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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曝光后,她成京圈太子爷掌中娇全局

叶尘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色宾利刚开走,身穿丝绸长裙的林奕欢出现在楼梯转角处,她披了个小外套。那裙身如流水般轻柔垂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今天要去礼服店,穿的也不能太寒酸。“太太,可以吃早餐了。”张嫂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二少爷公司里临时有急事,所以就先走了。”“嗯。”她往下迈开步伐,带着一份不染尘世的清纯。张嫂站在客厅里,望着这样的她,也总会有些失神,这么纯天然的妻子,二少爷为什么不懂珍惜呢?秋天的林荫道上,梧桐叶黄了,仿佛是这座城市点睛之笔,色彩斑斓,很是漂亮。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往顾氏集团。顾司野坐在后排,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他目光低垂,盯着腕上已修复好的手链。他这么苛刻的人,都觉得这手链修复得近乎完美,根本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链身...

主角:顾司野林奕欢   更新:2025-04-0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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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司野林奕欢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份曝光后,她成京圈太子爷掌中娇全局》,由网络作家“叶尘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色宾利刚开走,身穿丝绸长裙的林奕欢出现在楼梯转角处,她披了个小外套。那裙身如流水般轻柔垂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今天要去礼服店,穿的也不能太寒酸。“太太,可以吃早餐了。”张嫂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二少爷公司里临时有急事,所以就先走了。”“嗯。”她往下迈开步伐,带着一份不染尘世的清纯。张嫂站在客厅里,望着这样的她,也总会有些失神,这么纯天然的妻子,二少爷为什么不懂珍惜呢?秋天的林荫道上,梧桐叶黄了,仿佛是这座城市点睛之笔,色彩斑斓,很是漂亮。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往顾氏集团。顾司野坐在后排,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他目光低垂,盯着腕上已修复好的手链。他这么苛刻的人,都觉得这手链修复得近乎完美,根本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链身...

《身份曝光后,她成京圈太子爷掌中娇全局》精彩片段


黑色宾利刚开走,身穿丝绸长裙的林奕欢出现在楼梯转角处,她披了个小外套。

那裙身如流水般轻柔垂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今天要去礼服店,穿的也不能太寒酸。

“太太,可以吃早餐了。” 张嫂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二少爷公司里临时有急事,所以就先走了。”

“嗯。” 她往下迈开步伐,带着一份不染尘世的清纯。

张嫂站在客厅里,望着这样的她,也总会有些失神,这么纯天然的妻子,二少爷为什么不懂珍惜呢?

秋天的林荫道上,梧桐叶黄了,仿佛是这座城市点睛之笔,色彩斑斓,很是漂亮。

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往顾氏集团。

顾司野坐在后排,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他目光低垂,盯着腕上已修复好的手链。

他这么苛刻的人,都觉得这手链修复得近乎完美,根本看不出曾断裂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链身,想到她昨晚忙到凌晨三点,连晚餐都没有按时吃,顾司野的心里竟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可是,这么高难度的修复,她怎么做到的?

结婚五年了,他对这个女人似乎压根不了解……

但是紧接着,顾司野的思绪又被这条手链拉到过去,那段痛苦的,悲伤的记忆在脑海里盘旋。

“我没有!我有没有推西洲哥哥,真的不是我!司野,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那年小小的林奕欢,绝望恐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宽敞的车后座,顾司野闭了闭眼睛,指尖下意识地收紧,胸口也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哥哥的意外,是他心底里的一道疤。

季宴礼回国的新闻,依然占据着社交媒体的热搜,仅次于顾司野回国。

他从私人飞机走下来的那个瞬间,成了所有镜头的焦距,那几张照片被刷到包浆。

气质优雅不张扬,季宴礼眉宇间透着一种温文尔雅的贵族气息,令无数女人心动。

“想嫁给太子爷,还得等他离婚,但是嫁给季四公子,就只需要一个契机!”

“不是契机,是奇迹!季四公子哪是一般女人能够着的啊?”

“你没听过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的故事吗?”

