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愚蠢得显而易见。
女孩却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嗯。
既然有观众了。”
4 即兴之舞周沉不确定自己是否被戏弄了，但女孩已经走向房间中央。
没有音乐，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
她站定，深吸一口气，然后——周沉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
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到毫米。
旋转时，月光在她发间流转；跃起时，影子在地板上画出完美的弧线。
没有华丽的技巧展示，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克制之美，仿佛她不是在跳舞，而是在用身体书写某种隐秘的诗篇。
最让周沉震撼的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始终看着他，不是职业化的表演眼神，而是一种近乎直白的注视。
他感到自己正在被解读，被理解，被某种他无法言说的情感所穿透。
舞至高潮处，女孩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后仰，周沉几乎要冲上去扶住她，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她稳稳地控制住身体，如同一片雪花落在掌心般轻盈。
舞步渐渐舒缓，最终归于静止。
5 隐秘伤痕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周沉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这是...什么舞？”
他轻声问，生怕打破这一刻的安静。
“即兴的。”
女孩走向暖炉，在他旁边坐下，“很久没跳给真人看了。”
炉火映照下，周沉看清了她额角的细汗和微微发红的脸颊。
她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可能是舞蹈把杆上的蜡味。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叫周沉。”
他突然说。
女孩看了他一眼：“林晚。”
“你是专业舞者？”
“曾经是。”
林晚用毛巾擦拭脖颈，“现在只是偶尔跳跳。”
6 深夜倾诉周沉注意到她说“曾经”时眼中闪过的阴影，但没有追问。
他们沉默地坐着，听着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为什么来这里？”
林晚突然问。
周沉犹豫了一下：“工作不顺心。
小时候常来这个剧院，觉得...可能能找到些灵感。”
“什么工作？”
“出版社编辑。”
周沉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
林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周沉鼓起勇气问道：“你呢？
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练习？”
“习惯了。”
林晚的回答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