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去守着母亲,母亲如今一下子病倒了,药都不想喝,只是看着我的脸,眼泪不住的流。
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要银钱打点,我们自是愿意,可是现在门都出不去,纵有万般本事,也无用武之地。
可是第二天,门外的军队突然全都撤了,我们找了几个家丁出门采买,也没有人阻拦。
不久,爹爹带着宣旨的公公回家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年事已高,朕深感体恤,特赐丞相致仕,钦此。”
公公宣完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爹爹:“丞相大人,不,现在是杨大人了,陛下赦免你们全家已是格外开恩,这府中的财物银票,就——”爹爹转过身,向那个公公作了一揖:“就按公公说的办。”
我看着爹爹微躬的身形,不知什么时候爹爹也生了几丝华发,憔悴不堪。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抹酸,爹爹何时这么卑躬屈膝过,那些小人,当真是见风使舵惯了。
他们把宅子中财物都搬走了,眼看着家中大门落了锁,贴了封条。
我们一家人无处可去,正彷徨时,卫迟来了。
他骑着一匹马,带着一辆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看着面前的少年郎,他笑着看着我们,“依依,杨大人,我来接你们了。”
11. 锦榆入宫卫迟把我们一家人都安置进了一所宅子里,还给了我们银钱让我们日常开销。
爹爹实在是不好意思,就算是穷途末路,也不愿受嗟来之食,推脱半天,卫迟才告诉我们,这些都是姐姐准备的。
“姐姐?”
“锦榆?”
我与娘亲一同惊呼了起来,这些难道都是姐姐安排的?
姐姐人呢?
我和娘亲看着卫迟,势要问出个结果来。
卫迟却看向了爹爹,爹爹被我们盯着,深深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木椅上,不说话。
娘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一般抓住爹爹的衣服:“杨观宇,你把我的女儿,我的锦榆,弄到哪里去了?
你说啊!
你说!”
爹爹还是不说话,脸色却是变得悲恸,我亦是有些慌张,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爹,姐姐呢?”
话语出口时已有些颤抖。
爹紧紧握拳,狠狠砸了一下桌子,豆大的泪滴落了下来,我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爹落泪。
“当日早朝,几家臣子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