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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对我说:“礼物今天来不及挑了,等哪天有空我补给你。”
我乖声应了句:“好”。
或许我就是网友们所说的舔狗。
可十几年的追逐,爱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央求赵清月留下来陪我一起吃完蛋糕。
赵清月刚要答应,兜里的手机又响起。
我瞥了一眼,是顾浩明。
只听电话那头似乎说什么,灯坏了,跌倒了。
“别害怕,我马上就来。”
赵清月轻声安慰了一句,不等跟我打声招呼,就拎起包包和衣服摔门而出。
带起的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真冷!
3大概是喝多了酒,又坐在窗前吹了一夜的风。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发起了高烧。
我摸起床头的手机给赵清月打电话,想让她回来送我去医院。
可是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我忍着头痛起身,拿起车钥匙准备自己去医院。
可刚出门,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人已经躺在医院里。
护士大姐说,我是被救护车拉过来的。
想来应该是邻居看到,帮打的急救电话。
疼了一夜,这会人舒服些,不觉又阖上眼睡了过去。
可还没一会儿,我就被赵清月的电话吵醒。
“喂,你就算是跟我赌气也要有个度,公司今天有个重要客人要接待。”
“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限你半个小时内赶到,不然你就永远都不要来。”
突如其来的的一顿责骂,让我一时怔愣住了。
早上我不是没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但凡她多关注一下我,就不会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苦涩涌入心肺。
我无力解释道:“我感冒发高烧正在医院打吊瓶。”
那头闻言,沉默了几秒。
“都已经上午十点了,现在也该打完了吧。”
“今天来的人对公司很重要,沈煦,事分轻重缓急,你知道的。”
我抬头看了眼才刚打三分之一的药水,“好,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我不顾护士的阻拦拔了手上的针就离开了医院。
气喘吁吁赶到医院,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润下干哑的喉咙,就被赵清月推进了待客厅。
三小时的谈判讲解,还要随时随地应付甲方提出的各种难题。
等合同签完,客客气气把人送走,我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
赵清月看见,眼中露出一抹关心,跑过来正欲伸手把我扶起。
那头却传来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