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我垂眸应道,不敢告诉她萧侯昨夜唤的是别人名字。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重重掴了一巴掌:“敢勾引侯爷,我让你生不如死。”
3. 血帕惊心春日午后,我在溪边浣衣,发现白蘅染血的里衣藏在衣篓深处。
“看什么看?”
贴身嬷嬷张妈拍开我的手,冷笑着,“夫人胎里带的弱症,根本生不出孩子。
让你当替身是给你脸,还真当自己是主子?”
我低头搓洗,指节冻得通红:“妾身不敢。”
张妈凑近,压低声音:“侯爷不知道夫人不能生育的事。
你若敢说漏嘴,我就把你妹妹沉塘。”
我咬紧牙关,想起莺歌那张天真的脸。
这府里,我们姐妹如同笼中鸟,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
4. 妹妹危局傍晚,院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扔下手中针线,冲出绣楼,看见妹妹莺歌被萧凛的亲卫拖进马厩。
“为什么抓她?”
我拦住一个下人。
“那哑巴撞破白夫人与太医私会。”
下人低声道,迅速离开。
我顾不得寒风刺骨,跪在白蘅院前雪地里磕头,直到额头破裂,鲜血染红雪地。
“夫人,莺歌是个哑巴,绝不会泄密!
求您饶她一命!”
白蘅隔着窗棂俯视我,慢条斯理地抚着桌上那副鎏金护甲:“那就看阿絮今夜,能不能让侯爷尽兴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而我知道,今晚将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5. 阴亲赌局第三日,我趁府中祭祖之机,闯进了森冷的祠堂。
老夫人正在大公子的牌位前烧纸,听见动静转身怒斥:“何人擅闯祠堂!”
“老夫人,求您让我与大公子结阴亲!”
我直接跪下,猛地掀开衣袖,露出满臂青紫伤痕。
老夫人惊呆了:“你是蘅儿的陪嫁丫头,为何要求阴亲?”
“横竖大公子是个活死人,我愿替他守棺到老!”
我磕头如捣蒜,“只求老夫人救我妹妹,离开侯府。”
“你可知,我儿虽在棺中,却有复生希望。
太医说他只是沉睡,有朝一日会醒来。”
我抬头,眼中绝望与决然交织:“若他真能醒来,我愿做他的影子,永不背弃。”
老夫人沉默良久,最终点头:“明日便是良辰,我为你们主持冥婚。”
我松了口气,却不知这一跪,竟是命运转折的开始。
第二章 病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