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牢底坐穿。”
<我望向窗外。
暴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缕阳光正斜斜地劈开云层。
4 真相渐揭露陈律师的办公室冷得像停尸房。
空调呼呼吹着,我裹紧孕妇装外套,看她在键盘上敲出一串火星文似的代码。
她头也不抬。
“这是IP溯源程序。
把你收到第一条死亡威胁的邮件点开。”
李明在旁边疯狂截屏。
他手机相册已经存了三百多张截图,从“祝你流产”到“我知道你产检医院”。
“够判几年?”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
“三年起步。”
我的肚子突然抽痛。
这不是宫缩——是胃在痉挛。
那些私信截图在我眼前晃:有人把我的孕肚照P成腐烂的西瓜,评论区一片“哈哈哈”。
“重点看这个。”
陈律师突然调出一张群聊截图。
“宋言全球后援会战斗组”的群名下面,有个叫“墨爷”的用户正在指挥“春晖小区2栋703,姐妹们都去举报她虐童!”
“墨爷?”
我盯着那个动漫头像。
陈律师双击放大资料页。
“周子墨,13岁,朝阳国际中学初一学生。”
屏幕上的女孩穿着校服比耶,笑容甜得像奶茶广告。
李明突然摔了手机。
“就这小屁孩害我们差点搬家?”
他拳头砸在桌上,震翻了陈律师的咖啡杯。
咖啡渍在案件卷宗上洇开,正好淹没了周子墨父亲的名字。
周明,45岁,某互联网公司副总裁。
我盯着那滩褐色污渍。
“怪不得能搞到我的产检资料。
医院信息科有他老部下吧?”
陈律师抽了张湿巾慢慢擦手。
“明天我去调她的人肉搜索记录。”
她顿了顿。
“你们最好见见这姑娘。”
回家路上下起暴雨。
李明把伞全倾斜向我这边,自己左肩湿透。
他忽然说。
“要不…算了吧?
跟未成年较什么劲。”
雨点砸在便利店招牌上,炸开一片红光。
玻璃窗映出我变形的倒影:浮肿的脸,青黑的眼圈,像个陌生的疯女人。
我摸到包里硬邦邦的U盘。
“不行。
她必须知道P别人遗照是会遭报应的。”
5 对峙豪门女陈律师把车停在别墅区门口时,我胃里一阵翻涌。
“孕吐?”
她递来了颗薄荷糖。
我摇了摇头。
其实这是看到门牌号“888”时涌上的恶心感。
周明家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