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陈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女同桌是校园女老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喜欢决明草的马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狼首与星轨(上)九月的蝉鸣还未完全消散,育英中学的红砖墙边已经泛起了初秋的凉意。我抱着一摞新领的课本穿过走廊,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浅灰色的云纹,忽然听见前方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女生压抑的抽噎。“哭什么哭,这点痛都忍不了?”清冷的女声像块淬了冰的玉,在走廊里荡起回音。我抬头望去,转角的消防栓旁,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用马丁靴碾灭地上的瓷片,白色校服衬衫的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手腕内侧的狼头纹身——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林小羽,高二(3)班的新任“女老大”。地上跪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膝盖上沾满碎瓷片,校服口袋被扯出半截,露出里面的创可贴和薄荷糖。我认出她是高一(7)班的陈小雨,上周在图书馆帮我捡过掉落的《天文学导论》。“林学姐,这是我妈妈给...
《我的女同桌是校园女老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狼首与星轨(上)九月的蝉鸣还未完全消散,育英中学的红砖墙边已经泛起了初秋的凉意。
我抱着一摞新领的课本穿过走廊,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浅灰色的云纹,忽然听见前方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女生压抑的抽噎。
“哭什么哭,这点痛都忍不了?”
清冷的女声像块淬了冰的玉,在走廊里荡起回音。
我抬头望去,转角的消防栓旁,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用马丁靴碾灭地上的瓷片,白色校服衬衫的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手腕内侧的狼头纹身——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林小羽,高二(3)班的新任“女老大”。
地上跪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膝盖上沾满碎瓷片,校服口袋被扯出半截,露出里面的创可贴和薄荷糖。
我认出她是高一(7)班的陈小雨,上周在图书馆帮我捡过掉落的《天文学导论》。
“林学姐,这是我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陈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捏着半截青花瓷片,釉色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林小羽蹲下身,马丁靴的鞋跟敲在瓷砖上,像催命的鼓点。
她接过瓷片,狼头钥匙扣在腰间晃出冷光:“三班的王浩干的?”
陈小雨点点头,眼泪滴在碎瓷片上:“他说……说女生不该带这种娇气的东西来学校。”
林小羽忽然笑了,指尖划过瓷片的裂痕:“娇气?”
她站起身,把碎瓷片揣进校服口袋,“下午放学后,让王浩带着修补工具来天台,老子教他什么叫‘不娇气’。”
她转身时,马尾辫扫过陈小雨的肩膀,校服下摆扬起,露出腰间的黑色皮带,狼头扣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我望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每一步都踩在瓷砖的接缝处,像匹在雪地上行走的孤狼,绝不踏入柔软的积雪。
“同学,你的书掉了。”
陈小雨的声音惊醒了发呆的我。
低头看见《天文学导论》躺在地上,封面被踩出个浅浅的脚印——是林小羽的马丁靴印。
我蹲下身捡书,忽然听见她在走廊尽头喊:“喂,戴眼镜的!”
我抬头,看见她靠在门框上,狼头钥匙扣在指间转圈:“你是周明远?
天文社的?”
我点点头,喉结滚动。
她忽然扔来个东西,我下意识接住,发现是块包装精美的星空棒棒糖,糖纸上
空”。
“周明远,给这位同学讲讲猎户座。”
林小羽把个初一新生推到我面前,自己则靠在狼头模型旁,给路过的同学发养乐多,“草莓味的,喝了能看见狼星。”
我看着她熟练地和同学们互动,忽然想起她笔记本里的“弱点”记录:怕热,所以总把养乐多藏在教室冰箱;左手小指骨折过,所以用圆规时习惯歪头;还有——“周明远的眼镜腿松了,该换螺丝”。
下午的“社团擂台赛”上,陆沉代表学生会挑战我们的“星空观测站”,比赛内容是“蒙眼辨认星座”。
林小羽撸起袖子,狼头纹身露在秋阳下:“陆沉,输了就把你的流浪猫送来给我当‘镇店之宝’。”
“如果是你输了呢?”
