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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郁别郁离全文免费

江小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公子走时流下了眼泪,愁苦着一张脸。他敏锐地觉察出二爷以后再不会寻他了,他扑在郁别怀里,小声啜泣,“二爷,您以后多加珍重。”郁别她真对夏公子起了柔情,不想有朝一日看见他在风尘里被折磨的惨痛。“我叫左管事陪你回去一趟,多少钱都赎你出来。”郁别叹气,“身契你自个毁了去。”“明明不喜欢男子,就别做样了。”郁别手指揩去他的泪水,“离开元城,随便找个清净的地方安生过日子去吧。如果可以,找个良人好好对待她。”她的话是温情的也是薄情的,后头说出的更是带着刻薄,“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啊,把心给我糟践,那你有什么好下场。”夏公子被泼天的喜意砸中了脑袋,他下意识道,“二爷,不是的,你就是我的良人。”说罢后陷入了寂静,夏公子跪下行大礼磕了三个响头,起身...

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4-09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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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别郁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郁别郁离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公子走时流下了眼泪,愁苦着一张脸。他敏锐地觉察出二爷以后再不会寻他了,他扑在郁别怀里,小声啜泣,“二爷,您以后多加珍重。”郁别她真对夏公子起了柔情,不想有朝一日看见他在风尘里被折磨的惨痛。“我叫左管事陪你回去一趟,多少钱都赎你出来。”郁别叹气,“身契你自个毁了去。”“明明不喜欢男子,就别做样了。”郁别手指揩去他的泪水,“离开元城,随便找个清净的地方安生过日子去吧。如果可以,找个良人好好对待她。”她的话是温情的也是薄情的,后头说出的更是带着刻薄,“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啊,把心给我糟践,那你有什么好下场。”夏公子被泼天的喜意砸中了脑袋,他下意识道,“二爷,不是的,你就是我的良人。”说罢后陷入了寂静,夏公子跪下行大礼磕了三个响头,起身...

《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郁别郁离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夏公子走时流下了眼泪,愁苦着一张脸。

他敏锐地觉察出二爷以后再不会寻他了,他扑在郁别怀里,小声啜泣,“二爷,您以后多加珍重。”

郁别她真对夏公子起了柔情,不想有朝一日看见他在风尘里被折磨的惨痛。

“我叫左管事陪你回去一趟,多少钱都赎你出来。”郁别叹气,“身契你自个毁了去。”

“明明不喜欢男子,就别做样了。”郁别手指揩去他的泪水,“离开元城,随便找个清净的地方安生过日子去吧。如果可以,找个良人好好对待她。”

她的话是温情的也是薄情的,后头说出的更是带着刻薄,“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啊,把心给我糟践,那你有什么好下场。”

夏公子被泼天的喜意砸中了脑袋,他下意识道,“二爷,不是的,你就是我的良人。”

说罢后陷入了寂静,夏公子跪下行大礼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随左管事离开了。

他……他对二爷起的念头是真心的,可近在咫尺的自由他找不出第二个了!

一心向善系统出声,宿主,系统不解,您为何愿意花大价钱把夏公子救出风尘,却对三条人命视若无睹?

郁别在脑海里回它,“因为夏公子讨得了我的欢心,我愿意拉他一把,这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璋王府的三个人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救他们的代价可能是搭上我自个儿的命,我是昏了头才会去救。”

郁别也在心里问了一心向善系统一个问题,“前夜我府上处置了一批下人,他们大概率也是凶多吉少,为何没有触发你所说的任务?”

她心声饱含凛凛恶意,“因为璋王府的人比我府上的人金贵?”

系统算法不会偏颇任何人,宿主府上的人的确玩忽职守,非是无妄之灾。

郁别挑眉,讥讽它,“你这妖物才是真正的没有情感,倒是缠着我劝我向善,得空给你自己念念经吧。”

一心向善系统没有回应,郁别也无所谓,她叫婢女把帏帐放下,她整个人缩在了榻上,筝儿端来田大夫给她新开的药喂她。

筝儿神情伤愁,她想不明白,二爷去了一趟王府回来怎会突然病得更重了。

田大夫把脉也没把出个所以然来,“奇了、奇了,明明还是今天早上的脉相呀!”

