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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下眉,听到这句心里有些不舒服。
段宏察觉到我的情绪,抚着我的肩膀。
不用在意,她怕是对我还有情,这样也好,免得影响我们的进程。
我不解,你怎知她对你有情?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像是起了雾,有些看不清他。
直到过去三天,江思雅还是没出现。
哥哥急的向父亲告状。
江思雅到底去哪了?
今天签合同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来。
那你就不能签下来吗?
公司的事什么时候还由她做主了。
父亲气的捂着心口。
我见状倒了杯热水给他。
您不知道,之前都是她签的,我就是跟着她。
哥哥越说越没底气。
父亲似乎没想到,指着他的鼻子气的你你你说不出完整的话,甩着袖子愤懑离开。
热水一下子泼在我手上,我惊呼一声。
哥哥见状赶紧帮我冰敷。
咱爸真是的,再生气也不能拿你撒气啊。
他抱怨着。
我笑了笑,摇头说着没关系。
他眼睛亮了下,期待的小声询问我懂不懂得公司合作。
我快速的摇头,随后低下头。
哥哥见状像是为我解释。
也是,忘了你小时候就被换了,在孤儿院长大能活着就不错了。
随后拍了拍我肩转身回房。
一周过去,父亲的公司似乎运转出了问题,我从没见他们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爸,思雅好像真的离家出走了,她已经七天没去公司帮我了,现在资金出了问题,我们该怎么办啊?
找啊!
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桌子被他拍裂了条缝。
换掉,没用的东西全给我换掉。
说完后看了我一眼。
从那天后,我像成了江思雅离开的罪魁祸首,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3 野草难为树他们栽培了二十几年的树终于准备结果,却在一夜间变成了我这棵野草。
我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的风浪,可江思雅的消失却实实在在的影响了公司。
在她离开的这两年里,父亲的公司遭受很大打击,很多公司骨干全部离职。
父亲年岁大,哥哥不成器,原来一切安稳的生活背后的重担都是江思雅一人承担,如今公司没了主心骨,倒和我这棵野草没什么两样。
风一吹就散了。
我看着手机还未拨通的号码,犹豫不决。
可想到白天他们的样子,或许确实是我没用。
我果断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