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溪回秦之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反派NPC,好感度被曝光了宁溪回秦之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麻辣王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之越眼珠一转,故意吓她,“我和他在一起又不一定结婚,说不定毕业后没感情了,或是腻了,分了就行了呗。”她一瞪眼,“你不要给我当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我抽死你啊。”“那要是宁溪回渣了我呢?他不肯跟我结婚,我爱而不得,怎么办?”沈辞楹语塞,沉思,支吾,“不能吧……那还能怎么办?”秦之越压着笑,“感情这种事,都说不准,你就别操心了,我和他先好好谈着,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很晚了,沈女士赶紧睡美容觉吧,晚安。”沈辞楹被推着进屋,扬声提醒,“你记得吃药,医生开了三天的药,增强抵抗力的……”“知道了知道了。”秦之越敷衍应着,带上门,回了自己房间。——宁溪回回到家,大厅还亮着灯,还没换下晚礼服的宁漾坐在餐桌前挖着半个西瓜吃。“少爷回来啦。”宁漾扫过他异...
《穿成反派NPC,好感度被曝光了宁溪回秦之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秦之越眼珠一转,故意吓她,“我和他在一起又不一定结婚,说不定毕业后没感情了,或是腻了,分了就行了呗。”
她一瞪眼,“你不要给我当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我抽死你啊。”
“那要是宁溪回渣了我呢?他不肯跟我结婚,我爱而不得,怎么办?”
沈辞楹语塞,沉思,支吾,“不能吧……那还能怎么办?”
秦之越压着笑,“感情这种事,都说不准,你就别操心了,我和他先好好谈着,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很晚了,沈女士赶紧睡美容觉吧,晚安。”
沈辞楹被推着进屋,扬声提醒,“你记得吃药,医生开了三天的药,增强抵抗力的……”
“知道了知道了。”
秦之越敷衍应着,带上门,回了自己房间。
——
宁溪回回到家,大厅还亮着灯,还没换下晚礼服的宁漾坐在餐桌前挖着半个西瓜吃。
“少爷回来啦。”宁漾扫过他异常红润的唇,笑得意味深长,“没想到少爷的未婚夫也来参加夫人的生日宴呢,老不死高兴得又多给少爷5%的股份,真是让人恼火,少爷这婚怕是要成了,哇,咬上这个大血包,吸一口,真甜。”
宁溪回冷然斜睨,“嫌你的货船烧得不够亮?”
宁漾杏眸微沉,红唇咧起,“真是难为少爷远在星河还能翻出我的货船地址戳到宁以谦面前呢,害我损失几千万,少爷,我真的生你的气了,我会报复你的。”
“呵……使劲蹦跶,蹦死就老实了。”宁溪回嗤笑,迈步上楼 。
宁漾把铁勺重重插进西瓜,溅了半脸红汁,“妈的,傲什么,等看见你未婚夫夜御十八郎你就老实了!”
宁溪回早早就跟律师去做股权变更,走完流程已经是晌午。
“小宁总一起吃个午饭啊。”律师笑眯眯地邀约,“我再和你说一些事项。”
宁溪回婉拒,“我还有事,要说的事项你整理成文件,发到我邮箱。”
“那好,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再电联。”
“嗯。”
和律师告别,宁溪回驱车来到酒店,走进电梯给秦之越发信息。
宁溪回:我到酒店了,现在上去。
秦之越回了个蔫巴巴的小狗表情包。
宁溪回握紧手机,盯着楼层跳动的数字,随着叮的一声到达提示音,心也重重跳了一拍,长腿阔步走出电梯,风一掠,就站到了秦之越的房门口,不轻不重敲响门。
不等两秒,门就开了。
秦之越披着松垮的睡袍,眼皮懒倦耷拉着,“我等得花都谢了。”
宁溪回看着他,“抱歉,要签的文件有点多。”
他张开双臂。
宁溪回迟疑了,往后看向斜对面房间。
秦之越笑了一声,把宁溪回拉进房间,抬脚勾上门,“我妈早上就退房回星河了。”
宁溪回想到昨晚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虚飘着问,“中午了,要去吃饭吗?”
秦之越不答,自上而下审量他,忽地把他抵靠到玄关柜上,“宁溪回,穿得好禁欲啊。”
宁溪回今天要出入商务社交场所,穿了衬衣西装皮鞋,没系领带也十分正经,高高帅帅赏心悦目,但在情人眼里,就多了一些意味。
秦之越低头贴在宁溪回耳边,手掌不安分地窜进西装外套,轻扯着衬衣,“还用了衬衫夹?”
