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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你说句话啊……”林浅蜷缩在他怀里，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他们说你逼死我爸爸，说你和晚晴姐合谋收购案……是真的吗？”
她早已让陈默将“顾明渊收购案黑料”的压缩包匿名发送给所有财经媒体，附件里的“银行流水会议记录”全是精心伪造的证据，唯有那枚“鸢尾花之星”，是货真价实的林家旧物。
顾明渊看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想起婚礼前夜，她趴在他胸口说的话：“明渊，我什么都不懂，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那时他以为这是爱情里的依赖，此刻才惊觉，这是猎人对猎物最致命的温柔绞杀。
“我会查清楚。”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无论花多久，我都会证明给你看。”
直播在混乱中结束时，外滩的游轮正鸣响午夜的汽笛。
林浅站在化妆间，看着镜中自己手腕上的“擦伤”——那是陈默用食用色素调的假血，边缘还细心地撒了层爽身粉，营造出“破皮渗血”的效果。
“苏晚晴的公关团队正在联系媒体。”
陈默递来平板，上面是实时更新的舆情报告，“但我们提前买通的八个大V已经开始带节奏，#顾明渊 杀人诛心#的词条正在热搜登顶。”
她指尖划过屏幕，停在顾明渊刚才的直播截图上。
他半跪在满地狼藉中，西装裤膝头沾着香槟塔的碎玻璃渣，却仍将她护在怀里——这个姿势，像极了三年前父亲坠楼时，她在监控里看见的最后画面：顾明渊站在天台边缘，背对着镜头，而父亲的身影，正从他身侧笔直坠落。
“陈默，”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把三年前的监控录像发给顾明渊吧——当然，是我们剪辑过的版本。”
镜中，她戴上那枚鸢尾花钻戒，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耳麦里传来顾明渊的怒吼，混着助理小周的汇报：“董事会要求召开紧急会议，苏氏集团正式终止所有合作……”外滩的风掀起窗帘，露出远处明氏大厦的霓虹。
林浅知道，当顾明渊收到那封匿名邮件，看见“监控录像”里自己推搡林董事长的画面时，他以为的“自证清白”，不过是她为他准备的第二道陷阱——而这场直播求婚，从来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