最后田大夫给出了最可能的答案,“旁门左道的药不能再吃了,那效果诡异,出了什么副作用也是常理。”

“婢子苦命的二爷,从小到大就要受那样的折磨,现在还被深深害出病来了。”筝儿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如果二爷没有扮成男子长大,就算是个庶女身份,凭着二爷的姿容和聪慧定能找到一个可以相知相守的郎君。

郁别声音虚弱,“去太初观请珩止道长,快去……”

郁别把药推开不欲再喝,她现在最紧要的‘药’是珩止道长。

筝儿震惊,银质羹匙落在汤药里,她眉心都快拧成了一团,“二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珩止道长?”

“您最要紧的就是养身子呀!”筝儿苦口婆心,“等养好了,我们再琢磨风月这档事。夏公子不得您喜爱,就再找一个,何苦招惹珩止道长,他看着不是一个简单的。”

尚书老爷都没珩止道长叫人害怕发憷,二爷离他远一些才好。

“我看不见他,我就养不好身子。”郁别执拗说道,太苦痛了,浑身上下都起不了力气,骨头都被人掰折了一般。

她知晓筝儿想着什么,可她也解释不清身上发生的怪异之事,干脆叫筝儿继续误解下去。

郁别现如今这副境况是不可能亲自去太初观的,只能是左管事去请。

左管事没见着人,小道童回他,“珩止道长每年只有仲秋和季秋两个月在太初观修道。”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左管事急地团团转。

小道童被丁肃吩咐过,他又道,“您写个正经帖子,小徒代您转交给珩止道长。”

左管事连声说好,可过了三日小道童才给他一封拜帖,“珩止道长明日得空。”

…………

云清珩被筝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神情迎进正屋。

“我家二爷以往虽然浪荡了一点,如今却尽数改过了。”筝儿絮叨着,“上次二爷离开太初观是府中出了大事,是无奈之举,您别计较。”

筝儿其实心里明白,珩止道长通身高华矜贵的气度不是寻常家里养的出来的,她都有点不大敢高声说话。

这回屋里不仅有浓香还有苦药味儿。

云清珩没遮鼻,步伐缓缓地进去帏帐内。

筝儿痛心,丁肃比她还痛上百倍,圣上和郁二公子根本不能放在一处比对,何该是天与地分开来呀。

筝儿请丁肃一同出去,小心地合上门。

郁别强撑着病体起来,倒栽在云清珩的怀里,嗅到了熟悉的寒香。

“病了寻我作甚?”云清珩抬起郁别的脸,做不得假的病容,拢着颦态的纤眉,苍白无血色的脸。

他的手指还是很冷,和书房的那一日一样,他拨抬起郁别的脸,明明是个偏向轻浮的动作,可没有半点旖旎意味。

他早就得了消息,但恰逢墨侯领军归朝,朝事繁忙了起来。

郁别娴熟的换了姿势,将头靠着他的胸膛上,好似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变成了一对有情人。

“筝儿同您说了嘛,我那日非是故意不和您打一声招呼就走的。”郁别抬手往云清珩肩上搭,“府中出了大事,我心里着急。”

她仰头,凤眸里盛着不知真假的懊悔,“我还弄丢了您给我的道经,我明明记得带着回府了,后面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不敢回太初观找,怕惹了您的厌。”

“我是因愁致病。”郁别一直往云清珩怀里钻,她为了早日摆脱这个惩罚光环,什么话都往外说,“我害相思,您怜惜些我吧。”

“你这话假。”云清珩泰然自若地坐下。


璋王愿意在郁别面前做个大度之人,命婢女带她去偏房休息。

郁别顺利离了席,她半倚着筝儿,随在挽着单髻的婢女身后,盯着她手中的祥文八角宫灯,笑了声,“上次也是你给我掌灯。”

回廊中有风吹过,她的嗓音轻又哑然,蒙着醉意。

“郁二公子好记性。”单髻婢女嗓音羞赧,悄然回头望她一眼。

醉的人纨绔本色尽显而出,郁别勉强站直身子,右手往单髻婢女方向伸,手指玉白如玉,“你过来扶扶我。”

郁二公子生得一副诡丽森艳的容貌,在静谧黑夜中,单髻婢女仿若感到是鬼魅在勾惑她,稍有不慎,她便会浸在湿润黏腻的梦里醒不过来。

粉白的指尖落在单髻婢女肩头,郁别凑近她,含着笑,“怎么成了一个呆子?”