侧腰袭来的灼热让宁溪回有些心颤,抓住秦之越的手腕,轻声说,“去吃饭吧……”
“不急。”
秦之越隔着薄薄的衬衣圈握住纤细的腰,高挺的鼻子顺着宁溪回的侧脸蹭移至前,唇贴着唇,“想先吃个嘴子。”
“唔……”
秦之越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看着他湿红的眼眶,眉心蹙起,“跟我道歉。”
宁溪回长睫轻颤,难过欣喜懊悔无助歉疚等复杂情绪汇聚成雾,凝成泪珠滚落,“对不起……”
指尖触及的湿热传导至心脏,烫出一阵阵酸麻悸动,秦之越低头,轻轻贴上微张的薄唇,一触即离,额头还相抵着,大拇指亲昵蹭着宁溪回的脸颊,“原谅你了。”
宁溪回瞬间宕机,呆愣愣地盯着眼前放大的脸。
好感度+1+1+1……
好感度95%[心动]。
秦之越勾唇,把呆滞的人揽进怀里抱紧,耳鬓厮磨,“但你只顾着给小主播刷礼物,不给我点赞,我还是有点不开心,或者可以理解为……吃醋。”
宁溪回愣巴巴地说,“那是夏浔言。”
“那你就可以给他刷礼物不给我点赞?”秦之越咬了一下他的耳尖,“你是有夫之夫知不知道?叫老公的是谁?”
宁溪回缩了缩脖子,把脸贴进秦之越的衣襟,鼻子有些发酸,本以为会跌得粉身碎骨,没想到摔进了最柔软的怀抱。
秦之越蹭蹭他的颈窝,“再叫一声听听,那晚没听清。”
“……不。”宁溪回羞燥拒绝。
秦之越故意逗他,“我还吃醋呢,你不哄哄我?”
他摇头。
“好吧。”
秦之越松开他,揩去他眼尾的湿润,对上直勾勾雾蒙蒙的眸子,心痒得紧,真招亲,亲得哭出来才好看呢。
想法还没实施,门口就被砰砰砸了几下,外面有人骂骂咧咧吐槽洗手间门坏了还不知道修。
宁溪回恍然回神,推了一下秦之越,“我妈要切蛋糕了。”
秦之越帮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扫过他的脸,又摘下自己的金丝边眼镜,挂到他耳后,“遮一下你哭得可怜兮兮的眼睛。”
他不自然地垂下眸,竟然哭了,真丢脸。
“走,出去了。”
秦之越牵着宁溪回的手,拉开门。
两个勾肩搭背来上洗手间的青年看见他们携手出来,目瞪口呆。
“卧槽,是宁溪回,那个男人是谁?在洗手间关着门……玩这么野?!?”一青年已经脑补了各种少儿不宜。
同伴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嘘,别嚷这么大声,刚打听过了,那是星河秦家的二少爷,秦之越,就是宁溪回的订婚对象,人家未婚夫夫躲起来亲热一下怎么了。”
“但不是都说秦家看不上宁家,迟早要退婚吗?”
“我看是宁家那几个人故意散播的谣言,秦夫人和秦二少千里迢迢过来参加周总的生日宴,这叫看不上?”
“啧啧啧,宁家那几个人的小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回到宴会厅,宁溪回抽出手,偏头问,“你要去和我妈打个招呼吗?”
秦之越碾了一下指腹,点头,“当然要。”
周初正在和宁禹说话,宁溪回带着秦之越走近,有些紧张,“妈,爷爷。”
秦之越礼貌地叫人,“周阿姨,宁爷爷。”
宁禹浑浊的眼珠点起亮光,“之越也来了啊。”
“是。”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条形小礼盒,双手递给周初,“周阿姨生日快乐。”
周初笑盈盈接过,“谢谢,你这孩子,还在上学,跑这么远,还带礼物。”
“应该的。”
宁禹拉住秦之越的手,“我都不知道你和你妈妈过来,什么时候回去啊?不急的话明天来家里吃个便饭。”
秦之越抱歉道,“明天早上的飞机,我妈在星河有点事。”
宁禹稍有遗憾,“那只能下次了。”
聊了一会儿,宁儒尘推着大大的蛋糕进场。
秦之越退离,回到沈辞楹身边,隔空看着宁溪回。
吃完饭从餐厅出来,夏浔言要回宿舍搬行李,宁溪回送他到校门。
他开开心心挥手道别,颠颠跑进学校。
宁溪回正准备起步,余光扫到站在花坛背后的身影,轻啧一声,把车开到路边的临时停车位,半开车窗,勾了勾手指。
“砰!”
