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冒险了。”
我微微一笑：“不冒险，何以复仇？”
他忽然靠近，指尖轻触我的脸颊：“这张脸，蒙上灰也掩不住风华。
你不担心被人认出来吗？”
我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依旧平静：“死去的人，谁会认得？”
他眼中暗流涌动，却又迅速恢复冷静：“说得对。”
随着蒋明远的倒台，我成了肃王府实际上的首席谋士。
有了这个身份，我开始暗中收集苏家的情报，特别是关于苏锦珮的一切。
“听说侯府小姐苏锦珮要嫁给礼部尚书之子了。”
一日议事时，有幕僚提起。
我手中的笔微微一顿：“哦？
可喜可贺。”
“王爷可要派人送礼？”
肃王看了我一眼：“依无忧先生之见呢？”
“自然要送，”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不过，我听闻那位尚书之子风流成性，前妻就是因受不了他在外留情才郁郁而终。
侯府若是嫁女儿过去，怕是要操碎心啊。”
这番话很快通过肃王府的关系传到了礼部尚书耳中，又传到了苏家。
婚事顿时起了波澜。
几日后，我收到密报：苏锦珮大闹侯府，指责父亲不疼她，要把她嫁给一个花心的男人。
看着密报，我笑了。
这只是个开始，苏锦珮，你会一步步尝到我当年的绝望。
肃王对我的小动作似乎心知肚明，却从不阻拦。
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是否在利用我的复仇心为他所用？
一日深夜，我在书房整理军报，忽闻门开的声音。
“这么晚还不休息？”
肃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王爷回来了。”
我没有回头，“南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托你的福，很顺利。”
他走到我身后，掀起我的发髻看我颈后的伤痕——那是被沉塘时留下的绳索勒痕。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忍不住战栗。
“疼吗？”
他低声问。
“不疼了。”
我转身直视他，“王爷，我一直有个疑问。”
“说。”
“当年在侯府，你为何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
我终于问出口，“又为何又在我将死之际救我？”
肃王沉默许久，才道：“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逼问。
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等你找到你想找的答案，我自会告诉你真相。”
他温热的呼吸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