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保持着接听的动作。
我没心情打招呼，装作没看见掉头就走。
没眼色的林固言喊我：“许苏。”
好了，打招呼跑不掉了。
“林总。”
“你好像有点不对劲。”
思绪很艰难地运作着。
医生那段话在我脑子里回啊：许苏，如果有什么不确定的情况那就用你的办法去核实，不要还没做就先给自己打上奇怪的标签，大多数的人不会因为你提一两个问题而感到麻烦奇怪，如果你预料以后自己会因为这个事情烦恼，那就在当下弄清楚。
不要光想，去做。
“你脸色很不好看，中暑了吗？”
“林总，你在这儿多久了？”
林固言不明所以：“得有个三四分钟了。”
“那您看到有谁进女厕所吗？
我听到有脚步声，但是出来没看到人。”
话说出口，全是对自己的鄙夷，恍惚闻到了苦涩的茉莉香。
林固言皱起眉。
看他这副表情，我很怕他说出一个毁灭性的答案，又怕他觉得我奇怪追问我，我又要编出其他理由去圆我说的谎。
他说：“有个女生进去了，但是你出来的时候没人？
周身的血液一瞬间又活络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却像是从濒死之际被拽回来的脱力感。
我的道谢庆幸又无力。
“谢谢你的回答。”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这么多够了，不然等到我半夜复盘，我想不起来那么多，又会很难受。
林固言跟在我身后，没几步走到了我身边。
我不想表现得太异常，没话找话说：“林总，总是在厕所见到你哈。”
林固言：“...你找不到话说可以不说。”
花池里种着茉莉花，并不茂盛，零零星星地开了几朵。
我：“怪不得闻到茉莉味。”
林固言：“嗯。”
我：“臭的还挺小清新。”
林固言：“…”这条路真长，长的让我没来由地在意起林固言的想法。
我：“林总？”
“嗯？”
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我刚才问的问题，会让你困扰吗？”
“什么问题？
有没有人进厕所那个？”
我点点头。
“不算，统共一句话，思考五秒就能回答。”
“就，觉得我奇怪啊，厕所又不是没有隔间，谁那么无聊难道会来偷看，况且厕所里都是女生看到了又...”转头看到林固言思考的神色，我止住话头。
不知不觉就讲多了，余光里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