这样的评论啊,在网上层出不穷,女人们眼里满是崇拜与迷恋,季宴礼的名字在网络上也不断被搜索。

林奕欢不必想着如何接近他了,因为季爷爷80岁的生日宴,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开着比亚迪前往顾氏集团,心想,最近的重心,一定要把作品设计好,不能让顾司野觉得自己是在吹牛。

来到公司第一件事,她却敲响了苏澜的办公室门。

“请进。”

林奕欢开门而入,“苏总监早上好。”

苏澜见她进来,有点意外,她能有什么事?

辞退她,又喊她过来,电话里道歉不行,是要当面道?

“有事吗?” 苏澜不冷不热,即使是顾总亲自点名要留下的人,她也不想巴结。

“在上班之前,想给您看个东西。”说着,林奕欢将手伸进了包包。

“设计稿吗?”

“不是。” 将结婚证拿出来,她递了出去。

“你不会刚过来又要请婚假吧?”苏澜蹙眉,并没有伸手去接,语气冷淡得很,“你跟知未请,再让她们派人过来,工作不能耽误,我这边只讲究效率。”

“您先打开看看。” 林奕欢唇角轻扬,充满了耐心。

苏澜对别人的私事并没有兴趣,但两秒后,她还是伸手接过并打开。


“苏总监好,刚才顾总给我打电话了,点名让林奕欢过去对接工作。”

“什么?” 苏澜吃惊,但琳达没有撒谎的必要。

“苏总监,不然您这边再问问顾总的意思?”

“不用了,那从明天起让她过来吧。”苏澜只能妥协,“在顾氏集团还是顾总说了算。”

“好。”琳达完成任务,便挂断了电话。

苏澜站在办公桌前,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

顾总日理万机,怎会亲自管这种小事??

但她拿起座机,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林奕欢。

接通后,先是对今天的事情表示抱歉,并希望她明天能继续过来。

“林奕欢,这是顾总的意思,你不来的话,我这边也不好交差,其实……我对你的设计理念很有兴趣。”

毕竟在顾氏,顾总的话就是圣旨。

“好。” 林奕欢没有说什么,在苏澜挂断电话后,她才放下手机,思绪又飘远了。

季宴礼回国的消息,她也看到了。

坐在沙发里,端起张嫂送来的牛奶浅尝一口,林奕欢用平板翻着相关新闻。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男大也一样嘛!

季宴礼一米九的高个儿,五官精湛,气质同样优雅华贵,原相机直出的照片也是帅得没死角。

但他给人一种弟弟般的感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林奕欢心想,“他回来了,或许,他就是答案。”

她的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去找季宴礼,直接询问20年前,当时就在现场的他。

问他顾西洲到底是怎样掉下山崖的?

翻动着新闻页面,看着这个被保镖记者簇拥的男人,他是季家的四公子。

季家是军工世家,是国家安全的幕后力量。

这样的身份,自己怎能轻易靠近呢?

将结婚证拿给他看,他也未必相信自己是顾司野的老婆。

就算知道自己是顾司野的老婆,又凭什么帮她作证呢?顾司野跟老婆关系不好,这件事情圈子里人都知道吧?

而且……那件事记忆久远,与他自己无关的事情,季宴礼也没有必要淌这浑水。

想到这儿,林奕欢又泄气了。

“太太,对了,下午给您收了个快递,从长白山空运来的。”张嫂双手捧着一个大箱子过来,轻轻放到茶几上,脸上还带着些许好奇。

“这么快?” 她赶紧放下牛奶杯,接过张嫂递来的剪刀,一听长白山,便知道寄的是什么。

她把纸箱子拆开,取出里面那沉甸甸的定制工具箱,“张嫂,我先上楼,饿了会下来吃饭的,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别来打扰我。”

“太太,这是干嘛用的?” 张嫂有些紧张地望着她,不会是研制炸药吧?

