起身体,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夜,柳玉簪几乎没有合眼。
她能清晰地听到隔着几步之遥的拔步床上传来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时而平稳,时而急促,偶尔还夹杂着压抑的、极轻的痛楚呻吟。
凭着她多年浸淫医道的经验,她几乎可以断定,萧绝的伤势,绝非“毁容残疾”那么简单。
他的呼吸不畅,隐忍的呻吟,更像是内腑受损,或是中了某种慢性毒素的表现
的声音:“新夫人,请下轿。”
柳玉簪深吸一口气,由喜婆搀扶着,迈出轿门。
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她不动声色地稳住身形。
盖头遮挡了视线,她只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压抑而冰冷,没有一丝喜庆。
拜堂的过程更是简单到近乎敷衍。
没有唱喏,没有赞礼,甚至连新郎都没有出现。
只有一个穿着深色管事服、面容严厉的老嬷嬷,代替新郎和她行了对拜之礼。
“将军身体不适,夫人自行回房吧。”
老嬷嬷的声音像淬了冰,不带丝毫感情。
柳玉簪被两个小丫鬟引着,穿过重重回廊。
将军府极大,但处处透着一股肃杀和萧条。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药味,让她这个懂医的人,心头微凛。
终于,她被推进了一间陈设简单却异常宽敞的房间。
房内没有点象征喜庆的龙凤烛,只有两盏普通的羊角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夫人请自便。”
小丫鬟放下她,便躬身退下,顺手关上了沉重的房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柳玉簪独自站在空旷的房间中央,红盖头下的世界一片模糊。
她没有立刻掀开盖头,而是静静地站着,侧耳倾听。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但她敏锐的感官,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来自房间内侧那张巨大的拔步床。
床上有人。
是萧绝?
她缓缓抬手,指尖触碰到盖头的边缘,正要掀开——“别动。”
一个沙哑、低沉,仿佛砂纸摩擦过朽木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近乎实质的戾气。
柳玉簪的手指顿住了。
“转过身去,走到桌边。”
那个声音命令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玉簪依言,慢慢转过身,凭着感觉,一步步挪到房间另一侧的桌子旁。
桌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桌上有把匕首。”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拿起来。”
柳玉簪的心猛地一跳。
匕首?
新婚之夜,让她拿匕首?
她伸出手,果然在冰凉的桌面上摸到了一柄触感冰冷的匕首。
刀鞘是鲨鱼皮的,入手沉甸甸。
“你想活,还是想死?”
萧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让柳玉簪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来了。
传闻中暴戾将军的下马威。
柳玉簪握紧了匕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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