夏哲煦怨气冲天摔上副驾驶的门,一想到刚刚这里坐着讨厌的夏浔言,连香氛的味道都觉得难以忍受。
宁溪回指尖点着方向盘,“发什么脾气?”
夏哲煦红着眼,愤怒又委屈,“你也看夏浔言是夏家真少爷,和他玩得好了?”
宁溪回的耐心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跳梁小丑吗?”
夏哲煦不敢相信这么冷漠刺耳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看他的眼神陌生又伤心。
“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你一无所有,现在看来,还蠢得无可救药。”
宁溪回句句扎心,“以为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去针对打压夏浔言,江景和就会多看你一眼吗?以前你还有夏家少爷的光环笼罩,现在呢,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满身满心的嫉恨怨懑,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夏浔言土气卑懦?以前的你江景和不屑一顾,现在的你更是入不了眼。”
夏哲煦被这番犀利见血的话打击得体无完肤,怔愣茫然地掉眼泪。
宁溪回抽了两张纸递过去,缓和了语气,娓娓安慰,“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整天把心思放在怎么对付夏浔言上,多考虑你当下的处境和未来的规划,失去夏家少爷的身份,你想被人注目,只取决于你自有的价值,这是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别人抢走的东西,懂吗?”
夏哲煦呆呆看着他很久,点点头。
他忍着嫌弃胡乱擦去夏哲煦的眼泪鼻涕,“听懂了就好,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
夏哲煦瘪着嘴,闷闷咕哝,“我想回家找我妈妈,我还是有一点难过。”
“好,别太难过了,虽然你不是夏家真少爷,但你爸妈和大哥对你的宠爱也不是假的,至少现在你在他们的心里,是比夏浔言重要的,对吧?”
夏哲煦好受了点,“嗯。”
车子在夏家别墅前停下,夏哲煦心情平复了不少,解开安全带,嗫声道歉,“对不起,溪回哥,我不该摔你车门,对你发脾气,你别生我的气。”
宁溪回莞尔,“不会,进去吧。”
“嗯嗯,溪回哥你真好。”他展露笑颜,下车一蹦一跳奔进家门。
宁溪回收敛笑意,驱车离开。
他费了这么多口舌,希望夏哲煦能聪明点,在夏浔言还没颠覆万人嫌形象前,哄着夏家人,尽量多分上点家产,等他回到淮港和那几个私生哥姐刀锋相对的时候,能给他点资源助力。
夏哲煦无脑是无脑,但胜在听话好拿捏,可惜夏家老大不是个弱智,不然宁溪回真的会考虑帮夏哲煦吃下整个夏家,手里的牌,当然是越大越好啊。
——
周日宁溪回骑着小电驴绕着小区兜了几圈,周一就驾轻就熟骑去上课了。
刷脸穿进校门,看见江景和走在路边,宁溪回骑车靠近,悠悠开口,“让一下。”
江景和一转头,乐了,薅住他的胳膊逼停他,“你去哪搞来这么一辆丑萌的小黄车?也太毁男神形象了。”
他冷呵,“哪里丑了?眼瞎就去治。”
江景和不管不顾伸腿,厚着脸皮跨到后座上,“不丑不丑,载我一段。”
宁溪回载着他朝教学楼去。
他惬意展眉,“坐车就是舒服啊,解放双腿。”
“你车呢?”
星河大学有很多家世显赫的富家子弟,基本不住宿舍,家离得远的都开车来上课,秦之越李云安和江景和都是这样,宁溪回住得近就很少开。
“送去保养了,司机送我到门口。”江景和歪过头,“夏浔言已经搬过去了,那小区离学校有点距离,你说要不要给他也搞一辆小电驴呢?”
宁溪回撇嘴,“你想给他搞就搞呗。”
“哎呀,算了,过段时间吧,房子的事他已经很有心理负担了,给我发了十几遍的谢谢。”
“江少大事小事都替人家考虑上了,是陷进去了?”
“陷个屁啊。”江景和矢口否认,“都说了是因为我善。”
“呵呵,是,你善。”
“啧,你别又对我阴阳怪气的,骑快点,要迟到了。”
“你下去跑更快。”
“我就不下……”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斗了一路。
隔着绿化带的停车场路口,李云安眨巴眨巴熊猫眼,盯着缓缓驶过的小黄车,小心翼翼怼了怼旁边人的手臂,“越哥,这对吗?”
