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卫挽清突然大笑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卫挽清道:“原来是陛下将我安排的毒药换成了绝子药。”
“当朝皇后,不能生育。
顾卿卿,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
当卫挽清把这一切揭露在我面前的时候,却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顾卿卿,难道你不生气吗?
你没感受到被背叛的痛苦吗?”
我看着卫挽清难以置信的目光道:“卫挽清,我知道绝子药不是你下的。
毕竟你恨我入骨,就算是下药也只会给我下见血封喉的毒药,怎么可能只下区区的绝子药。
陛下早就忌惮我父亲在塞北的威望,必然不可能让我生下一个有顾家血脉的孩子,我早就知道了。”
“卫挽清,我一直很可怜你,因为你从来都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将自己和卫氏一脉全部托付在陛下虚无缥缈的爱上。
可是人是会说谎的,爱也是会说谎的。”
说完,我转身欲离去。
身后卫挽清却突然低声道:“顾卿卿,当年赏花宴我推你下水,是陛下安排的。”
我猛地一转身,只见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灼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我闭了闭眼睛,一片血光。
“卿卿!”
渊猛地冲了过来,将我僵硬的身躯揽进怀里,宽大的手掌盖住了我的眼睛。
我原以为境只是长大后变了心性,他是先帝最不受宠的皇子,在其他皇子成年后陆续封王的过程中,他却只被封了个郡王。
可是我不曾想到,原来早在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算计我了。
我奉上的一颗真心不过是他诡谲阴谋里的战利品罢了。
我以为我看的够明白了,但其实我远没有那么明白。
我听见我的声音很冷很冷,很轻很轻,问渊道:“渊,没有爱情,有权力也是好的,对吗?”
渊之道:“卿卿,你还有我!”
6 将军卸甲归京都卫氏九族于当日被赐死,没过几天渊也要回塞北了。
临走之前,我让他带上了一封家书给父亲,并叮嘱他让父亲辞去镇北将军一职回京。
没了卫贵妃,朕的后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平日里来景仁宫的次数就更多了。
有时是过来弹弹琴,插插花。
我在塞北野惯了,插花弹琴这种趣雅事我也不会,多半时候都是在一旁陪着他,看着他做。
境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