林奕欢抱着工具箱朝楼梯口迈开步伐,“有条手链断了,我修复一下。”

张嫂轻叹一口气,半信半疑。

工具箱由优质的胡桃木制成,漆面光泽温润,棱角处镶嵌着几圈古铜细边,既低调又精致。

不难看出柏老师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上楼后林奕欢进了书房,将箱子放到书桌上,她打开盖,双手取出一整套文物修复工具。

有不同款的超细铁头镊子,精密的小型焊接工具,高倍数的光学放大镜,还有微型雕刻机,稀有金属镀膜液,防震固定台……

连防尘手套都替她准备好了,柏老师真细心,还配了一盏特殊的折叠式无影台灯。

在正式开始修复之前,林奕欢打开了书房里所有的灯,并反锁了房门。

她戴上防尘手套,才把链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来。

那图案繁复而华美,手工雕刻的纹路,仿佛承载着历史一样厚重,每一次触碰到这条手链,她的心情都会极为复杂。

打开微型焊接机,调好温度,用极细的焊接针一点点修补断裂的金属链节,她的手法很稳,而且专业。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的余晖淡了下去,夜幕开始降临。

整个书房里只有焊接机轻微的“嗞嗞”声,和林奕欢均匀的呼吸声。

她完全沉浸在修复工作中……

楼下厨房里,可口的饭菜已经做好。

张嫂又吩咐厨师先保温,直到晚上九点,也不见人下来,不由得开始担心她,于是端着饭菜上楼。

在主卧室里没有找着人,书房门却反锁着,张嫂想起太太上楼前的交待。

她想了想,又转身下了楼。

这一等,张嫂坐在餐桌旁打起了瞌睡,只觉身体一阵凉意,给冻醒了。

她问一旁的佣人,“太太还没下来吗?几点了?”

“已经凌晨两点了,太太还在书房里呢,没有动静。”

“……” 到底在干嘛?研制炸药?要炸死她那夜不归宿的老公吗?

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灯光依然明亮,修复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林奕欢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耐心与细致。

她今晚修复的,不仅仅是一条手链,更是一段无法割舍的记忆,她至少七八年没有碰过这些精密的工具了。

在整个修复的过程中,脑海里也总会浮现出——顾西洲九岁生日那天,一群小伙伴到老宅的后山玩,嬉闹之中发生了意外。

她的心情无比复杂,也特别难过,不管是不是她推的,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了。

墙壁上的挂钟悄然指向凌晨三点,林奕欢却全然不知。

终于,当最后一层镀膜完成,链子被修得很坚实,她长舒一口气,摘下手套,将链子重新拿在手里细细端详。

修复好的手链,散发着冷冽又华美的光芒,那细腻纹路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破损的痕迹。

比上一次修复的更好。

她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手链,目光中既有成就感,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

“西洲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她心情有些凝重。

因为当年,顾家派人翻遍了整个山崖,也没有找着顾西洲尸体的。

有人说,他被野兽吃了,那也不至于连血迹都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片甲不剩。

所以这些年,林奕欢在寻找真相的同时,也在期待一个奇迹。

深夜的京都,比白天静谧不少,路灯暖黄的光,照耀在行驶的黑色宾利上,忽明忽暗。

老余开着车。

车内暖风环绕,顾司野坐在后座,衬衣的领口微敞,深邃的眸子里泛着一抹倦意。

今天谈的这个项目令他很不爽,对方得寸进尺,但这是爷爷的遗愿,他又怎能弃之不顾?

“老余,到哪了?” 顾司野半眯着眼,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车里响起。

司机从后视镜里朝他看了一眼,恭敬地回答,“二少爷,前面就是铂悦华府了,您要去的地儿估计得堵车,导航显示出了交通事故,要么……”

老余放慢车速,给他时间思考。

顾司野转眸看向车窗外,深秋的夜景往后掠过,片刻后,那栋熟悉的别墅出现在视线里,静静伫立在夜幕中。

白色墙面在路灯的映衬下透出几分冷意,一楼客厅和书房里却亮着灯。

男人眉心轻拧,这都几点了?她竟然还没睡?在弄设计稿吗?

“二少爷,要么……您今晚回这儿?”老余轻踩刹车,再次降速,眼瞅着车子就要经过别墅大门了。


“既然前方堵车了,那就在这儿凑合一晚吧。” 顾司野似乎很不情愿。

老余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将车子驶入别墅院子,“二少爷,您可不是一个愿意凑合的人,既然心里想回来,干嘛要嘴硬呢?”

“年终奖是不想要了吗?” 车子停稳,他拿起旁边随意搭放的西装外套,自行开门下车。

“钱不钱的无所谓,我衷心希望您把日子过好!”老余在顾家近30年,也算半个长辈。

下车后的顾司野转身,手撑车顶,望着从驾驶室里出来的中年男人,问道,“余叔,您认为什么才是好日子?”