秦之越面无表情,“哪里不对?”
余正霖憋着笑开溜,“我不和你们一个教室,先走了。”
“越哥,这不对吧。”李云安一脸严肃,“你老婆,骑着你们的爱车,后座坐着别的男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招摇过市,这简直不要太荒谬了。”
秦之越凉凉瞥他,“不会说话就闭嘴。”
李云安被冻哑了,悻悻合上嘴巴,就是眼神含着一丝古怪的同情。
周一课多,宁溪回上完一节专业课,还有一节创新创业公共课,又是和金融学3班一起。
走进教室,不费劲就搜寻到了秦之越的面容。
秦之越坐在位置上玩着手机。
旁边的李云安复杂瞟了宁溪回一眼,更复杂的目光落到宁溪回后边,低下脑袋戳了戳秦之越,小声说,“越哥,江景和还帮宁溪回背书包,这也太暧昧了。”
秦之越掀起眼帘,平淡扫过宁溪回和江景和手上拎着的书包,神色不变收回视线。
进来的两人在他们前排位置坐下。
宁溪回转头,微微低眼审量秦之越,“你状态不太好?”
秦之越黑眸不抬,“很好。”
一早上没被搭理过的李云安嘀咕,“口是心非。”
宁溪回回过身,从江景和的桌面扯过自己的书包,翻了一下,又扭头,把一个薄荷味硬糖放在秦之越面前,“上节课班长给的,提神。”
余光无意掠过李云安,李云安眼巴巴摊出双手。
他回以微笑,“只有一个。”
“……”李云安蔫蔫放下手,趴到桌面,睡觉才提神!
秦之越眸光闪动,拿起那颗薄荷糖,扒开丢嘴里,看着宁溪回,语气平平,“车骑得很好了,天赋异禀啊。”
宁溪回弯唇,“很简单,今天我骑来学校,一点难度都没有。”
他嚼碎糖果,“我看到了。”
周初瞥了一眼小黄鸡蛋糕,“你哪个情人开的烘焙店?”
宁儒尘轻啧,“说什么呢,我特意找了好评最多的店,跑了好远,专门给宝贝买的。”
“今天不是他生日。”
“他生日我能不记得?中午无意惹他不高兴了,想买个小蛋糕和他道歉。”
周初嗤笑,视线重新放回电视屏幕,淡声说,“道歉就没必要了,以后不要再带着你那些情人出现在他和秦之越面前。”
宁儒尘的笑容不再真实,“夫人又知道了啊,如果夫人不是为了保存证据日后好让我净身出户,我真的会以为夫人是在意我的。”
周初浅笑,“知道就好,不然我才懒得关注你那些恶心事。”
“呵呵呵,恶心?我越恶心,不是越合你的意吗?”宁儒尘盯着她,深情的桃花眼布上怨恨,“我变成这样,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我们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美满,和乐融融,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不相信我能改?我都已经决定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了,你偏偏设计让我孕期出轨,以此要挟老爷子把属于我的股份交给你代理,你现在嫌我恶心?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她悠悠道,“我孕前你也没少出轨啊,就算狗改得了吃屎,我也不想天天抱着吃过屎的狗睡觉,我的宝贝也不需要吃过屎的爹来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不是封建社会,你不是可以拥有三宫六院的皇帝,我没必要容忍出轨男。”
“砰!”
宁儒尘把小黄鸡蛋糕狠狠砸到电视上,愤怒烧红了眼眶,“是啊,我罪无可恕,我恶心透顶,但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我会永远缠着你!永远!”
屏幕糊满奶油,周初的情绪没有一点波澜。
宁儒尘火气更大,站起来狠踹茶几一脚,狰狞嘶吼,“你要钱,要利,都可以,也没人争得过你,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逼成这副鬼样子?我是你的丈夫,你儿子的父亲!”
厨房的佣人默不作声,对这隔三岔五就来上一遭的场景见怪不怪了。
宁儒尘自顾自地发疯,把客厅的摆件砸得乱七八糟,又坐回周初身边,抱着周初凄艾道歉,“对不起,夫人,我错了,我很早就请你最喜欢的珠宝设计师给你定制了生日礼物,只是设计师那边出了点小状况,工期延误了,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对不起,惹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吧。”
周初面不改色拿起手机打电话,“帮我约一个精神科医生。”
宁儒尘靠到她肩头,“夫人你还是关心我的。”
“精神病的继承行为将由法定代理人代为实施。”
宁儒尘恨言,“周初,你没有心。”
周初哂谑,“那种东西除了喂狗,还有什么用?”
