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照亮她眼中的期待与恐惧：“所以你接近我，不只是为了投资，更是为了调查霍明辉的罪证？”
“是，也不是。”
霍沉砚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堆叠的布料上，“最初是想替父亲赎罪，但现在——”他喉结滚动，“每次看你在缝纫机前熬夜，看你为了一针一线和数据对抗，我都恨不得把整个霍氏的资源捧到你面前。”
应急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林晚舟感觉到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腕的薄茧，继而捧住她的脸。
温热的呼吸拂过唇畔时，储物间的门被小羽猛地推开：“晚舟姐！
周总说要加印联名系列的宣传册——”两人猛地分开。
霍沉砚转身整理领带，耳尖却红得比模特胸前的红宝石还要鲜艳。
林晚舟低头看自己的设计稿，发现不知何时，霍沉砚在荆棘的间隙画了个极小的机械恐龙——正是他屏保上的那个。
“那是我母亲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他低声说，“她去世后，我把它拆成零件，用数据模型重组了十七次。
但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拆开了，就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温度。”
窗外的暮色漫进储物间，将两个身影拉得很长。
林晚舟忽然想起母亲曾说：“真正的设计是会呼吸的，就像爱情，需要勇气去触碰那些带刺的部分。”
此刻，她看着霍沉砚被暮色温柔包裹的侧脸，终于愿意相信，有些数据之外的东西，值得用整个灵魂去赌。
4 破茧·荆棘与齿轮霍氏董事会的博弈在联名系列大卖后达到白热化。
霍明辉摔着季度报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霍沉砚，你为了一个小设计师，把霍氏的资金往无底洞里砸！
‘浮光’的高定线亏损扩大30%，这就是你所谓的‘人性投资’？”
林晚舟躲在会议室的隔间，听着霍沉砚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叔父别忘了，当年您逼林云霆剽窃苏绣娘的设计，让云裳上市，自己从中获利三千万。”
文件摔在桌面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发疼，“那些钱，现在都在您瑞士银行的账户里吧？”
隔间的门缝漏出灯光，她看见霍沉砚将一叠文件推到霍明辉面前，其中一张照片上，年轻的霍明辉正与父亲在云裳的仓库密谈。
原来他早已掌握证据，却为了保护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