老余语重心长地回答,“老婆孩子热炕头。”

“……” 顾司野笑了笑,朝他摆摆手,然后往客厅迈开步伐。

他对林奕欢的情感,始终充满了矛盾。

爱与恨像两条交织的藤蔓,缠绕着他的理智,几天不见会想她,在一起又忍不住虐她。

张嫂看到顾司野回来,不可置信地从沙发里起身,“二二少爷?这么晚……您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睡啊?” 进门后,他随手挂起外套,“林奕欢也没睡吗?她在书房干嘛?”说完,便要上楼瞅个究竟。

张嫂赶紧阻拦,一脸慌张,“二少爷留步,您别上去了!”

“为什么?”男人双手插兜,“林奕欢偷人吗?”

“没有没有没有!!”张嫂被吓到,赶紧否认,又实在说不出所以然,不过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也没有让开。

顾司野突然不困了,有点意思啊!

“那你拦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今天……今天太太收到一个快递,是一个神秘的盒子,大约下午五点太太抱着盒子上楼,说……说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她,这会儿连晚餐都没有吃呢?”

顾司野拧眉,“你是觉得我不重要?”

“不不不不,您很重要,您最重要!”张嫂CPU都要烧没了,“我是担心啊……我真担心……”

男人站在如今的高位,自然阅人无数,所以看出了张嫂是真的恐慌,而且话没说全。

于是,顾司野耐心地等待着,就这么望着她,“说吧,不用顾虑。”

在张嫂这里,人命大于天!

于是,为了二少爷的安全着想,她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我是担心太太在研制炸药。”

哦?男人愣怔。

顾司野虽面带笑意,但此生从未如此尴尬,“她是想炸死我啊?”

“不不不……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在没摸清楚这几个小时她在干嘛之前,我是担心您。”

这时,林奕欢出现在楼梯转角处,不冷不热地道,“炸死你有什么好处啊?”

顾司野闻声抬眸看向她。

张嫂更慌了,“太太……”

林奕欢一边往楼下迈开步伐,一边说,“你死不死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顾司野这么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被老婆这么怼?他眼底萦绕着一丝怒意。

“手链给你,修好了!” 来到他面前,将手链递出。

男人刚伸手接过,林奕欢转身朝厨房走去,“张嫂,我饿了。”

“好好好,我马上给您准备!饭菜都热着呢!”张嫂赶紧跟了过去。

顾司野站在原地,在这条手链上,居然肉眼找不出断链处在哪里。

修复得天衣无缝,太完美了。

他很震惊,莫非这几个小时,是她在修复手链?

可那收到的快递箱子又是什么?

林奕欢吃完饭,在客厅里没有见到顾司野。

院子里也没有看到他的车,心想,这是又走了?

心情莫名有些糟糕,她抬步上楼,推开卧室门时,却看到他腕上戴着西洲哥哥的手链,正解着衬衣纽扣。

女人心底的情绪也翻涌而来,轻轻关上房门。

顾司野脱了衬衣,“是你自己修的?” 他声音冷淡,并没有去看她。

“不重要,重要的是修复好了。” 林奕欢暗吸一口气,“所以顾总,从明天起,我到底还要不要去顾氏集团出差?”

他问,“你想去吗?”

“……”

她视线向下,落在他手腕上,“我的设计理念,以及我的作品,一定可以拿奖,达到你要的效果。”

“将功不能赎罪,但顾氏惜才。” 顾司野倒想看看她有几分本领,“你来吧,我拭目以待。”

他掀被上床,“链子虽然修好了,但别想因此讨好我什么,因为它本来就是你弄断的。”

“你今晚睡这儿?”想起他的疯狂,她莫名有点紧张。

顾司野富有压迫感,冷沉地问,“我睡在自己家里,睡自己的床,睡自己的女人,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他的行为与气场,以及他刚才言论,都让林奕欢有些后怕,“很晚了。”

“很晚了,所以才要睡。”他冷冽如冰地望着她,“赶紧上床。”

她愣着不动。

他起身,以一个帅气的姿势随手将她一拉,把瘦小的她甩到了床上,然后俯身而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你不用吃生育的苦。”

“那我得谢谢你了?可你知道吗?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女孩不安地看着他,睫毛浓密纤长。

