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每一个字都跟带了倒刺似的,直直刺向萧景琰的咽喉。
“这…这肯定是伪造的!”
萧景琰扯着嗓子喊,声音抖得跟抽羊角风似的,眼神还不停地乱飘,一看就心里发虚,底气不足,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抓包的小贼。
他还不死心,眼珠子滴溜一转,打算煽动那些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大臣帮他说话。
结果往周围一瞧,好家伙,那些人一个个都跟被点了哑穴似的,噤若寒蝉,生怕被他这烂摊子牵连进去,心里估计都在想“可别把我扯进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就在这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候,沈砚之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雕工精美,温润剔透,一看就不是地摊货,妥妥的稀罕玩意儿。
“父皇,”沈砚之开口了,声音沉稳得像一口千年老钟,“儿臣有话要说。”
皇帝抬眼看向沈砚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就像看到了什么稀奇事儿:“砚之,你这是有啥事儿?”
沈砚之稳步走到大殿中央,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把玉佩毕恭毕敬地呈上,“父皇,这是儿臣生母留下的遗物,也是儿臣身世的铁证。”
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悲凉,跟演苦情戏似的,“儿臣,其实是前朝皇室后裔。”
这话一出口,朝堂上瞬间像炸了锅,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消息,简直比八级地震还震撼。
皇帝更是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沈砚之,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可别逗我,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沈砚之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说道:“儿臣之前隐瞒身份,一是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二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得被人盯上。
如今,萧景琰这老狐狸的阴谋败露,儿臣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他目光如炬,跟探照灯似的,直直地射向萧景琰,“萧景琰,你勾结前朝余孽,还妄图谋反,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啥好狡辩的?”
萧景琰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变得面如死灰,跟被抽干了灵魂似的,估计心里在想“完犊子了,这次彻底栽了”。
“来人,把萧景琰给朕拿下!”
皇帝的声音威严又冰冷,还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那气势,仿佛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