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坐立难安。
拳头不自觉攥紧。
江璇说的话一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语气逐渐暴躁。
最终她忍不住扭过头来呵斥我,“我问你听到了没有?
你聋了吗?”
可是注意到我目光的落处时,她脸色微白,眼神心虚的晃动了一下。
“啊……这个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上次寒予被雨淋湿在我车里换了衣服,我是他领导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感冒。”
“我们就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你怎么能不信任我?
“我是你老婆呀!”
她一说谎时眼神就不敢聚焦。
面对她的辩解,我什么话都没说。
一切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明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吵。
几天前,被江璇推下车后,我被警察送往医院。
待伤口处理完后,我不顾医生要让我住院修养的建议,强行出院。
可当我满怀痛苦和焦急匆忙赶回家时,等待我的却只有母亲早已去世的消息。
母亲佝偻的身躯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全身已经凉透,手里还紧紧攥着手机。
最近的通话记录就是我。
最后的一通没播出的电话还是我。
母亲临死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我打来电话。
可那时,我刚被江璇推下车,剧痛让我几近昏迷。
根本没有注意到母亲的来电。
就这样,错过了。
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再也没有。
她临走都没能盼到我回家。
母亲一个人抚养我长大,打零工当保姆,别人劝她找个男人嫁了轻松些,她不肯。
就这样坚强支撑了一辈子。
在我成家立业后,她生怕拖累打扰我,一直报喜不报忧。
有病也是一直自己偷偷扛着。
每次我打电话给她问她近况,她总是念叨着:“人老了也没啥盼头,看见你和璇璇过得好,妈心里就高兴。
那时,我跪在地上,看着床上孤单死去的母亲,泪流满面的一遍遍磕着头道歉。
情绪崩溃到极点,我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我的妻子。
尽管是她,我才失去了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但我还是渴望,她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与我一点安慰。
可就在我想尽办法给江璇发消息时,手机连接的行车记录仪app上却有一个云端存储已满的提示弹了出来。
我不自觉的点进去,就在实时连接的画面里。
我看见车内颠鸾倒凤的两人。
江璇娇声浪语不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