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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兄弟全局

喜欢决明草的马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午后的蝉鸣与旧球鞋(上)七月的蝉鸣黏在教学楼的红砖墙边,我蹲在操场角落的香樟树下,用铅笔在草稿本上画着下周天文社团的观测计划。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盐渍,远处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混着男生们的笑骂声,在蒸腾的暑气里显得格外清晰。“把钱掏出来,老子要买冰可乐。”突兀的喝令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我抬头望去,树荫交界处站着两个男生,高个子的黄发少年正用球鞋碾着地上的易拉罐,另一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缩在双杠后,校服口袋被扯出半截。是陈宇。高二三班出了名的刺头,据说开学第一天就把教导主任的茶杯摔在地上,理由是“闻不惯茉莉花茶的味道”。此刻他正把易拉罐踢向墙角的新生,金属碰撞声里夹着不耐的啧舌:“磨磨唧唧的,老子没耐心——同学,你的饭卡掉了。...

主角:陈宇苏然   更新:2025-04-10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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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苏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痞子兄弟全局》,由网络作家“喜欢决明草的马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午后的蝉鸣与旧球鞋(上)七月的蝉鸣黏在教学楼的红砖墙边,我蹲在操场角落的香樟树下,用铅笔在草稿本上画着下周天文社团的观测计划。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盐渍,远处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混着男生们的笑骂声,在蒸腾的暑气里显得格外清晰。“把钱掏出来,老子要买冰可乐。”突兀的喝令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我抬头望去,树荫交界处站着两个男生,高个子的黄发少年正用球鞋碾着地上的易拉罐,另一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缩在双杠后,校服口袋被扯出半截。是陈宇。高二三班出了名的刺头,据说开学第一天就把教导主任的茶杯摔在地上,理由是“闻不惯茉莉花茶的味道”。此刻他正把易拉罐踢向墙角的新生,金属碰撞声里夹着不耐的啧舌:“磨磨唧唧的,老子没耐心——同学,你的饭卡掉了。...

《我的痞子兄弟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午后的蝉鸣与旧球鞋(上)七月的蝉鸣黏在教学楼的红砖墙边,我蹲在操场角落的香樟树下,用铅笔在草稿本上画着下周天文社团的观测计划。

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盐渍,远处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混着男生们的笑骂声,在蒸腾的暑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把钱掏出来,老子要买冰可乐。”

突兀的喝令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我抬头望去,树荫交界处站着两个男生,高个子的黄发少年正用球鞋碾着地上的易拉罐,另一个穿蓝白校服的男生缩在双杠后,校服口袋被扯出半截。

是陈宇。

高二三班出了名的刺头,据说开学第一天就把教导主任的茶杯摔在地上,理由是“闻不惯茉莉花茶的味道”。

此刻他正把易拉罐踢向墙角的新生,金属碰撞声里夹着不耐的啧舌:“磨磨唧唧的,老子没耐心——同学,你的饭卡掉了。”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指尖捏着从草稿本上撕下的纸片,喉咙发紧。

陈宇的目光扫过来,单眼皮在睫毛下投出冷硬的阴影,嘴角还叼着半支没点燃的香烟。

穿蓝白校服的男生趁机跑开,书包带拍在双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宇转身时,我才注意到他校服袖口被剪得参差不齐,露出手腕内侧的青色纹身,像是半截没写完的英文。

“你他妈谁啊?”

他逼近两步,鞋跟碾碎了脚边的三叶草,“管闲事管到小爷头上了?”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

草稿本边缘的钢笔印硌着掌心,上面还画着未完成的猎户座星图。

陈宇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校牌上,突然笑了,喉结在泛青的胡茬下滚动:“苏然,天文社的书呆子?

听说你能背下整个银河系的星座?”

他伸手夺过我手中的纸片,在阳光下晃了晃:“猎户座?

这玩意儿能当饭吃?”