顾司野却笑得邪魅,“那也是你的身体,与我无关。” 下一秒,他侵身而入。

“顾司野,你混蛋!” 林奕欢声音轻颤,有些疲倦地推着他,连手肘都是酸的,根本使不上力,“今天太晚了。”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百合花香,令男人很是迷恋。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吻上了她的脖子。

她的脸瞬间涨红,想要推开他,又想要靠近,心跳不断地加速。

当她伸手本能地环上他的腰,顾司野却抓住她的手拿开,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挣脱不了。

林奕欢瞬间清醒,他嫌弃她。

“男人的性与爱,永远是分开的,任何行为并不代表我爱你。”似乎每一次,他都要这么刺激她。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插她的心脏。

林奕欢很生气,想要挣扎,想要抗拒,却被顾司野的气势压得无力反抗。

眼角微微泛红,她的心底五味杂陈——

他对她的态度冷漠而带着嘲弄,却也在这份亲密中带着一丝深藏不露的柔情。

这一晚,顾司野没有半夜离开,他也确实累了,事后在床上睡了两个小时,直到天亮。

当林奕欢睁开眼睛时,一杯水和避孕药递了过来,他说,“吃掉。”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粉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就这么望着他,她都心生欢喜。

爱一个人,可以卑微成怎么样?

她强忍心痛,伸手接过杯子和药丸。

顾司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淡漠,“下周三季爷爷80大寿,你当我女伴,今天下午去定制礼服,量个尺寸。”

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林奕欢已经吞掉了那片避孕药,“好。”

如果不是想见季宴礼,她才不会去呢!她一定要找到真相!


顾司野坐在楼下客厅沙发里,面无表情地盯着落地窗外,眼瞅着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晚上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

饭菜早就热了又热,顾司野一口都没尝,张嫂也不敢去喊他,更不敢给太太打电话。

“张嫂……太太该不会……不回了吧?” 一个女佣差点吓死,让二少爷等一晚,那不得翻天了?

张嫂压低声音:“估计会回,但会很晚。”

这两人……是杠上了?

晚上12点,一道车灯照进来,林奕欢开着她的比亚迪回来了,远远地便看到了院子里停着的黑色宾利。

她当然也知道今天的新闻,但这些在她心里丝毫泛不起波澜。

她要的只是一个真相,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刚进客厅,顾司野冷眸将门口换鞋的她锁定,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很骇人。

林奕欢故意不去看他,她知道他生气了,作为男人,也一定会生气,这无关爱情。

“太太好。” 张嫂提着心脏打招呼,但不敢多问一句,您有没有吃饭,要不要吃点什么?都不敢问。

顾司野起身朝她走来,一把拽住她手腕,用力拽着她上楼!

林奕欢差点被绊倒,不吭声,也不反抗,任由他拽着。

他越生气,力道越大,她就越觉得开心,原来他也是个会有情绪的人。

但佣人们是真的吓坏了!

顾司野将林奕欢拽入卧室,房门砰地关上并反锁。

林奕欢手腕被弄红了,吃痛地拧眉,但男人没有一丝怜惜,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发什么神经?” 她豁然转眸,终于怒问,“疯了吗?!”

顾司野站在床前,目光如冰刀般冰冷又锋利——

“迫不及待了是吗?!季爷爷八十大寿带你去都不行!非得想方设法混去会所?!就这么饥渴难耐吗?!”

“西洲哥出事那天,季宴礼也在!” 林奕欢撑起身子,目光坚定地望着他,怒吼道——

“我只记得他也在!所以我就去问他!他那天看到的真实情况是什么!你都误会我20年了!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顾司野才不要听她解释,心里压着怒火,边解衬衣边怒问——

“跟他睡,让他给你做伪证,是吗?!”

“你混蛋!” 林奕欢起身就想抽他,却被他再次大力地摔到床上,然后将衬衣一丢,俯身而下,“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季宴礼是你朋友!你不要因为讨厌我而误伤了他!” 林奕欢挣扎着,替对方鸣不平。

但此时的男人,就像一只困兽,脑海中闪过新闻里的画面,眼底翻涌着愤怒!

她进了那扇门半个小时!跟季宴礼独处了半个小时!!