陆沉笑着戴上眼罩,“把你的狼头钥匙扣借我三天。”
蒙眼的林小羽却比平时更敏锐,当我说出“参宿四”时,她立刻指出:“红超巨星,位于猎户座的右肩,距离地球约640光年,正在走向死亡。”
“错了,”陆沉摘下眼罩,“现在的参宿四距离地球约724光年,周明远上周的观测记录是这么写的。”
林小羽的眼睛瞪得滚圆,突然转身揪住我的衣领:“周明远,你居然没把最新数据告诉我?”
我慌忙掏出笔记本:“昨天刚更新的,还没来得及——”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恶作剧的狡黠:“所以,陆沉,你偷看了我们的观测记录,对吗?”
陆沉的脸色一变,随即认输:“算你狠,流浪猫明天送来。”
文化节结束时,林小羽蹲在展位前收拾狼头模型,忽然抬头问我:“周明远,你说,狼为什么总是独行?”
我望着她发梢的荧光粉,想起天文社的资料:“狼其实是群居动物,头狼的责任是保护整个狼群。”
她的手指顿在狼头的眼睛上,忽然轻声说:“我爸爸去世后,妈妈说,狼没有了狼群,就必须学会独行。”
晚风掀起她的校服衣角,露出腰间的黑色皮带,狼头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忽然明白,这个总说“狼不需要星星”的女生,其实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狼群,而我,或许就是她新的“狼群”里,第一只愿意靠近的小狼。
深夜的操场飘着薄雾,林小羽坐在单杠上,把最后一瓶养乐多递给我:“给你,
们桌前,目光落在玻璃罐的桂花上:“林小羽,你上周在便利店帮初一新生付的关东煮钱,记在我账上。”
“不用,”林小羽头也不抬,“你上周在篮球场捡的流浪猫,我已经让陈小雨送去宠物医院了。”
陆沉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笑了:“看来我们的‘狼小姐’最近很忙,又是保护新生,又是照顾流浪猫,要不要帮你在学生会挂个‘爱心大使’的头衔?”
“不用,”林小羽终于抬头,眼中闪着冷光,“比起头衔,我更想要你欠我的那本《灌篮高手》第23卷。”
实验课在烧杯的碰撞声中开始,林小羽负责调配试剂,我拿着试管记录数据。
当她往烧杯里倒入紫色溶液时,陆沉突然撞了下她的手肘,试管里的液体溅在她校服袖口,立刻冒出白色烟雾。
“小心!”
我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冲向水龙头。
冷水冲过她的袖口,露出内侧的狼头纹身,边缘有些发红——那是被腐蚀性液体灼伤的。
“没事,小伤。”
林小羽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湿漉漉的手,目光扫过陆沉,后者正若无其事地记录数据,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响声。
下课后,林小羽把我拽到楼梯间,从帆布包掏出那本黑色笔记本,翻到“陆沉”那页:“身高182cm,左撇子,怕蜘蛛,软肋是住在养老院的奶奶。”
“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她眼中跳动的冷光,突然想起王浩被她威胁时的样子。
“以牙还牙。”
她扯下张蓝色便利贴,“今晚去养老院,给陆奶奶送盒草莓养乐多——她最喜欢这个。”
暮色漫进楼梯间,她的身影在光影里显得格外修长:“记住,狼的报复,从来不是撕咬,而是让对手知道,你的软肋,永远在狼的视线里。”
养老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的气味,陆奶奶坐在轮椅上,正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
林小羽把养乐多放在床头柜上,蹲下来帮老人调整毛毯:“奶奶,这是陆沉让我带给您的。”
老人的眼睛亮起来:“小沉这孩子,总说忙……”她摸着林小羽的手,忽然皱眉,“姑娘,你手上的伤要涂药膏,奶奶这儿有。”
看着老人颤巍巍地翻找药膏,林小羽的喉结滚动,别过脸去:“不用了,奶奶,我……让奶奶看看。
色皮带,狼头扣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温柔。
我忽然明白,这个被称为“女老大”的女生,其实是用尖牙和利爪,为校园里的弱者筑起一道温暖的围墙。
晚自习结束时,林小羽把修复好的瓷瓶递给陈小雨,瓶身上的裂痕被金线勾勒成狼爪的形状,在路灯下闪着微光:“下次再让老子看见有人欺负你,就不是粘瓷瓶这么简单了。”
陈小雨捧着瓷瓶,眼泪再次滑落:“谢谢林学姐,我……别哭了,”林小羽别过脸,耳尖发红,“老子最烦女生哭,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忽然掏出颗星空棒棒糖塞给陈小雨,糖纸在夜色里泛着猎户座的光,“吃了它,眼泪就会变成星星。”
我望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发现林小羽的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养乐多,瓶身上贴着“给陈小雨”的便利贴。
原来她的“狼性”背后,藏着比草莓更甜的温柔。
深秋的夜风送来便利店的关东煮香气,林小羽忽然转身,狼头钥匙扣在指间转圈:“周明远,你知道狼的弱点是什么吗?”