她太会招惹人,信手拈来的情态叫人厌恶,厌她风流,恶她多情,又止不住的生出怜卿怜爱。

“好。”单髻婢女把手中宫灯交给筝儿,恭敬地搀扶起郁别,“郁二公子,婢子扶您去偏房,可要婢子给您端一碗醒酒汤。”

“给我端盆冷水吧,我用湿帕擦一下就好。”郁别脚步虚浮,言辞浮浪地问她,“你是家生婢还是后头买来的婢女,倘若是后者,我向璋王要了你可好?”

“婢子是别苑后头买来的。”单髻婢女委婉拒绝郁别,“婢子眼皮子浅,只想随意许个农家子就好,万万攀不上郁二公子。”

婢女配小厮更常见,许农家子要不是主家开恩,就是把自个儿赎出去,她是个有心气的婢女。

她清明的很,郁二公子是不加藏敛的一块甜蜜,似她这样的奴婢,待尝上一口后就会被别人给挤开,然后被遗忘。

郁别也不气恼,仿佛只是醉言,胡乱提到了别的地方,“我在家中行二,我要去第二间偏房。”

单髻婢女见她不执着于自己,松一口气,自然应下,“随郁二公子喜好。”

跨进东边儿第二间偏房,里面有个黑壮的婆子,神情鬼祟,见三人进来,手里的扫帚掉到了地上。

单髻婢女睨着黑壮婆子,指挥起了她,“去端一盆冷水来,这位公子醉了,你照料好他。”

偏房里有婆子整理不稀奇,单髻婢女没想到别处,她温声哄着郁别,“您有事吩咐那个婆子,婢子要回宴上伺候去了。”

郁别坐在偏房的矮榻上,她嗯了一声,“待我休息好,自会回宴。”

单髻婢女放心离开,郁别眼神霎时间清冽起来,对着吓了一大跳的筝儿耳语几句。

不多时,黑壮婆子端着装满水的铜盆进来,她把铜盆放在案几上,一双浮肿的眼贼溜溜地转。

她发现屋内就只剩下醉的稀里糊涂的郁别,她问,“您是庄潇公子嘛?”

心跳得快,黑壮婆子按耐不住地搓着双手。虽然传话的人说庄潇是个穷官,但好歹也是个官,穿得富贵些撑面子也是可能的。

郁别手指扯着衣襟,看向黑壮婆子,仿佛难受极了的喘息,“我是,我好热,你快去给我寻大夫。”

“我比大夫好使。”黑壮婆子从未没见过这般的郎君,真是捡了大便宜,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矮榻。

藏在屏风后的筝儿面色极度难看,手持烛台冲了出去,砸在黑壮婆子的脑后,黑壮婆子立即昏倒了过去!

…………

庄潇心口热,身上也热,冷风也无济于事,他被斟酒的婢女扶着,“庄大人,等会儿您就不热了。”


郁别缓缓走到云清珩左侧,随着她的动作水波层层漾起,她同他一样坐下,伸展手臂,喟叹般说了一声舒坦。

头微微仰起,从云清珩的角度能清晰地将她姣丽的侧颜收入眼底。

水汽将她的墨发打湿,一缕缕的沾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蜿蜒出艳色,活像水底妖魅现了世。

郁别回转身子,将双臂上下交叠地放在池台上,自己的脸枕靠上去,脸往云清珩的方向侧,“能有什么原因,我身子太消瘦,不大好看,不想叫你看见。”

语调很清软,跟含着水意似的,黑亮明灿的一双丹凤眼直直看着他。

她其实很懂自己的皮相出色,更不耻于利用。幼时就会利用这一点去府中厨房讨自己吃不上的点心果子。

云清珩心软了一瞬,觉得此事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以后再见也是一样的,“嗯。”

“过来。”云清珩手臂往她方向伸。

郁别没拒绝,和昨夜一样坐在他怀里,云清珩感受到奇怪的触感,垂眸看去,又瞬间抬眸。

“你那处到颇为伟岸。”云清珩嗓音有几不可察的凝滞,最终还是松了手叫她离开怀中,坐到另一侧。

明知道郁别是个男子,在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时候,还是不适,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郁别看珩止变了脸色,心里乐开了花,语气含着自得,“我身子虽弱,该有的男子气概可一点都没落下。”

怕是珩止心里已经埋下了膈应,想必以后都不会真的想和她行床中之事。

她和任何一个男子一样熟稔地和云清珩说起荤话,“想当初我十八岁的时候醉酒,收了第一个通房……”