林奕欢能感觉到他的恨,与醋意。

在心里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他应该是……爱她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次日清晨。

当林奕欢在酸痛中睁开眼睛时,一颗避孕药和一杯水递了过来,“吃掉,你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他面若冰霜地站在床前,长得人神共愤,说的话做的事却是这么薄凉。

“你也不配成为我孩子的父亲。”女人倔强地回应,然后伸手接过药丸,并含水吞下。

顾司野走了,跟个没事人一样。

昨晚的事他没有再提,也没有生气,他走的似乎有些温和,让林奕欢甚至都产生了错觉。

不再警告一下吗?

警告她不可以再见季宴礼。

林奕欢起床以后发现,新闻里已经没有关于她跟季宴礼的相关报道了,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别的女人?”老韩疑惑,“二少爷什么时候带别的女人过来了?”

“新闻都出来了,您呀,就别替他掩饰了,您直说吧,哪些裙子可以外借?” 她自信满满地环视一圈,觉得一定可以借到。

老韩摇头,面容严肃,语气坚定,“均不外借,这些都是顾家私人定制。”

这时,助理小梅开口,“沈小姐,您就别为难师父了,您也知道玖喜的性质。”

这下好了,更嫉妒林奕欢了!

那个女人凭什么能被司野哥哥带着进来借礼服?!

但是比起林奕欢,她更羡慕这位顾太太,不由得也想起了司野哥哥办公桌上,那婚纱照里的女人。

身材真好,意境真美。

顾氏集团。

礼服送过来时,顾司野拎过袋子便起身往外走去,在门口还碰到了拿着文件找他的夏时。

“顾总,这份文件……”

“你自己处理。”

他要回去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忙什么!

夏时拿着文件望着他背影,目光落在他手中精致的礼服盒上。

透窗而入的夕阳,映照出顾司野凌厉的身影,下楼后走出大厅,老余拉开车门,“二少爷,您去哪?”

“回家。”上车后,他往后座一靠,闭眼小憩。

没一会儿,车子发动了。

老余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去看他,回家二字很亲切,好久没有从二少爷嘴里说出来了。

夕阳的余晖,轻洒在铂悦华府偌大的院子里,草坪间隐隐飘散着新修剪过的草味儿。

林奕欢的比亚迪停在那里,两名维修工人,还在探头研究车子的问题。

“发动机的零件要换啊,维修费用起码得两万,还有别的问题。”

“住这么大的别墅,居然开这么便宜的车?坏了还舍不得换新,也真是奇怪了。”

两人摇头吐槽间,限量版黑色宾利开进来了。

低调的车身,在夕阳下反射出冷峻的光芒。

老余望着眼前一幕,觉得疑惑。

顾司野下车看到这一幕时,他拎着礼服袋,西装笔挺,神色冷淡地扫过围着比亚迪的维修工,皱眉走过去,“怎么了?你们在干嘛?”

这两人是底层打工人,不关注财经报。

所以不认识他也正常,但也能感受到男主人与众不同的气场,“你好,这车坏了,要修。”

然后视线越过他,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宾利,两人被吓到!

这么贵的车!第一次见!!得上千万吧??

“谁让你修的?”

“林小姐。” 维修工忙不迭地汇报,“这车问题不少,修起来需要……大概四万块钱,车本身就不贵,所以……我们不建议修。”

“查了好久才查出原因。”另一名工人说道。

“查了好久才查出原因,说明你们并不专业。” 顾司野薄唇轻启,他不希望家里有别的男人。

所以觉得他们格外刺眼,“车子不修了,你们走吧,需要多少钱,自己找林小姐结下账。”

说完,他抬步往里迈开步伐,气场低冷得不行。

林奕欢在打车回来的路上,便接到了维修工人的电话,说是要结下账,毕竟过来一趟也耽误了时间。

“什么?你说男主人回家了?黑色宾利停在院子里?”林奕欢感到意外。

“是的,他说车子不修了,让我们走,钱由您来结。”

“……” 真特么小气!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只好把误工费给结了,坐在出租车里,想起那份孕检单,心情又变得灰蒙蒙的。

四百块钱都不愿意结,顾司野会养孩子?

回家的路上,秋风又起。

飘落下来的叶子,旋转着落入车窗,轻轻落到她身上,她拾起一片,两片,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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