纸片在他指间发出脆弱的脆响,我看着他指节上的淤青,突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看见他被几个社会青年围堵,嘴角的血珠滴在收款台上,却还在笑。

“还给我。”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轻而易举地举高。

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远处传来预备铃的闷响。

陈宇盯着我涨红的脸,忽然把纸片塞回我手里,转身时校服下摆扫过我的手臂:“明天带包烟来
在剪彩时,露出内侧新纹的小图案——两颗交叠的星星,旁边写着“江城2012”。

我站在天文望远镜旁,看着猎户座从埃菲尔铁塔后升起,镜片里的星光与标本店的灯光交相辉映。

手机弹出陈宇的消息,附带张照片:他蹲在新店的展柜前,给个法国小女孩讲解蝴蝶翅膀上的中国星图,小女孩的发梢别着只银质蝴蝶,正是我们第一次创业时的那款。

“知道吗?”

他的语音混着法语的背景音,“那个法国小丫头说,蝴蝶翅膀上的星星,比卢浮宫的钻石还亮。”

我摸着望远镜上的蝴蝶支架,突然明白,有些梦想永远不会破茧,因为它们早已在时光的长河里,化作了照亮彼此的星光。

香榭丽舍大街的落叶在风中翻飞,像极了那年深秋,我们在水塔放飞的蝴蝶。

而我和陈宇,这对曾经的痞子与书呆子,终于在各自的星轨上,找到了最璀璨的落点——他用蝴蝶翅膀丈量时光,我用望远镜捕捉星光,却始终记得,那个在暴雨中为彼此张开翅膀的午后,是一切故事的起点。

(全书完)
蝴蝶标本盒,是平安夜那只白粉蝶,翅膀边缘还留着强子踩过的痕迹。

原来他把所有的疼痛都折进了纸飞机,让它们带着未说出口的思念,飞向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第七章:成绩单上的蝴蝶翅膀(下)家长会前一天,陈宇在教室后排用美工刀刻课桌,木屑落在“陈宇到此一游”的旧刻痕上。

我夺过他手里的刀,发现桌面已经被刻成蝴蝶形状,翅膀上歪扭地刻着“妈妈,我考了89分”。

“她看不到的。”

我轻声说,指尖抚过粗糙的刻痕。

陈宇突然站起身,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那你说,老子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他抓起成绩单,纸角在风里发出脆响,“为了让那个酒鬼老爹多看老子一眼?

还是让教导主任相信老子不是个废物?”

窗外飘起细雪,他突然把成绩单塞进我手里,转身跑向操场。

我看着他在雪地里张开双臂,像只试图起飞的蝴蝶,校服在风中翻飞,露出后颈那只永远无法展翅的纹身。

家长会当天,陈宇的座位上坐着个穿工作服的男人,袖口沾着机油——是他父亲。

男人掏出皱巴巴的烟盒,被教导主任拦住时,我看见他钱包里掉出张照片,是陈宇小学时的三好学生奖状,边角已经磨破。

“这孩子从小就倔。”

他父亲搓着冻红的手,目光落在课桌上的蝴蝶刻痕,“他妈妈走那年,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出来就开始收集蝴蝶。”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铁皮盒,里面是只风干的凤蝶,翅膀上用圆珠笔写着“小宇第一次考第一”。

雪停时,陈宇蹲在操场角落,用树枝画着歪扭的蝴蝶。

我把他父亲带来的铁皮盒递过去,他指尖划过凤蝶的翅膀,突然笑了,笑声混着融化的雪水:“原来他都记得。”

那天晚上,我们在便利店分食关东煮,陈宇把凤蝶标本和白粉蝶放在一起,玻璃罐里的蝴蝶翅膀在暖光下微微颤动。

他父亲的短信躺在手机屏幕上:“周末回家吃饭,你张叔钓了鲫鱼。”

“老子才不去。”

他嘴上这么说,却把短信设成了锁屏壁纸。

雪粒子打在便利店玻璃上,他忽然指着窗外:“你看,那只蝴蝶在飞。”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路灯下的雪花,却在他眼中,看到了
头片子和书呆子,值得吗?”

陈宇没说话,盯着强子脚边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从他房间抢走的蝴蝶标本盒。

强子突然把标本盒扔向空中,金属盒盖打开,白粉蝶的翅膀在灰尘中展开:“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窝囊,估计得从棺材里爬出来——”话没说完,陈宇已经扑了上去。

强子的雪茄掉在地上,两人在油污的地面扭打,陈宇的钢管不知何时又握在手里,却始终没有挥下去。

我看见他咬着牙,任由强子的拳头砸在自己背上,却用身体护住了掉在地上的蝴蝶标本。

“够了!”