郁别话越说越长,越说越沉浸,“但那通房私自怀孕,母亲震怒,以败坏家中风气为由给她灌了药赶了出去。自那以后我就再没收过通房,省的她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未娶正妻就差点闹出来庶出子嗣,郁尚书也气的动用了家法,板子加跪祠堂,郁别这回可真是天大的无妄之灾。

怀孕是真怀孕,可她一个女的醉酒之后也变不成男的,那女子算计她,第二日早上衣裳凌乱地哭哭啼啼。

郁别自己衣裳到还好,主要是筝儿守的好,那女子在筝儿出去端醒酒汤的短短空隙里只来得及扒了她的外袍,泼出水痕,缩进她怀里,营造出两个人已经交/欢的假象。

这事虽然荒唐憋屈,可郁别想着能稳固自己的男子身份也就捏着鼻子收了她为通房,有野心的婢女处处皆是,也不稀奇。

万万没想到那通房想叫她当绿王八,给她和不知名的奸夫养孩子,真当她是面团捏的人!

云清珩突兀问了郁别一句,“那毕竟是你的孩子,你现在可有后悔?”

不能人道就意味着再不能有子嗣传承。

郁别哼笑一声,敛眸说道,“没什么可后悔的,只要我想,自会有子嗣。”

她想到那通房就气愤,面上带出几分,就显得格外言不由衷。

云清珩见郁别强撑着男子脸面,心头泛起怪异的怜悯,也没拆穿其不能人道的事实,或许郁别那般厌恨嫡母也有这件事的一份缘故。

他想,没脱衣裳恐怕也是郁别的心理作祟,真是可怜见的。

他唤了婢女叫端酒来,郁别眼眸亮了亮,含着期待,她是喜酒的。最近筝儿管得严,她只有上次文宴饮了一杯,还因心中揣着一心向善系统的任务,半点滋味都没品出来。


小远子行礼告退,杨女官面上很平和地送他出去,转身面色就沉了下来。

“打上十个大板后,我给你在宫中寻一个偏僻的耳房。以后你就养在那,没事别出去。”杨女官坐到椅子上,重重叹一口气。

清丽婢女痛苦摇头,肿胀的脸令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了,“不……不要啊,姑姑,姑姑。”

她好不容易磨得杨女官动用关系把她送至圣上跟前伺候,她不想功亏一篑!

“在宫里有野心是好事,你想博大前程,我不拦你。”杨女官语重心长,手指轻敲案桌子上的宫中内折,“结果是什么你也瞧清了,以后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

“你运气算好,有我这么一个姑姑,换做旁人早就没了命。”

换做旁人早被打杀去了,圣上亲口吩咐拖出去,便是不想再见到的意思。

杨女官已经显老态的面容上带着长久养出来的温和,“圣上不是你能肖想的,宫中多少个小主注定蹉跎余生。”

“拖下去行刑吧。”杨女官不顾亲侄女的苦苦哀求唤内侍把她带下去。

亲缘都是孽债啊,望她以后揣好她的小命,谨言慎行吧。

郁二公子到底是哪样的人物?杨女官现在是真想去瞧瞧了,她服侍圣上多年,自然晓得郁二公子在圣上心中的不同。

真起了心思是很显而易见的,听说郁二公子身子孱弱,上回卢院使都被圣上叫去给她诊脉,今日又要带她去泡温泉汤池。

桩桩件件都表明郁二公子何其得圣心,要不是是个男子,宫里都该多出一位真正得圣宠的娘娘了。

可惜,可惜,不过圣上欢愉即可,其余的都不是太重要。

用完早膳后,郁别和云清珩就要动身去温泉暖池,丁肃已经备好车马。

筝儿为郁别披上金雀羽织锦做的斗篷,是上次珩止公子送过来的新料子,恰好用在这个时节。

正要出发时,左管事小跑过来在郁别耳边小声说话,“庄潇大人在后门悄悄遣人传话,要拜访二爷您。”

庄潇在文宴的事已经审明,是斟酒婢女对他怀恨在心,设计害他。

当然这个结果是明面上的,谁也不会信,至于暗底里究竟是谁要害他,想来是一个比庄潇位高太多的人物,高到璋王愿意和其交易掩盖。

一个区区寒苦出身的七品翰林院编修,可比不上璋王能实际到手的利益。

郁别轻挑眼皮,看向坐在乌木宽椅上饮茶等她的云清珩,“不了,你去拒了他,就说我不得空。”