我摇头,看着她眼中跳动的街灯光斑。
“是孤独。”
她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但老子不怕,因为老子有星空,有需要保护的人,还有——”她指了指我,“一个笨手笨脚的星象师。”
公交车的远光灯刺破夜色,她跳上台阶,回头时马尾辫在风里扬起:“明天早自习前,把猎户座的最新星图抄给我,老子要画在课桌上。”
我站在站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忽然想起她笔记本里的一句话:“狼的字典里没有‘退缩’,只有‘保护’和‘前行’。”
而我,这个普通的天文社社员,正不知不觉卷入她的“狼群”,成为她星轨中一颗小小的伴星。
2 狼首与星轨(中)十月的桂花开始零星飘落,林小羽的课桌上多了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晒干的桂花,瓶身贴着便利贴:“陈小雨的妈妈送的,泡茶喝对嗓子好。”
她每天早自习都会用保温杯泡桂花茶,蒸汽漫过课本上的狼头涂鸦,给冷硬的线条添了丝温柔。
“周明远,你的数学作业本。”
她把本子拍在我桌上,狼头钥匙扣磕在木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一题的辅助线画错了,
印着猎户座的图案:“下午帮我盯着陈小雨,别让王浩再找她麻烦。”
说完她转身就走,马尾辫在阳光里甩出漂亮的弧线。
我捏着棒棒糖,糖纸发出细碎的响声,忽然想起今早看见的场景:她在教室用圆规在课桌上刻狼头,课本边缘写满“K.O.王浩”的计划,而此刻,她的背影却像极了猎户座的参宿四,孤独却耀眼。
高二(3)班的教室在走廊尽头,我的座位在第三排靠窗,旁边的课桌抽屉里已经摆着林小羽的专属物品:黑色笔记本、银色狼头钥匙扣、还有瓶贴着“草莓味”标签的养乐多。
她走进教室时,全班的目光都随之转动,却又在她扫过的瞬间迅速移开,像群看见头狼的小兽。
“周明远,把你的数学笔记借我。”
她把下巴搁在课桌上,狼头纹身贴着桌面,眼睛盯着黑板上的函数图像,“别误会,老子只是想看看书呆子怎么解抛物线。”
我递过笔记本,看见她在空白处画满了踩着抛物线的狼,爪子精准地落在焦点上。
她忽然用笔尖戳了戳我胳膊:“喂,你知道为什么狼总是独行吗?”
我摇头,注意到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指尖有淡淡的粉笔灰。
她忽然笑了,露出洁白的虎牙:“因为独行的狼,才能看清星空的轨迹。”
午休时的食堂飘着糖醋排骨的香气,我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就看见林小羽端着餐盘走来,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的小痣,像颗坠落的星星。
“让让。”
她用餐盘敲了敲桌面,坐在我对面,狼头钥匙扣撞在不锈钢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从今天起,这个位置是老子的‘战略观察点’。”
我看着她熟练地挑出排骨上的辣椒,忽然想起陈小雨说的话:“林学姐其实不吃辣,她只是故意在王浩面前装狠。”
此刻她正把辣椒堆成小山,忽然抬头:“看什么看?
没见过女生吃饭?”
“没,只是觉得……”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矛盾的女同桌,“你和传闻中的‘女老大’不太一样。”
她的动作顿住,狼头钥匙扣在指间转圈:“哦?
传闻中老子是什么样的?”
“说你打架从不留手,”我想起篮球场的流言,“上周把高三的体育委员打进医务室。”
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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