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老太太走了过来。
我抬头看了看,这老太太我认识,昨天才来参加过我和张诚的婚礼,是我们的邻居。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说道:“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和张诚吵架了?”
我有丝惊讶:“嗯...也不全是。”
老太太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那是老张那老东西又作妖了吧?当年他媳妇进门时也这样,好好的姑娘,硬是被他们家的规矩折磨得不成人样。”
听到这话,倒是燃起了我的兴趣:“您是说我婆婆?”
“是呀!”老太太点头,“你婆婆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会拉小提琴,写得一手好字。嫁到张家后,生生被那些封建糟粕磨平了棱角。”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婆婆那张总是低眉顺目的脸,实在难以把她和一个意气风发的才女联系到一起。
“那你听说过什么送子汤吗?”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呸!”老太太愤愤地说,“什么送子汤,就是张家祖上有个土郎中,瞎编的方子。老张那老顽固,把糟粕当宝贝,害人不浅!”
我感到一阵眩晕,想起昨晚那液体,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姑娘,听我一句劝。”老太太握住她的手,“这张家的水深着呢。你要是不早点立起来,迟早被他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张诚:“你到底在哪?爸爸都生气了!”
老太太瞥了一眼屏幕,摇摇头:“这张诚跟他爸一个德行,表面装得人模人样,骨子里全是封建余毒。”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我需要静一静,晚点回去。”
发完消息,我关掉了手机。
信息量实在太大,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
公公铁青着脸坐在客厅,张诚和婆婆也在。
餐桌上摆着已经凉透的饭菜,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还知道回来?”公公冷哼一声,“新婚第一天就往外跑,像什么样子!”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回答,而是径直走到他身边,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像什么样子?不如我们让左邻右舍都来评评理。”
公公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