任务四已完成,郁别不想和庄潇再扯上半点关系,她和庄潇那种清官不是一个路子。

“是,二爷!”左管事恭谨应道。

“谁要见你?”云清珩搁放下茶盏问道,淡眸直直望着她,语气很平温。

他问得坦然,没有察觉到逾越的意思,其威势又太重,渊渟岳峙,给人一种不得不如实回答的实感。

“在文宴上匆匆见过一面的翰林院庄大人。”郁别回道,疑惑地笑笑,“真不知道他来找我做甚,不见也罢。”

炉火纯青的小骗子,云清珩心里哂笑一声,“不差这点时间,见一面吧。”

左管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古怪,真古怪,明明是郁二爷的府中,珩止公子反倒像是能做主的当家之人。

郁别长睫微颤,笑得明丽,“听珩止的,那就见上一面吧。”


她左手放在珩止捧着她脸的右手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腕骨,用一种不重但痒的力道轻轻划过他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珩止感到自己手腕上的轻微触感沿着手臂经过了全身,酥麻着撩动着他的心弦。

“你平日里又总说不得空,我哪里还敢递帖子。”郁别越说越委屈,长睫扑簌簌地轻颤,语调尾音拉长,“我好好一个男儿倒似被你养在外头的外室,妇人心态的盼你来看我。”

郁别脑子里疯狂回想往日那些清倌和粉头娘子们是如何讨好她的,照猫画虎的演上一出。

“你还说我没良心。”郁别羽睫垂下不再看他,仿若被伤透了心,“你真是过分。”

她顺势别过脸,收回了手,眉眼间不再带笑,却引出她这副面容天然的冷靡郁情,自有一番垂枝海棠的风韵。

云清珩有时会想,他对她如此纵容,多半是陷入了皮囊的媾望。

“你想登堂入室?”云清珩故意曲解了郁别的意思,“可以,那我们就结为契兄弟,再无人可指摘。”

他眼见原本唱戏捻打的郁别呆愣住,心里起了逗她一逗的玩味,嗓音清然平和地同她道,“你做我契弟,从此以后由我管着你,我会承担起你生活的所有。”

这话如一道惊雷把郁别劈得脸色骤变!

“我父兄怕是不会同意……”郁别慌得连平日最厌恶的郁诩都搬了出来。

“心里不同意,嘴上也得应。”云清珩的言语中透露出摄人的不容置喙,“我的聘礼会叫他们满意的。”

郁别不知道为何一下子话扯到了‘谈婚论嫁’,她讪讪一笑,把满面装出来的委屈瞬间收起,“这是大事,我们等上几年再说。”

她可不信珩止对她的兴趣会长达几年,到时候散了也就没事了。

她听到上方珩止短促地哼笑一声,“所以说你是小没良心的。”

云清珩用手把郁别的脸掰回来,淡眸盯视着她,一言不发的模样内敛着难测的威严。

明明是个端华淳雅的美郎君,却叫人胆颤不已,透过他的眼眸,好似可以窥探不见底的幽潭。

郁别神经发憷,下意识讨好他,自己的身子从锦被里全部探出,手臂攀上他的颈,借着他还环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坐在他腿上。

“珩止。”郁别唤他,后又亲亲他的侧脸,“你别吓我。”

或许是这个吻合云清珩的心意,又或许是郁别模样惹人,云清珩嗯了一声后端上了几分温和。

“明日我得空,我带你去我的一处庄子,那里有温泉暖汤。”云清珩清平无波澜的话语中带出几分难以发现的哄意。

“这温泉暖汤非人造,是天然引出来的,对你的身子有好处。”云清珩补上一句。

郁别不敢不应,好不容易哄好的。

…………

病若西子光环剩余时间:3天

郁别模模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脸还枕靠着云清珩的手臂,她没有任何羞赧,内心嘀咕一句,再多蹭贴些时间,病若西子光环也快消散完了。

她晨起时脾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神情有些懵然地坐起,背靠在床柱上,伸出手扯了悬在床边的铃铛。

筝儿领着四名婢女进来,待她收拢好帏帐,郁别才看清,筝儿后面缀着的两名身穿丁香色衣裙的婢女她不认识。

想来是珩止的婢女,郁别掀开锦被,小心绕过云清珩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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