“……”宁儒尘颓然闭上眼。
——
周日下午宁溪回和秦之越回到星河市,宁溪回的车停在地下车库,秦之越拿过车钥匙,“我爸让我回去吃个饭,先送你回家,明天早上来接你一起去学校。”
宁溪回点头。
秦之越捏捏他的手,“下次提前让他们准备好,再带你回去。”
他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秦之越把宁溪回送到公寓楼下,要了一个缠绵的告别吻,回了秦家。
沈辞楹去喝下午茶还没回来,只有棱角冷硬的男人坐在客厅看财经报道。
“爸。”秦之越进门先叫人,大咧咧往沙发一坐,“叫我回来干嘛?”
秦东澜瞥他,“你妈说你不想退婚了?”
湖边长椅,秦之越百无聊赖往水里砸小石子,荡起一圈圈波纹。
“越哥。”旁边的李云安打起了哈欠,“我想回去补觉。”
玩了个通宵接着上早八,下课回寝室睡得沉沉就被叫出来,李云安觉得自己离猝死不远了。
手上最后一颗石子叮咚没入湖面,秦之越拂去腿上的泥屑,斟酌着开口,“我问你个事。”
李云安耷拉着眼皮点头,“你问。”
“如果一个人对你的好感度很高,但是对你又表现得很冷漠,加了好友,也从来没有聊过天,平时见面连招呼都很少打。”
“暗恋你呗,害羞不敢说出口。”李云安不以为意。
秦之越碾了下指腹,“那有什么办法转变这种情感吗?”
李云安的瞌睡虫跑了一半,瞪大眼惊恐地盯着他,“订婚前不乱搞关系,订婚后连暗恋者都不允许存在了?越哥,你对这桩包办婚姻也太尊重负责了。”
“啧,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怎么办?”
李云安突然变得正经,“那人有做出什么让你觉得困扰的行为吗?”
“没有。”
秦之越垂下眼睫,甚至连一点苗头都没露,在看不到提示之前,他还以为宁溪回是很不待见他的。
“那你别理会就得了。”李云安化身情感大师,有板有眼地说,“人家没有和你告白,也没有对你造成困扰,或许只是把这一段暗恋当成现阶段的情感寄托,你可以不接受,嗯……人家可能也不需要你接受,随着时间的推移,等你们各自遇到真命之人,不再有多余的交集,这段暗恋自然就随风飘散了。”
秦之越沉默片刻,似笑非笑地瞟他,“花花公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我可是靠实力考上星河大学的,灵魂本来就很有深度。”他梗着脖子嚷嚷,“那么多的恋爱也不是白谈的。”
秦之越哼笑,站起身,“回去补觉吧。”
“诶,你去哪啊?晚上去俱乐部打台球不?”
“没空,要回老宅陪老太太吃饭。”
“行吧……”
——
宁溪回走出教学楼,给秦之越发信息。
宁溪回:我下课了。
秦之越:我在学校对面的临时停车场。
发出的同时收到秦之越的消息。
宁溪回:好。
“溪回哥。”
夏哲煦从背后跑来,跟在宁溪回身侧,郁闷抱怨,又好像带着点试探的意味,“中午那会儿你和景和哥为什么要替夏浔言出头啊?”
宁溪回淡淡扫过他,“查监控了?”
他眼底闪过心虚,含糊道,“一块手表而已,我也不想闹太大,夏浔言毕竟姓夏……”
宁溪回挑眉浅笑,“毕竟?他本来就该姓夏不是吗?我听江景和说他才是夏家的亲生孩子,出生被抱错了,前不久才接回去,是吗?”
夏哲煦脸色大变,攥着拳头加重语气,“我爸妈和大哥说就算接他回来,我也还是夏家的孩子。”
宁溪回停下脚步,摸摸他的脑袋,“当然了,你在夏家长大,和你爸妈哥哥朝夕相处了18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算什么。”
他鼻子一酸,泪汪汪看着宁溪回,止不住委屈和恶念,“溪回哥,其实我讨厌死夏浔言了!爸妈明明不喜欢他,却还要把他接回来,我在他面前像个小偷一样……”
宁溪回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所以你就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诬陷他偷了你朋友的东西,你想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千夫所指。”
平淡的陈述句,把他肮脏的心思尽数剖析。
夏哲煦在宁溪回静如死水的注视下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讷讷呢喃,“对不起……”
宁溪回好笑,“跟我道歉干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么明显的针对陷害,你景和哥不会看不出来。”
夏哲煦脸唰一下就白了,慌乱无措立在原地。
宁溪回动作温柔捋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其实我有点好奇,江家和夏家订下的亲事,还会落到你身上吗?”