我终于忍不住冲进去,举起手机对着他们录像,“再打下去,我就报警!”

强子喘着粗气松开手,陈宇躺在地上,嘴角流血,却笑着把标本盒捡起来:“老子的东西,谁也别想碰。”

回程的公交车上,陈宇把标本盒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我看着他脸上的淤青,突然想起他课本上的话:“每个蝴蝶标本都是时光的琥珀”。

原来他收集的不是蝴蝶,而是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夏天,和母亲留在记忆里的温度。

“其实强子说得对,”公交车经过化工厂旧址时,陈宇突然开口,“我妈要是看见我现在这样,估计会失望吧。”

他摸着标本盒上的凹痕,那里有强子踩过的脚印,“但老子知道,她最讨厌打架,所以……”他没说完,却把标本盒贴在胸口。

夕阳从车窗斜照进来,给蝴蝶翅膀镀上金边,仿佛那只被困在标本盒里的白粉蝶,终于在时光的琥珀中展翅欲飞。

那天晚上,我帮陈宇处理伤口时,他忽然指着墙上的旧奖状:“小学三年级,我拿了第一个三好学生,我妈高兴得哭了,说我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苦涩,“现在看来,老子离大学越来越远了。”

我看着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突然发现他藏在刺壳下的柔软,比任何蝴蝶翅膀都更珍贵。

那些被踩碎的标本,那些打不烂的钢管,还有藏在床脚的铁皮盒,都是他对抗世界的铠甲,也是守护内心温柔的城堡。

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响起,陈宇把标本盒塞进我怀里:“帮老子保管着,别让它们再受伤了。”

他下车时,路灯照亮了他后颈的蝴蝶纹身
的小男孩。

离开杂物间时,陈宇把录像带塞给我:“帮老子保管着,别让那帮混混发现。”

他转身走进暮色,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巧克力包装纸,是小女孩送的那半块。

深秋的风卷起地上的梧桐叶,我摸着录像带外壳的划痕,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永远藏在胶片的褶皱里,而有些少年,正带着满身的伤疤,在时光的裂缝里寻找属于自己的星空。

第五章:圣诞夜的急诊室(上)平安夜的雪花落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我握着温热的关东煮,看陈宇在货架前挑打火机。

他校服里穿着件洗旧的黑色卫衣,袖口露出半截蝴蝶纹身,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就这个。”

他举起个印着骷髅头的打火机,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在雪地里摔倒,一辆失控的电动车正朝她冲去。

陈宇扔下打火机就往外跑,在电动车撞上小女孩的前一秒,扑过去把她推开。

电动车的车把刮过他的手臂,在羽绒服上划出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染红了雪地上的圣诞彩灯。

便利店的电话亭里,我颤抖着拨打120,陈宇坐在地上,把小女孩护在怀里,自己的手臂还在流血。

“没事,小伤。”

他冲我笑,却疼得皱起眉头,“帮老子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急诊室的消毒水味道刺得人鼻腔发疼,陈宇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任由护士包扎伤口。

小女孩的父母赶来时,不停地向他道谢,他却把脸转向窗外,看雪花在路灯下飞舞:“别谢老子,换作是你,也会这么做。”

我看着他手臂上的纱布,突然想起他左腰的烫伤疤痕,和后颈的蝴蝶纹身。

这个总把自己裹在刺壳里的少年,心里却住着个愿意为陌生人挡刀的天使。

午夜钟声响起时,我们坐在医院的台阶上,分享着便利店买来的饭团。

陈宇把骷髅头打火机递给我:“送给你,老子新买的。”

雪花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碎钻,“其实老子早就知道,你每天早上都把我的烟换成薄荷糖,当老子是傻子吗?”

我愣住了,手里的饭团差点掉在地上。

他却突然笑出声,拍了拍我肩膀:“不过薄荷糖挺好的,比烟味舒服。”

雪花落在他手臂的绷带上,像朵白色的蝴蝶,终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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