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招牌。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出猩红的光,像极了前世王建军施暴时充血的眼。
“林总,第三车间的女工集体请假。”
秘书小周递来请假条,“家属喝了假酒中毒......”我指尖扫过“建军特酿”字样,忽然想起三天前码头工人闲聊“王老板的酒两盅就上头,比农药还烧喉。”
顾明城冒雨冲进办公室,军大衣滴着水,“化工二厂每半年出售一吨工业酒精。”
他展开皱巴巴的货运单,收货方印章模糊不清,但“建军”二字隐约可见。
“跟我来!”
我抓起雨衣。
两人蹲在酒厂围墙外槐树上,见王建军指挥工人将蓝色铁桶滚进仓库。
顾明城用长焦镜头拍下桶身骷髅标志,月光在“严禁食用”的警告语上反光。
“得弄到样品。”
我咬牙。
远处忽然传来犬吠,三条狼狗拖着铁链冲出。
顾明城摸出军用口哨吹响特殊频率,狼狗竟趴下摇尾——这训犬手法,是他当年侦察连学的。
次日夜,我扮成送餐女工混进酒厂。
酒味扑面而来,陈丽丽正往酒缸倒无色液体,“多兑点水,建军说这批要发到学校。”
“大姐,炒面放哪?”
我故意打翻餐盒,热油泼向她高跟鞋。
趁其尖叫时,将微型录音机粘在酒缸底部。
转身却被王建军堵住:“小娘们挺眼熟啊?”
他沾着酒精的手摸向我脸,我抓起辣椒粉撒过去,“流氓!”
在保安追来时翻墙逃走,掌心紧攥着灌满假酒的盐水瓶。
化验室灯光彻夜未熄。
老教授举起试管,“甲醇浓度超标20倍!”
顾明城翻着受害者病历:“已经有七人失明,都是婚宴用了建军酒。”
突然,玻璃窗被砖块砸碎。
恐吓信飘进来——“再查就烧了你厂子!”
我捡起信封,油墨味混着王建军常用的发胶香。
中秋夜,我带着摄像机来到酒厂后门。
送货工人正往卡车装酒,箱子上印着“学生营养餐特供”。
顾明城假扮港商上前搭讪:“这酒闻着怎么不像平常的酒味?”
“王老板的秘方!”
工人醉醺醺炫耀,“工业酒精兑井水,成本省一半......”镜头清晰录下每句话。
突然探照灯大亮,王建军举着猎枪冲出:“臭婊子找死!”
顾明城将我扑进水沟,子弹擦过他肩头。
暗处冲出三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