他瞳孔大震,表情难看,像是要哭了。
“不过也别太过忧虑,江景和信誓旦旦说过,不会接受包办婚姻的,如果江景和不喜欢,落到谁身上都成不了的。”宁溪回翘起唇角宽慰,收回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哲煦顶着乱糟糟的思绪朝他的背影机械挥手。
宁溪回闲庭信步穿过马路,到路边打着双闪的黑色大G旁边,随意敲了下驾驶座车窗,拉开后座车门,把书包放进去,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秦之越放下手机,十分不经意瞟过粉扑扑的94%。
“等很久了吧。”宁溪回系好安全带,偏头抱歉一笑,“在路上和一个学弟聊了几句。”
秦之越收回视线,松开手刹,“没有,刚把车开出来。”
宁溪回点点头,“一会儿路过水果店停一下可以吗?”
“不用,家里什么都有,老太太说了,什么都别买,不然不让进门。”
“哦。”
车内没有意外的陷入沉默。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驶入景色悠然的庄园别墅。
宁溪回下车,弯着眼和站在大门等候的保姆打招呼,“刘姨,好久不见。”
刘珠眼尾挤出几条皱纹,“宁少爷好久没来了,老太太一直念叨你呢,二少爷。”
秦之越走来,“刘姨,奶奶呢?”
“老太太在花园看棉花洗澡呢。”刘珠侧身让他们进屋,“两位少爷可以先去陪老太太说说话,我让厨师准备晚餐。”
秦之越和宁溪回穿过大厅朝花园去。
“汪汪!汪!”
“哎哟这脏小狗,洗个澡都不安分。”
花园里两个佣人举着水枪在给一只白色长毛狗洗澡,银发老太太拄着拐杖,笑眯眯地斥责,精气神很不错。
宁溪回放慢脚步。
“奶奶,我们来了。”秦之越带着笑意扬声说。
叶书禾回过头,眼睛更是笑得眯成缝,“哟,回来啦。”
“诶!棉花!”
就在这时,湿漉漉的长毛狗突然兴奋起来,在佣人的惊呼声中,叼着水管往秦之越和宁溪回的方向冲。
秦之越迅速背过身,再反应过来想帮宁溪回挡一下,已经晚了。
水流滋了宁溪回满脸,顺着脖颈流下,浸湿胸前的纯白T恤。
宁溪回茫然望着秦之越,长睫轻颤,有水珠滚落,像是被欺负得委屈流泪一样。
秦之越喉结微动,第一次觉得宁溪回的长相有这么大的视觉冲击力。
沾染湿污的脸蛋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疏离,高岭玫瑰不再可望不可即,甚至一伸手就能摧残狎弄……
“汪汪汪!”
棉花丢掉关了水的水管蹭到秦之越脚边,叫个不停,身上的水也甩个不停。
秦之越回过神,掩饰心底不受控滋生的古怪念头一般,垂目低斥,“闭嘴,除了惹祸你还会干什么?”
“汪……”棉花收了声,讨好地摇晃尾巴。
“哎哟。”叶书禾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棉花这狗崽子,看见之越就来疯,瞧给溪回弄得一身湿,之越,快带溪回上楼找身干净衣服换上。”
佣人上去要带走棉花,棉花不乐意,张嘴就要吠,被秦之越抬脚轻轻踢了一下,耷拉着耳朵走了。
秦之越瞟了眼宁溪回湿透的衣服,移开目光,“我带你上去换衣服。”
宁溪回抿抿唇,垂眸掩去眼底浮起的嫌烦,“好。”
秦之越领着宁溪回到楼上卧室,打开衣柜,挑了套灰色卫衣卫裤,“先将就一下。”
宁溪回伸手,“谢谢。”
把衣服放到宁溪回手上时,秦之越又随口问,“内裤要吗?”
宁溪回有一瞬的怔愕。
秦之越顿了一下补充,“新的,我没穿过,如果……”
呼吸微微错乱,宁溪回抢过衣服转身走向卫浴,“不用。”
好感度95%[害羞]。
提示词一晃而过,秦之越唇边勾起浅显弧度,“脸皮真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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