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高枝了,就想甩开娘家了?
我告诉你,没门!”
“母亲慎言。”
柳玉簪脸色冷了下来,“当初是谁逼我替嫁,将我推入火坑?
如今见将军好转,又想来攀附?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我柳玉簪虽是庶女,但也知廉耻。
柳家当初如何对我,我铭记在心。
今日言尽于此,秦嬷嬷,送客!”
秦嬷嬷立刻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脸色冰冷。
“你……你们……”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柳如画更是又羞又愤,她精心打扮而来,本想在萧绝面前展现魅力,没想到连个好脸色都没得到,反而被柳玉簪这个贱人当众羞辱!
她不甘心,忽然心生一计,对着萧绝哭诉道:“将军!
您别被这个贱人骗了!
当初她替嫁,根本就是心甘情愿,她早就……早就对将军心存爱慕,是她自己求着母亲让她嫁过来的!
她还说……说就算将军您……身体不便,她也甘之如饴!”
她想用这种方式,离间萧绝和柳玉簪,暗示柳玉簪早就对将军有所图谋。
然而,萧绝听了,脸上却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转头看向柳玉簪,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哦?
夫人,原来你早就对本将军……情根深种了?”
柳玉簪嘴角抽搐了一下,面上却是一片坦然:“姐姐说笑了。
当初替嫁,不过是形势所逼,各取所需罢了。
至于爱慕……将军英明神武,天下女子谁不敬佩?
但若说情根深种,怕是姐姐以己度人了。”
她不仅否认了,还反将了柳如画一军,暗讽她才是那个对将军“情根深种”的人。
柳如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萧绝看着柳玉簪那副伶牙俐齿、毫不吃亏的模样,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秦嬷嬷,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两个聒噪的女人扔出去!”
“是!”
秦嬷嬷应了一声,叫来几个粗壮的婆子,半点不客气地将还在哭闹叫骂的张氏和柳如画给“请”了出去。
看着嫡母和嫡姐狼狈不堪的背影,柳玉簪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意。
这只是开始。
柳家欠她的,她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她转过身,对上萧绝那双带着探究和戏谑的眼眸。
“将军,戏看够了?”
她挑眉。
萧绝低笑一声,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