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藏着陆家当年转移赃款的密钥。
“你父亲在病床上画了七年这个符号。”
冷霜突然掀开左腕绷带,皮肤上用可溶墨水绘着旋转的斐波那契螺旋。
白樾瞳孔骤缩——这与父亲保险柜里那份《异常建筑设计审批书》上的涂鸦完全一致。
地下室的潮湿气息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时,冷霜打开了手机照明。
光束扫过布满青苔的墙壁,突然定格在某个嵌着银杏叶的砖缝。
白樾用瑞士军刀撬开砖块,掉出的微型胶卷里,赫然是陆父当年塞进冷霜书包的假账本母版。
“小心!”
冷霜突然将白樾扑倒在地。
一支弩箭擦着她的发髻钉入墙壁,箭尾系着的银杏叶标本沾着暗红血渍——正是她十五岁生日那晚丢失的那枚。
陆明宇从阴影里走出时,手中沙漏的蓝沙正在逆流而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怨恨。
“你以为赢了吗?”
他踢翻墙角堆着的琉璃试管,冷父的病历档案在液体中逐渐显影,“这些是他接受记忆移植的证明。”
冷霜的素描本被夜风吹开,泛黄的纸页间突然浮现荧光路线图——那是用父亲注射的药物成分绘制的巴塞罗那下水道系统。
白樾猛然想起米拉之家模型里隐藏的排水管走向,与冷霜耳后疤痕形状完美重合。
“你父亲自愿成为实验体,就为了保住这个。”
陆明宇甩出张烧焦的照片,十五岁的冷霜正在银杏树下埋铁盒。
照片背面是被火烧过的诗句:“愿作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冷霜突然夺过沙漏砸向彩窗,圣家堂的鸽子轰然惊飞,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在纷扬的蓝色玻璃雨中,她拉住白樾冲向螺旋阶梯。
那些鸽子脚环反射的光斑在地面拼出西班牙语:“La verdad está en las raíces”(真相在树根处)。
当白樾用鲜血浸透的千纸鹤打开最后一道液压门时,冷霜正将建筑测绘仪对准古埃尔公园的蜥蜴雕塑。
仪器显示的数据瀑布般流泻,在虚拟屏上重组出他们童年那棵银杏树的年轮图案。
“年轮密度异常区对应陆家洗钱的月份。”
冷霜的呼吸喷在白樾后颈,和十五岁那个未赴约的秋夜一样温热。
测绘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他们脚下的大地开始震